我坐在桌子上面对着他胸口,他的手指在我的间穿梭,试图把湿的地方烘乾......他在帮我吹头。
「你骗人。」我突然想到某些事。
「什麽?」他吹头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你说过她们不会欺负我的。」
「我原本真的以为她们不会欺负妳,她们有什麽资格可以欺负妳。可是谁知道那麽......狗血啊。」韩世禹无奈道。
我没有回话,他又继续说了下去:「对不起,以前妳都把我照顾的好好的,可是现在我却让妳被欺负了。」他的声音很小声,但我还是听的一清二楚,突然间一股感动冒了上来,一种小孩终於长大了的感觉。
「喂,我觉得你把我照顾的很好呢,每次有什麽麻烦你都是第一个跑来我身边的呀,就像现在,你每次都会现我。」现我月经来了一个人好尴尬丶现我喝醉酒了带我回家丶现我被欺负了跑来找我。
呐,韩世禹,你好好呢,你把我照顾的好好呢。
他没有回话,但我却现他抓我的头有些颤抖,我猜想他该不是又要哭了吧,天啊一个大男人的,我没看他的表情,没问他问题,心里只是想着该怎麽安慰他受伤的心灵,所以不知怎地,我就抱了他,还抱得紧紧的。
我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身体,感觉到他因为我的拥抱而变得僵硬,但过没几秒他只是放下了手边的东西,来回抱我。
「安以乐,妳知道妳全身都湿的吗?还敢来抱我。」在这麽一个温馨的时刻,他温柔的讲出这番令我有点想打人的话。
我愤愤的准备抬头:「我是疯了才来抱你。」抬头後却现他的眼中一闪一闪的,我就知道他刚刚快哭了。
隔了几秒钟我突然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你为什麽在这里?」我看着一脸上下打量我的韩世禹问道。
「快上课的时候司徒瑶她们来找我,问我有没有看到妳,然後说妳不见了,我就出来找妳了。」他用一种极度无所谓的语气说道,还配上耸肩。
「你翘课喔?」
「我早就先跟老师说一声了。」他用一脸妳白痴吗的表情看着我。
「那好了就回去吧。」正准备从桌上离开,却被韩世禹双手压住,让我又坐回了桌子,「你干嘛啊?还不想回去喔?」我看着他。
他抿了抿唇接着将身上的外套给脱下来披到我肩上:「穿上。」
我抖掉:「不要,等一下被花痴看到又被打。」
「谁管妳啊,叫妳穿上就穿上废话那麽多,花痴的事我会处理好妳放心。」他再次将外套披到我身上,甚至还抬起我的手试图帮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