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午时刻,晋安街上已无人影。只有执勤更夫打更催促的声音传来,地面踽踽影子移动中,宵禁时间,高挂豪华灯笼的大门一如往常仍有卫兵巡逻。
屋檐上,一名夜行黑衣客踩行瓦砾,体态轻盈展现了得轻功,足靴落行一地,黑衣人掀开其一瓦砾,蒙着黑纱的丹凤眼睁大观探其下情形。
下房来,仅仅听来十分安静,似一盅昏暗灯光照耀房里看似无人。
染飞烟静探揣测。稍早从民间收到消息,恭亲王奉皇诏之命从塞外彻守江南视查,体恤民情。可是他行事冷酷残暴,现今正逢乱世时期、兵荒马乱之秋,百姓苦不堪言,他却每在行军之处广纳美女,烧杀掳掠,恶名昭彰的传闻让人怒不可抑,早就是他们推翻朝廷暗杀集团的首号狙击目标。
恭亲王有名的好色和荒唐如天下人所见。她曾听闻组织门人叙述,民宿友人的女儿,因在溪边被恭亲王看上,因不顺从入当侍妾,竟被搞得家破人亡。如不是那天她正好去友人家,在山上及时营救快被士兵打得半死的村女,不然又有几位无辜女子可以苟活。
所以当组织下大这次行动命令,嫉恶如仇的她便自告奋勇,获知恭亲王落脚此处无多少屯兵驻守,毅然决然前来暗杀他。
眼观门外,庭园没多少大内侍卫和卫兵,显示他这次出城应十分低调,难不倒她这个江湖上行侠仗义有名的“夜行女罗刹”。
丹凤眼不时往四周溜望,三更半夜,看不到人,也许是他站务繁忙正在看战书,但空气流动中,渐渐有靡的氛围环绕。
靠着微弱光线,她再注视观望,里面春情荡漾,不时依稀传来娇媚的声浪语。
“啊爷再用力点啊啊好舒服”
看来这个恭亲王果然如外界传言,荒无道、放浪形骸、令人不齿。
“哼你这色胚,今晚我要替天行道”晕染红疤的丹凤眼眯怒,轻盈身形一移,落下府邸门院,探望四下无人,便拿起直笛搓破纸窗往里面吹烟。
白色烟雾随着笛洞缓缓弥漫而去,染飞烟等待一时候,听到里面无人声时,踹开房门进入,闪进障碍物探视状况。
屏风那方帘纱内地床上,躺着全裸的一男一女,端望好似没有动静。染飞烟抽出佩剑,缓缓朝着床上的两人走去,拨开床帘举起剑打算一口气砍掉恭亲王的脑袋。
这时,她还没看清楚面前是怎么回事,肚腹突然被打了一下,持剑的手腕被扣住,猛一甩,剑飞了出去,手臂一瞬间被扭到身后肩胛骨一脱臼,猛一吃痛,让她当场跪立了下来
冰凉金属抵在下颚,脖子反而被自己的剑押制。这时候,染飞烟感觉后面一个温热光裸的躯体包缠上来,那人一手还搂抱住她的纤腰
带着茧的手掌顺着她纤细腰肢向上的身段抚。
“喔,没想来行刺我的,是个女人。”轻缓的呼吸似在她脸颊轻轻吹拂,没想到声音竟如此低沉富磁、又急促温热,似想缓和身体上的不适般诡怪。
身后男人原本仍在想,抓到的会是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想不到到的却是个纤瘦娇小的膧体。
搞什么行刺他也不会安排一些美女大跳艳舞让他大饱眼福一下这么莽撞就行刺过来还想用迷烟迷晕他这女刺客脑袋有问题吗他“恭亲大将军”贯战于沙场,什么样暗算没见识过,用这种小伎俩就要他一命呜呼,会笑掉他大牙的
不过身材这么干扁,嗯”指掌沿着平板的部游移。男人撇嘴,似不太满意。“还是勉强将就一下”不过沉稳的声量仍是色眯眯意有所图。
染飞烟讶异扭动,但更让脱臼的右手臂痛得眼泪盈眶。幸好她平时有用布条缠的习惯,特意乔装过,不然被这个大色狼清,她想比死还惨。与其被调戏,她宁愿羞愤当场自尽。
男人躯身仍挂在她身上,他的欲望正炽,就这么硬生生打断他,现在房中的女人已经昏迷,正考虑,是否拿她来抵挡一下。
“女人,除了发泄欲望之外,这么不乖,不在家相夫教子,学什么舞刀弄枪、荆轲刺秦王,只会扫兴,让男人提不起劲。”那炽热呼息凑得更近,让染飞烟汗毛都惊觉竖立起来。
“可恶,我要报仇,你这个四处残害百姓、暴虐无道的登徒子放开我”她扭动更厉害,整只脱臼的手臂因过度用力几块断掉,以致蒙面黑布脱落,又因过多吃痛的眼泪浸湿,让脸上红疤的一角掀开来。
“暴 虐 无 道”男人字字覆送她的话,眼中闪出讶异。
他恭亲王耶光听这名字就知道他亲民爱民,怎会是暴虐无道、残害百姓呢只不过唉太爱女人了点。要是不能每天在夜里和女体交欢,需索个尽兴似乎通体难受睡不了觉。
被他抓到,算她倒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染飞烟宁死不屈的昂头,知悉他什么都没看穿,看也不看一下,却被他眼尖的伸手撕下脸上的那块疤。
“耶”似胶布的黏贴猛然被撕下,染飞烟错愕的盯着面前男人。
“没有这块疤,你长得还挺可爱的。”俊目像发现宝般专凝视。
不知道何时,她整个人已经被他抱进怀里,身上夜行衣被拉下一半。她看到他手掌移到她肚兜内的束,他的目光缓缓瞄向下方。“这么说你这里可能也是刻意”来不及阻止,修长手指已经迅速爬下拆解。
“不要住手”攘夷急忙遮蔽,然而肩胛脱臼的痛楚让她上半身躯皆没办法动,整个人凄惨的被他拎起来又放到床上,她看到原先躺在床上的女人被他像扔垃圾的丢下,再看到他拉上帷幔,朝她爬行而来。
靠着通明的光线,她这才仔细瞧清楚。
原本以为这个恭亲王长相应该很魁梧犷,是个有尾鱼肚、有年纪的老男人,没想到脸孔居然如此年轻俊美这会儿居然瞄到那修长身段有着令女人为之屏息的男健美肌,光是长长发丝垂落她的裸肤,就有着滑溜如丝的感觉,令号称夜行女侠罗刹、向来冷若冰霜如钟如豔的她都为之脸红。
“好痛”以往训练有素的暗夜杀手不禁低吟。染飞烟咬住唇,死也不放出这丧尽颜面的痛吟,就算是肩胛痛到死,也不想去央求他。可是脸色却因为痛苦而愈来愈难看。
这个不挑嘴的色魔,连她脸上有块疤都想侵犯她会乔装也是因为职务上的称号,想予人惧怕形象。若是被他看到她完整无暇的面貌,不就更不会放过她。
“你这个恶棍,不要碰我”她越是挣动,越是被他用那铜墙铁壁似的身体紧紧压住。手腕被揪握住,她的长发早已散乱,身上已残破的夜行衣整个被撕裂开,缠紧脯的布条被解开蹦弹出两颗浑圆波涛玉,完整曝露晶莹的膧体攫住男人血脉偾张的视线。
染飞烟双腿被扳开亵裤被扯下,手脚立即被布条缠绑,双手被拉高至头顶绑在床缘上。曲弯的肢体关节让她痛得汗流浃背,意识快呈迷离状态,还能感受他庞大体形压上来那种骇然可怖之感。
练武之人居然在这种时候气力全无不,应该说他的擒拿手特别了得,武功可能在她之上,居然几下旋弄之后,让她关节脱臼痛到如此难受。
“色魔头,你会不得好死有胆放我走,不然保证下次把你的头砍下当球踢”她仍是勉为其难挤出声音恫吓嘶吼。
“放你走,呵呵”魔君畅笑,掌住她丽质甜美的脸蛋,为她的天真磨光不少耐心。只要稍有姿色即可,他此时只想要个女体接触那未完的欲火和身下的亢奋,本不想理会她。反正他仇家太多,管不着是哪户人家想要他的命,这会儿将她全身巡礼一遍脱光光,也不用在意她身上有把匕首或暗器随时会过来。
随脚一踢,床旁的香炉怦然倒地,偌大的声响惊动外方巡逻驻守的侍卫兵。
“有刺客”第一名侍卫循声呼喊。
“有刺客”不远处,另一名侍卫随机附和,大声惊呼踏移前来。
“有刺客”第三名侍卫加入,声音由远方传送曳去,门外人影晃动纷纷。
恭亲王转向的目光从关闭的门扉、和外方的骚动,再移视面前的女人,眼眸展露痞痞、深沉一抹笑。“我是无所谓啦,可是看看外面,有那么多侍卫兵,你要是一出去被发现即刻会被捅成蜂窝,被lún_jiān丢到山上喂狗,到那时落个凄惨死法可不要怪我”
为这不期然的话,染飞烟面色一呆,想起那名村女,一个女儿嫁衣不遮体,被丢在深山野岭、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凄惨模样。
“我不杀你誓不为人,你敢动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她依然虚张声势,但下颚被他扣住没法开骂,只能望着那凑近的俊颜字字无理要求。
“我让你选择,一是有机会杀我报仇,还是一死一了百了。不过丢了命,就没有任何机会,什么事都、做、不、了。你在这里陪我一夜,完事,我就让你走”等于逼之说意思很清朗。
她白嫩双腿儿被用力扳得更开,私密处被迫大开呈现,仅能忍泪让男人手指拨开稀疏毛发探入私密花蕊间,任其宰割的纤弱之躯一时僵硬颤抖。
恭亲王将布条绑绕凝脂般丰,像两颗粽束提曲向自己,女人活色生香的图画,私处秽开迎的姿势令他血速流,欲望更为勃大。
“你这色魔更本是强迫,哪容得我选还是说话不算话本是你的惯常。”这样的举动让染飞烟心生恐惧,只好出此下策引开他的注意力。
“跟王爷讨价还价,民女这时候,你还有选择权吗”再也等不及不想和她多废话,手掌刮过蕊瓣探其干涩,恭亲王只觉胯下肿大难受的只想狠狠入女柔软身体里抽动。手指伸进撑开的瓣膜感觉那儿的紧窒,敏感的内嫩肌绞紧他,令他一时有着畅快销魂之感。
愈是挺入甬道的长指愈是令染飞烟痛得意识癫离,恭亲王将她整个人抓拎上环,抵在臀股私的巨大器,准备一鼓作气贯入突击。
“不要”染飞烟仍作垂死挣扎,虽然不熟床第之事但出于本能隐约知悉是怎么回事,故十分惶恐。忽闻床畔下,之前被他丢下床的女人发出细微呻吟声。这时候,大门霍然打开,两、三个士兵立即闯了进来。
“王爷,让您受惊了”这些侍卫单腿跪于地面,向着帘纱中清楚可瞥见的人影屈躬卑膝,一个个又把面孔腼腆别向旁,吞吞吐吐该不该禀报。“有有刺客”
帘幔中,男人显得相当不悦,抓着手中的玩物,睨向他们。就在这种重要时刻这些人闯入,若是让此时正欲火焚身的他烧息一点点兴致,可是会将他们一个个扒皮拿去闪太阳。
“没看到我正在享乐吗”说什么,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以为自动送上门、身材又长得如此妖娆的女人,不享用才是暴殄天物,对男人来说是种污辱。
扬手一挥,对着侍卫,他示意床下那位一直对他甜言蜜语、一吸入迷烟立即昏倒的侍妾。
“把这个没用的东西,带走”低低叱喝震扬房中。“以后别让她踏进我房间,或者,你们想带到哪儿都行,千万别让她出现在我眼前。”
霍然的命令夹落嫌恶语气,让睁眼被侍卫抬离的那名宠妾面通吓青,原以为尽力服饰他即可跃登位妃,本不相信慰劳士兵的凄惨命运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啊爷我一直服侍你好好的你不能这样待我我做错了什么啊爷”随着那名侍妾呼天抢地、凄厉的尖呼,被拖到门外,大门恭敬如一的关闭。
一见到这种情景,染飞烟意识到自己也会有同样的下场。
“你这个冷血魔头你会有报应”勃然大怒的美眸憎瞪上去,她才想用毒舌猛攻的字眼开骂。
异物之头侵入甬道的痛楚,突令她的开骂声倏停。洗眉频蹙,那挺进稚嫩口的已经全没入,让染飞烟全身神经牵动似撕裂般直至冷颤起来。
眼泪兜留眼眶,利刃隔着阻碍的薄膜又用力穿刺,她的嫩含住他的硕大,紧紧缩覆的肌壁渗流她的血浸淌到柱,两人交合处蠕动得一开一合,更令男人眼里绽放出兴奋异彩。
“很好”不安分的手抚用布条束绑、提高得更为壮观的丰满房,指腹捻揉上方一直粉红色绽放梅蕾。“没想到你这行侠仗义的女侠居然是处子”
黄花待闺的女子是恭亲王行房首号目标,他简直是寻到宝。撑开壁膜的巨物畅行暴抽彻几下,在她身体里无法想象的爽快让他想一逞兽欲在女体内解放自我。
随着无情暴的抽,染飞烟身躯被顶至床头上猛烈摇晃,娇小躯身被两只壮臂膀牢扎,下体被盘踞穿刺的撕裂痛,竟然强过右肩胛骨脱臼导致上半身痉挛的疼痛,让她十分痛苦难当。
冷汗涔涔渗出白如凝脂的皮肤,她的长发散乱沾黏其上,私每每因强硬穿裂涌出更多鲜血包流而溅飞至床巾,令她身体紧绷得快忍受不住。
“啊啊不不要”禁不住呓出痛喊,染飞烟再咬住唇,死也不发出在敌人面前求饶卑贱的话。
“你最好不要栽在我手上,否则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并时时放声低吓。可恶让她这么痛,她一定要他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