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勋的眸子盯着她，狠狠地让她知道疼，让她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如何在这里要她。

如歌的眼睛里都是泪痕，xiōng膛因为呼吸不畅和疼痛而起伏不定。

顾成勋很快，这个折磨没有持续很久，却狠狠地挥洒自如，让她彻底知道了什么是男人的怒气。

十几分钟，他一停没停，就这么在门板上让许如歌被惩罚了。

他不让她逃避视线，不让她把目光转向别处。

他看着她，她也得看着她。

四目相对，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却还是固执倔qiáng的不求饶。

他终于离开，把她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她的衣服凌乱，全身都抖的不行。

他整理还他自己，目光坚定，冷声道：“就算是我对你厌恶了，也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没有尊严，你在我这里，从来不占主导权。从现在开始，你自由了。离婚官司我会让唐律师帮你解决，至于以后，见面当做不认识。你遇到任何事，也别来找我，两不相欠了。”

他说完，拿了自己的衣服，装进了箱子里，拉着箱子走了。

屋里一片宁静。

他的东西，也都被带走了。

她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身体很疼，心更疼。

好久之后，如歌才从沙发上起来，脚一落地，差点摔倒。

她的腿很疼，完全是没有办法合拢起来。

去了浴室，她洗净了自己，出来，换了衣服，去收拾沙发。

那上面一片wū渍，濡湿的，有些脏，空气里甚至还残存着那种气息，略带着消毒水的味道，冲击着她的鼻子。

她拿抹布擦干净，然后去了床上，休息。

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夜无眠。

直到第二天，才想起来，他有他家里的钥匙，没有归还。

他家里的食盒，还在她的厨房里放着。

她想，也许他不想要。

她一大早起来就给开锁公司打电话，让人上门来给她换一把门锁，至于顾成勋那里的钥匙，她不想再要回来了，反正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弄的。

换了门锁后，一共是六把钥匙。

她放好了之后却学校。

丁小怜不来了，办公室里没有了之前那么尴尬。

如歌的黑眼圈有些重，薛老师一句话还是让办公室的其他老师都注意到了：“如歌，你的眼圈这么黑，这么重，还有些红肿，是不是没睡好啊？”

众人这才看向她。

荣易想到昨天自己走的时候顾成勋来了，今天早晨都没有怎么看如歌，薛老师这么一说，他才看到，心里立刻担心起来：“如歌，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如歌对大家笑了笑：“你们忙你，快期中考试了，我去班里看看。”

她一走，薛老师压低声音道：“谁遇到这事都会糟心，没睡好也正常。”

“薛老师，最好还是不要提起。”荣易道：“她会尴尬，越是提起来，她越是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