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忍不住笑道,我去端来“窝托罗酒”陪着远道而来的客人喝点。
“你的阿哥不出来一起吃?”
“他啊,石碾子压不出来一个屁,不管他。”
“阿婆呢。”罗博看着灶台红光映耀下佝偻着后背的老人。
“阿婆,你出来一起吃点,”阿凤喊道。
老人摇摇头,算作回答。
阿凤拿出四个碗,给二人的望你都斟满酒,酒水都淹住她红色的蔻丹,那一抹红在酒水中荡漾,就像一条条活蹦乱跳的金鱼。
“我少喝点。”给自己也倒了大半碗,然后给净也满满的倒上一碗米酒,饱满的白色米粒粘在她的手指上,她轻盈的抖抖四根手指,那些带着酒香的白色精灵就重新落到碗里。
她端着碗和三人碰杯,自己先一饮而尽,亮出碗底,露出好看的贝齿。
李猜刚准备喝下去,“慢。”
罗博把自己的碗递给阿凤,“我们那个规矩是连干三碗,才算有诚意。”
“大哥,我酒量小。”
罗博把净的米酒也放在她面前,“那你喝这个可以吧。”
阿凤迟疑片刻,撸着一对酒窝。“好。”
“阿婆,下午我喝醉了,你照顾下我。”
说完一口喝下去。
然后,
甜甜的看着罗博。
李猜问道,“我们那什么时候有连干三碗的规矩,你不喝我先喝了。”
净用两只手撑着大大的脑袋,“喝吧,早死早投胎。”
李猜吓得一哆嗦,酒水都洒在裤子上。
阿凤脸色阴沉下来,“好心好意请你们吃酒,居然一直诽谤我。”
“别看我是小孩子,我都说了我是天上来的,你给我们喝的酒,都盖过你自己的指甲,独独你自己的酒,没有盖过。”
净突然站起来,插着腰,像个小刁妇,“还有,他们的酒都是大拇指一个指甲放蛊,就是我的,你双手弹弹弹,你恨不得把指甲里的蛊虫都弹到我碗里吧,你就那么想要我死啊!”
一指可活,二指可救,三指立死,四指无全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