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够。

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意识到了，不够。

许如歌不是他自制力的一部分。

丝毫没有停下来，他在机械的重复着心中所想。

如歌看到了他额头的碎发垂下来，因为出汗而濡湿了发丝，垂的更厉害了，那眸子被发丝遮挡。

如歌看不到他眼底有怎样的bào风骤雨。

她渐渐地不再挣扎了，因为明白，挣扎不了。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为所欲为，看顾成勋在她身上铸造出更多的痕迹。

终于，她受不了，闭上眼睛，遮掩住眼底的荒凉和痛苦。

看到她忽然闭上眼睛，顾成勋顿时不悦。

他忽然俯下身来，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睁大眼睛，看着我，如何让你舒服！”

“不！”如歌摇头，紧闭着眸子就是不睁眼。

她背对着他，很不舒服，他却扳过来她的脸，凑近了她，“还不睁眼吗？”

如歌紧闭着眼睛。

顾成勋大概是真的生气了。

忽然，给了许如歌重重一击。

“顾成勋！”

如歌疼的只能睁眼，看到了他眼底的邪佞。

那一刻，如歌呆住。

他沉声道：“没有一个人可以忤逆我如此，许如歌，你一再惹怒我。”

顾成勋一天憋了很久的气，在许如歌这里，一直都是憋着，看到她还在挑衅，他心中的愤怒更加的无法抑制了。

如果不能控制许如歌，他也白活了。

这世界，没有他顾成勋不能掌控的，这个女人想要忤逆自己，这不可能。

“是你自己爱生气。”如歌急得大喊：“我惹怒你？你自己不爱生气，我能惹到你？”

如歌大概是疼的糊涂了，受不了了，才会这样胡言乱语。

她这样喊，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顾成勋给她的力量更大。

如歌受不了，大喊：“你别碰我。”

“不碰你？”

“对，别碰我。”如歌凄厉大喊，忽然猛地打向了他，打在了顾成勋的胳膊上，很大的力道，那力道震得她手臂都疼。

顾成勋眯起眸子，非但没有停下来，反倒是更加的用力，他xiōng口的怒火也越来越重，被许如歌打了一下，更是一口气出不来，愤怒积累，火气越来越旺盛。

这一下折腾，就是让许如歌好长时间都无法集中jīng力，整个人都瘫了。

直到黎明。

顾成勋才放开许如歌。

他去了洗浴室，洗澡，出来，穿戴整齐，他站在床边，依然的居高临下看着躺在一片狼藉里的许如歌。

她已经没有丝毫力气，整个人都晕眩的厉害，眼睛里多了一抹迷蒙的气质。

“给你半个小时整理自己的时间，半个小时后，事后药会送来。”

如歌没有吱声。

顾成勋继续冷声道：“你怎么可能配生下我的孩子，哼。”

他说完，就往外走。

到了门口，他又道：“你去洗澡，换衣服，不要给荣念看到，我是不介意，但是你为人师表的面具就会被你自己撕破，到时候难堪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