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贼人和跟班瞬间就被拿下,原来他们就是最近城里城外闹得非常凶的采花yín贼。听说奸yín掳掠,无恶不作。兄弟两个都好色,但取向不一样,一个喜欢女人,一个喜欢男人。这段时间城中总有少男少女被奸,就是他们做的。
而萧珺玦,就是被圣上委派捉拿他们的。
只是没想到采花yín贼这一次的目标那么巧就是荣昭。
荣昭简直是想找个缝钻进去,怎么那么没出息跑到人家怀里去哭了。还有,人家一心救她,她刚才还骂人家骂的那么凶,还那么起劲,想想都觉得脸红。
“今日多谢楚王殿下相救。”荣昭扭捏的朝他行了行礼。
萧珺玦的面容已经冷漠如冰,冷冽的看了她一眼,挥手让侍卫压着采花yín贼走,便也跟了上去,一声都未搭理荣昭。
前一刻还羞愧的荣昭,下一刻早将那份羞愧给扔了。什么人啊,人家都说谢谢他了,他一声不吭就走了。
真是个冰块!每次都这样。
“小姐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孤鹜买完馄饨再回首就找不到荣昭和秋水,急的连馄饨都扔了。她找了好几条街,直到看到有很多人举着火把从这条巷子出来,就找了过来。
看到荣昭,她整颗心才放下来。赶快接过荣昭搀着的秋水,将她叫醒。
荣昭将这件事说了之后孤鹜自责不已,“都怪奴婢没有保护好小姐,当时我就应该陪在小姐身边,让秋水去买吃的。这样就算被掳走,小姐也不会吃亏。”
这种事情谁预料的到哪。荣昭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道:“算了,反正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她看了看天,已经很黑了,“咱们也快点回家吧。”
这惊魂的一天就像是做梦一样,荣昭回到侯府躺在床上怎么睡都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要不就是梦到将离,要不就是梦到那两个yín贼丑恶的嘴脸。
不过有些怪,她还梦到一座耸天的冰山,那冰山长着冰冷的嘴脸,不会笑不会哭,万年不变,很像一个人,不过在梦里,她又看不清。
直到天快亮了,她才睡着,可是才觉得睡着了,又被人给吵醒。
“小姐小姐,您快醒醒。”孤鹜的声音像是苍蝇一样在她耳边嗡嗡乱叫,她真想一巴掌把她拍死。
她翻了个身,裹着被子往床里面一裹,娇气道:“干什么叫我,我还没睡好哪,和父亲说一声,我今天不去他那授课了。”
孤鹜的声音有些急躁,还隐隐饱含着担忧,“小姐不好了,那个骁骑将军真的上门来要账了。”
“什么骁骑将军,关我什么事。”软软的被子有阳光暴晒后的味道,荣昭抱着被子舍不得撒手。停了下,她猛然一激灵,瞬间睡意全消,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撩开轻幔问道:“你说什么?那个沈万山来了?他真的找上门来了?”
她没想到他会找上门找的这么快,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一骨碌爬下床,她吩咐人给她洗漱更衣,“快快快。”
都没来得及装扮,随意绾了下头发,她就着急着慌跑去前厅。但到了门口她突然停下来,趴在门缝朝里面看。她觉得先不要出现,看看里面的情况再说。
“沈将军真的确定昨日的人是本侯的犬子?”荣侯爷坐在厅堂主位上,手里拿着那枚侯府令牌。
这令牌确实是真的,但到底是不是荣曜做的事,还有待证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