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依,另一只手直接顺着他的大腿,朝腿根伸去,握住了那庞然大物。
“呃--”裴启阳倒抽一口冷气,受不了的握住她手的小手一下用力。
她低头看他,眼波荡漾,“给我看看伤口!”
他不答,只是痴痴地看着她,似乎被她摸得一下飞走了魂魄。
“嗯!”终于,他在她的等待里,点头。
程灵波抽出手,解开了他的上衣,看到那肌肤上的伤口结疤的样子,还没有完全好,如此的狰狞,让人心疼。
她低头看着,眼底热热的,却怎么也没有落泪。
他抬头,托起她的下巴,对上程灵波的眼睛,望进她眼底深处,看到了那一抹隐匿的雾气,近乎叹息:“怎么说呢!这件事真的很复杂!肖恪之前是我们兄弟,却因为乔栖而有了芥蒂。他前几日因为qiángbào一少女被人告了,让物证科出假证明,证明不存在jīng斑!被我发现后制止,又加上乔栖的事,肖恪对我一直耿耿于怀,在我下班时拿刀子捅我,他原本身手就不如我,被我反刺回去误伤了,在医院住了一周多!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什么,捅他一刀是意外,也是因为自卫,那凶器是他的!派出所来找我了,录了口供,肖恪身份很特殊,他家背景深厚,上面的人想要把这事压下去,彼此不声张,赔偿那女孩一笔钱!所以我也没进拘留所。老梁,就是我们头,怕得罪两边的人,我爷爷,我爸,也不想跟肖家有冲突,所以一直想叫我去道个歉,一来为了过去的老面子,二来我跟肖恪也算是哥们,想给我们和好!是我一直不肯!然后老梁为了保护我吧,停了我工作!”
程灵波听着,就知道他不会是乱来的。她信任他这一点,玩,也玩的总是有度。
话一顿,他又道,咳嗽一声tiáo整情绪,才继续说道:“不算是道歉吧,见了个面握手言和,不想因此结怨!但肖恪非要捅我一刀才肯善罢甘休,我当时的反应是再给他一刀,让他知道马王爷是长了三只眼的,或者吧他直接拆了,当尸体解剖了!但权衡利弊,我还是妥协了!自己划了自己这几刀算是赔他,没有傻得去捅内脏,这样的我,你会看不起吗?”
他抬头看着她,眼神里有着一丝不确定的荒凉。
程灵波只觉得心酸,然后低头,吻住了裴启阳的chún。“为什么要道歉?下一次,我们不道歉!死也不会委屈自己!”
手指灵活的挑开了她的衣服,然后嗓音动人的说道:“丫头,具体的,完了再汇报吧!”
“嗯!”她轻轻嗯了一声。
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很坏,真的是坏死了!顶了她,还发出低低的坏笑声。
舌尖如灵蛇,温柔地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用力亲到她口腔的最深处,深深地吻了下去,让她自愿跟他共赴美好的云端,体验最销魂的感受,而这感受,只有他们彼此才能给予。
后来的后来,他和她一起发出声音,chún舌相触,四目相对,他眼底是深情一片,她眼底是一片深情。
四肢交缠,一切交流,从身体开始,进入到内心深处!
当他们一起躺在床上时,已经过了很久,裴启阳将她搂在怀里,她枕着他的xiōng膛,手轻轻抚摸那些伤疤,心里疼的一抽一抽的。
他伸手紧了紧她的肩膀,两个人像是结婚很久的夫妻,他是她深爱的男人,她是他宠爱的娇妻。
这一切,像是清醒的,又像是身处梦中的,如做了一场梦一般的不真实。
迷迷糊中,程灵波并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开口问道:“乔栖,怎么回事?”
裴启阳眉头一皱,就知道逃不过去,蒙混不过去,于是嘿嘿一笑:“小魔,你信我吗?”
“裴启阳,你不用岔开话题,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伪证的事跟肖恪动了刀子,还是因为乔栖的事跟他动了刀子!”语气已然冷了下去。
“当然是伪证的事了!乔栖算什么啊!”裴启阳说的是掷地有声。
“那你说乔栖算什么?”
“呃!”裴启阳眨了下眼睛。
她信裴启阳现在对乔栖没什么,但是不代表过去没有,如果没有关系,乔栖不会跑来这样哭泣,不会误会裴启阳是为了她出头。
见他不说话,程灵波抬起眸子,眸光凌厉的望进他的眼底。许是跟裴启阳呆的久了,终于染上了他的狡诈和jiān猾。
“呵呵!”裴启阳邪魅地轻笑着,一只手将程灵波拉过来,紧紧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黑发,那发丝在指缝里穿过,带来一股悸动,他懒散地勾起chún角,“如果我说,我跟乔栖有过过去,你会不会生气?”
程灵波身子一僵,没有说话。
裴启阳愣了下,低头对上她已然黯淡的眸子,自嘲的勾起chún角,然后道:“乔栖是我曾经的女朋友!高中时候情窦初开时喜爱的女孩,朦胧时期的对象,只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各自天涯的读书,乔栖后来跟了肖恪!就这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