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最近三年,他的行踪神秘,淡出了公众的视线。
“安妮小姐长的很像我一位故人。”言澈缓缓伸出自己的手,与安妮友好地握在一起。
安妮的手很有力道,“言总说的故人应该是位年轻小姐吧?”
言澈猛地一怔,心情澎湃,他知道顾念北如果不想让他找到,对模样做些改变很正常。
所以,他更加认定安妮就是顾念北。
“你是不是”
言澈还没问出口,旁边就有人打趣道:“言总是不是觉得安妮小姐看上去很小?”
“每个初次见到安妮小姐的人都是你这种反应,实际上,安妮小姐已经有四十多了,只是她保养得很好,总是被误当成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安妮把手放回,“不好意思,让言总误会了。”
言澈的心再一次跌落谷底,落寞地离开会场。
是的,安妮身上的成熟风韵和眼里的沧桑,是二十六岁的女子不可能具有的。而且,顾念北的手摸起来是柔若无骨的感觉。
他一定是太想见到她,才会把所有相似的人都当成是她。
她也一定是在惩罚他,才会给他这般属于生的折磨。
晚会结束后,安妮匆匆回到自己的住处。
落地窗前,一位年轻的女人坐在画板前,手拿画笔。
过了一会,她烦躁不安地打翻颜料,将画纸揉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