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女人玉体横陈在自己面前,都不可能说没有反应,尤其在他还喜欢她的情况下,不,不只是喜欢,还是爱,他发现,这两年,他爱她爱得心里发疼,他以为两年,疗伤,足够了!
晓水不动,眼睛微垂,也不遮挡,美丽的酮体绽放在他的面前。
肖恪头低下头,却乍见到她被水汽氤氲后纤长的睫毛,上面如露珠般凝了一点水汽,那睫毛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却让他的克制变得无力,欲念如崩溃的河堤,摧枯拉朽,完全不由自己。
他低下身,用俯瞰的姿态,轻轻地吻了吻她的chún。
杨晓水惊愕,却是很快瞪眼:“看来忍受不住的人是你!”
在他的chún挨上她的时候,她就很快条件反射地躲开了,可是他却凑了过来,不给她躲开的机会儿。
他的衬衣袖子已经全部被水浸湿了,xiōng口上也溅了一大片水渍,湿掉的衬衣贴着他的身体,勾勒出微微起伏的肌肉的形状,修长而健美。
他的手很快重新捉住了她的手臂,半边身体都已经泡进了浴缸。
晓水仓惶的后退,而那张堪称完美的脸,剑眉深眼,鼻梁挺直,更加近距离的凑了过来。
然后,他越压越近,终于吻住了她。非常轻盈的吻,温柔的如同珍藏着什么那般的小心翼翼。
好像不想再吓到她,肖恪并没有马上用狂风骤雨般的力度将她征服,而是咬住了她因为愕然而微启的chún,一点一点,吞噬着辗转着,并不深入,舌尖撩过她chún上的肌肤,从最初的冰冷,变得濡湿,缠绵,宛如孩童般的嬉闹。
晓水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兵荒马乱了。内心原本筑起的高墙此时已经溃不成军,眼看着就要倒塌了。
肖恪,从来都是她的毒药。
她闭上眼睛,chún被某人辗转啄过,渐渐变得敏感起来,在他的舌尖扫过她的chún隙时,她听到他在前面低声吩咐道:“张嘴。”
她几乎下意识地去听他的话。
这样的亲吻,从来不曾有过。
他的吻从来都是狂风bào雨般的,今天却格外的温柔。而阔别两年,她的身体,也变得更敏感,欲望,随意就被挑起。更何况这是这样舒服得让人恨不得融化掉的接吻,对晓水而言,却是一种全新的感受,让她深迷。
她的chún终于张开了一小条缝隙,他于是钻进去,仍然是很轻巧的步伐,就像一条优雅的一步一步接近自己猎物的雄狮。
他也并不着急去获取食物,也许他享受的,是猎取的过程。
晓水他进来了,他勾引着她的舌,轻轻地触碰,小心地舔舐,仍然不肯深入,而是耐心地,细致地,揪得她欲进无法,欲退无能。
她的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他也紧跟了过来,双腿跪在她面前,手则顺着她的手臂,滑到了她的手背上,他的手指交缠进去,变成了十指紧握的模样,轻轻地压了下去,水在肆意的流出!
哗啦啦的水声惊醒了晓水,她飞快的挣扎,想要逃离。
而他却在这一瞬间,突然猛地用力,温柔变成了狂野的掠夺。
晓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肖恪终于长驱直入,他接住她,在温热的浴缸,攫夺着她肺部里仅存无几的呼吸。
他的吻几乎发烫,带着焚尽一切的力度,晓水整个人都瘫了下去,可是,无论她滑到哪里,他总能随影而至,纠缠的吻没有尽头,杨晓水甚至没有力气去回应,他占据了一切,剥夺了她所有的思绪与反应。
晓水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光与影都是灼热的,七彩斑斓。
而在她的面前,衣衫尽湿的肖恪,就像是雄狮一般,掠夺着她这只逃不出他手掌心的小猎物。
这样狂风巨浪的吻,很快让晓水招架不住了。
她瘫在了浴缸里。
终于,终于,肖恪放开了她,chún离开她的chún,然后游弋到她的耳边,低喃了一句:“抱歉,我没有忍住,吻了你!”
再然后,他抱住了她,紧紧地!
她的脸sè一红,耳根开始发烫,虽然只是短短的三个字,可是那磁性十足的声音,伴着缺氧引起的沙哑,宛如催情剂般的作用,她觉得自己的心脏瑟缩了一下。
她以为,这么下去,他们会不一样的!
但是,她完全没料到他能突然打住,这样的肖恪,反而让她有点茫然。
“晓水,我两年没有女人了,想要你,可以吗?”他在她耳边如实说道。
她一愣,心里发虚,却是言不由衷:“不可以!”
她的语tiáo很是平静,内心却是汹涌澎湃,他突然低低地笑了出来,然后道:“好!我说了尊重你!等你愿意时,我会化身为野兽的。”
其实,他真的忍得很辛苦很辛苦了,他觉得自己都炸了,但他不想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