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成泽嘴巴蠕了蠕,眼珠子不自觉的歪朝一边,似乎在想什么说辞。
“得了,这会儿才开始编谎话,不觉得太迟了点吗?”于辰嗤一声:“要不要给你几张纸打打草稿?”
“我我”
“别我来我去了,劝你老实招了吧,”于辰翻个白眼:“看到你背后那几个字了么?”
“看不到”温成泽兀自嘴硬,嘟哝道:“我眼睛又不长脑袋后面。”
“呵呵,”于辰轻笑一声,懒得再和他打太极了,翻开记录本,问道:“叫什么名字?”
“温成泽。”他张张嘴,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回答。
“几岁了?干什么的?”
“二十四,无业,”他又咽了口口水:“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都是我老爹”
“呵,你老爹干什么了?”
“杀人对,杀人,都是他杀的,我只是放风,只是放风”
“胡扯!”于辰将笔重重的拍在审讯桌上,冷声道:“那个小女孩,是你捂死的吧?”
“我”他又支吾起来,半晌后,他才哭丧着脸,憋出一句话:“他果然都招了你们别信他的话,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动手,我只是把风!”
“嗯,对,女孩是他捂死的,那男的是他捅死的,那女的是我妈杀的,都和我没关系啊,我”
“还抵赖!”于辰嘿一声,从方才抱来的一叠文件中抽出份报告:“你觉得自己赖得过去吗?n鉴定报告都出来了!”
温成泽张了张嘴。
袁友冲淡淡的补充道:“你捂死女孩的时候,手被挠破了吧?敢不敢捋起袖子看看?”
“”沉默半晌后,他又叹了口气:“好吧,我招,不过我先说明,我只是从犯,一切都是我爸策划的。”
于辰斜他一眼,暗想,如果自己是他爹,非得一巴掌拍死这兔崽子不可。
只听他继续讲述:“是这样,我们一家子,平日里除了照料那几亩庄稼地和菜园子外,就没啥活计了,又不像其他家一样,还能给过往的车补补胎加加水,给电动车修点小麻烦,或者干脆在服务区租个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