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意识到女士在公开场合不先主动伸手握手对方是不会主动出手的,而这位周渊,显然很明白社交礼仪,杨晓水于是主动伸出手。
周渊先是一愣,然后伸手握住杨晓水的手,轻轻地握了下,然后笑道:“你好杨小姐!很久没有看到这么璀璨的笑容了,杨小姐笑起来真迷人,让人如沐春风!”
毫不吝啬地露出赞赏,让肖恪很是不爽。
“谢谢!”杨晓水只能道谢。
周渊对杨晓水笑了笑,然后转向肖恪,问了下身边的灵波:“灵波,这位是?”
“路人甲!”灵波淡声道。
“呵呵!”杨晓水扑哧乐了,实在忍不住了!
“我是他舅哥哥,既是舅舅也是哥哥,这身份很复杂,你不必懂!”肖恪立马表明身份。“周渊是吧?我是肖恪!”
周渊笑了,“肖先生很是幽默!国内辈分我很熟悉,但还真没有听过这种关系的!”
“这是如今流行的新的辈分,你久不入江湖,已经不懂江湖规矩了吧?”肖恪冷哼一声,揽住杨晓水的腰,然后道:“还有我的身份,她的男人!”
话一出,周渊只是笑笑,再眼拙也看得出来两人关系不一般。“走吧!我的车在那边!”
说着,绅士的接过灵波手里的包,也不管身后的人,带灵波先走。
肖恪立刻掏出电话,打给裴启阳。“阳子,糟了,有个年轻的男人,一笑起来就很贱很贱的样子,居然是欧阳希莫安排来接机的,丫叫周渊!欧阳希莫到底啥意思?给我们安排个炸弹埋伏在身边啥意思啊?”
接到电话的裴启阳一下惊出了一身冷汗:“你别来英国了,先看看那家伙干啥的,回头手续办好了你再来!”
“那我一直呆在法国?”肖恪有点不敢相信,反正他也不想读书,出来玩玩,泡泡妞,隔着大西洋泡泡妞,心情也会爽很多的。
“那不是更如你意吗?回头有重要情报你随时汇报给我!”
“切!好了,都等我呢,我得走了,汇报给你可以,先说点好听的,让哥哥听着爽,就随时给你打小报告!”
“肖恪,拜托了!”裴启阳呵呵一笑,语气很是温柔。
“这样就帮你传情报啊?你也太当哥不是人才了!”很是不满意裴启阳的
“好了!哥哥,拜托了!”
“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到!”
“肖恪,你想死是不是?”
“哦,那算了,我电话不太好,不说了,情报啥的以后通通不见了!”
“哥哥,肖恪哥哥,兄弟以前不懂事,以后会乖的!”裴启阳忍无可忍,在那边十分温顺地说道,牙齿却咬的很响。
这边的肖恪,对着电话露出小人得志的神情,“啊哈哈,好,以前你小,哥不跟你计较。乖啊!”
说完,挂了电话。
裴启阳握着电话咬牙切齿地低吼了一声:“该死的肖恪,就知道他会趁机占便宜!老子为了个女人可真是憋屈死了!”
杨晓水在后面听他跟裴启阳打电话,感到万分的无语,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想走,他还抓着自己,不让走。
看周渊去开车,肖恪眯着眼睛打量了他背影良久,像是对待阶级敌人一般的,好似周渊身为男人尤其是身为年轻长得还凑合的男人实在是一件罪孽深重的事。然后,他对身旁的杨晓水说:“这个男人,很闷sāo,骨子里就是个小变态,sāo包一个,笑起来都看着很贱的样子!老子对他第一印象贼差!以后理这种男人远一点,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杨晓水无语,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肖恪。
“看我干吗?”肖恪瞪晓水。
杨晓水璀璨一笑,然后义愤填膺地说道:“我看周渊就很好,至少比起花心,辣手摧花没有cào守随便让人怀孕的sè狼,sè魔男人要qiáng一万倍,尤其是不负责任的sè魔,拿感情当游戏,哦不!是压根没有感情没有长心的贱男人要好一万倍!”
肖恪在一旁边听边笑,等杨晓水说完了才总结性的发言,“貌似这是说的我吗?得嘞,我谢谢您呐!这么夸我,听着真是爽啊!晓水,你还真是了解我,我就是花心,辣手摧花,就没cào守,就让女人怀孕,就sè狼,就sè魔,就不负责任,就拿感情当游戏!但我也比前面那只sāo包qiáng!你给我注意点,下次在看你随便朝男人神爪子,老子一刀剁了你的爪子,让你一辈子画不成画!”
“神经病,你管我啊!我和你没有关系了!”杨晓水被他这种qiáng词夺理震得半天愣住,最后还是忍不住吼了他几句,然后转身就走,朝车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