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哥!”杨晓水叫了一声。
“肖总!”这时身后又忽然响起恭敬的呼喊声,众人纷纷让出道来。
杨晓水扭头瞧见肖恪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穿着黑sè的经典西装,银灰sè的衬衣,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
一脸的沉郁,在看到杨晓水的时候,手伸了过来,甚至没有跟顾楠打招呼,只是把杨晓水抓进了电梯,然后电梯又升了上去。
杨晓水被他的手抓得很紧,以至于她抽了好几下都不能抽回去。
“放手!”她急的直喊。已经说好了放手了,愿赌服输了,他到底还要怎样?
肖恪真的放手了,杨晓水被他猛地一松,人向后退去,好在很快到了电梯墙壁,挡住了她,不然真的会被他这么一松手摔倒了!
肖恪却朝她走来,瞬间,一只手挡在了电梯的墙壁间,把她困在电梯和自己的xiōng膛间。
杨晓水错愕着,不敢看他的脸,只注视着他的xiōng膛:“你到底要怎样?”
他眼眸一紧,英俊的容颜隐现一抹yīn霾。“告个别,做最后一次,给你个难忘的经历,让你他妈的即使走,即使这辈子逃离我,也休想忘记我!”
杨晓水错愕着,突然噗嗤就乐了!她的笑声有点悲怆,笑容却如此的灿烂。
忽然就觉得她这笑容是如此的碍眼,他真是想要扯开她的笑容。肖恪低头看着她,深邃的双眸望着她,瞧见她羽绒服里浅sè的毛衣,白皙的颈子,他喉头滑动了下,冷声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杨晓水直接给出三个字。
“我很好笑是不是?”肖恪反问。
杨晓水抬起头来,眼睛含笑,却用一种悲悯的眼神望着肖恪,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有的是对肖恪的可怜和同情,她就这么望着他,那眼神里,满是同情。
“你难道不好笑吗?愿赌服输,你说的,你输了!”
“我他妈输了又怎么了?我怨赌不服输,你能奈我何?”他突然一声冷喝。
杨晓水被他这么一喝,整个人闷住,脑子瞬间当机了数秒时间。
他怨毒不服输?
见她迟钝了神情,肖恪不耐地皱眉,再次喝道,“老子他妈的想跟你做--爱!最后一夜,这么多年都坚持了,最后一夜你坚持不了了啊?”
他冷冽的男声直接刺破耳膜,一阵嗡嗡地回响。
她单薄的身体微微颤动,像是被惊吓到了。
杨晓水怔了怔,恍惚的目光对上他。那张冷漠英俊的容颜是如此得陌生,她轻轻开口,声音都有在颤抖,“最后一夜,真的吗?”
“难道你舍不得,还想再多弄几夜?”他盯着她,电梯突然到了,开门声响起,他一把抓了她,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最后一夜,你说的,反悔就是王八!”
杨晓水的话让肖恪心浮气躁,真想出手揍她,可是,如今,早已经没有了资格,输了,不能再随意动手了!
杨晓水瞪大眼睛望着他,带着戒备。
他有私心,把他带到了办公室,以后的日子,只怕他只能靠在办公室回忆跟她之间的缠绵交融了!
进了办公室,关了门,窗户也关上。
他点了一支烟,烟夹在左手手指间,“最后一次。”
“我的身份证,先还给我!”她说,她必须先提条件,她怕后来会来不及拿。
肖恪冷哼一声,那嘲蔑传入杨晓水的耳朵,让她觉得如此的刺耳。
他扬起chún角,沉声说道,“身份证就在你身后的桌上!”
杨晓水一回头,果然看到了身份证。
“脱衣服吧!”吐出一团烟雾,肖恪眯起鹰眸将她紧锁。
杨晓水飞快地拿过身份证,装入自己的包里。然后,转过身来,看向肖恪的方向,他抽着烟,眯起眼睛,打量着她,等待着她。
夕阳已经落下,光线暗了下去,微弱的光透过窗纱射进来,却掩盖不了那孤寂的气息。
她也看着他,道:“你不觉得这是多此一举吗?”
肖恪眯起眼眸,缓缓地站起身来,将靠像天空那边的窗子完全打开,屋子瞬时变得异常敞亮。同时,寒风也飘进来,瞬间让人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