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歌仓皇逃离，奔出大门的时候，门卫倒是没有阻拦。

一路狂奔，害怕身后有人追来，好不容易奔跑了十几分钟，打了一辆车。

“去哪儿？”司机问。

如歌愣住，心里叹息，是啊，去哪儿？

“幸福苑！”她报了地址。

她跟穆丰南那个支离破碎的家。

她还得回去！

多么讽刺的小区的名字，她过的一点不幸福。

洗手间里，顾成勋从里面出来，洗了脸，眼睛还有点刺痛。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说好了学乖了，却还是这样挑衅，这一次直接上演了bào力。

顾成勋冷笑了一声，拿出电话，播出个号码：“杨校长吗？我是顾成勋！”

“顾，顾先生？”杨校长声音里都是意外惊喜崇敬：“您有事请吩咐。”

“我要听一下许如歌和那位陈老师的课。”

“顾先生，您的意思是？”

“合格者留下，不合格滚蛋！”

“哦，是是是！”校长道：“我立刻安排。让他们准备。”

挂了电话，顾成勋眯起眼睛，想起来那张小脸，明明是很柔弱的小脸，却有着倔qiáng的性子。

想到那小脸，他chún边勾勒起一抹笑意，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许如歌乘坐计程车很快到了幸福苑。

许如歌下车上楼，心情犹如上坟。

刚进大厦，电话就响了。

她拿出来一看，那碎了的屏幕上显示着“杨校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