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也得行,或者说她什么时候回来,你就什么时候搬出来。”言澈无情地丢开她。
“她要是真死了,回不来怎么办!”
“那你就在这住一辈子!”
言澈没收顾思南的手机,迈出房门,令人将门从外头锁上,任顾思南如何哭喊都没有用。
顾临漳闻讯,前来求情。
“阿澈,南南那孩子身体不好,这么多年来,还对你痴心一片,你怎么舍得将她关在祭堂里。”
“就当伯父求你了,再不济,就让她跟我回家吧。”
然而,这个中年男人的哀求,在言澈眼里,犹如跳梁小丑。
他笑笑:“伯父放心,我这个人,向来是非分明。再过一阵子,你就会见到南南。”
“什么意思?”
“你很快就会明白。”
顾临漳疑惑不解,而当言澈把他轰走,又将对顾氏的并购方案送去顾家时,他呕出一口老血,在一夕之间,变得一无所有。
不久后,在市商界纵横多年的顾氏集团赫然倒闭,并被言氏集团收购,进行资产重组。
在接下来不到一星期的时间里,原本铺天盖地报道言氏总裁逃婚的新闻,瞬间被言澈整垮顾氏,言氏顺利收购顾氏的新闻压了下去。
在宣布破产的当天,顾临漳走投无路,冒着瓢泼大雨,跪在了言家门前。
言澈遵循他的诺言,让顾临漳见了顾思南一面。
只不过,他是让她站在窗边,陪他一起居高临下地看如同丧家之犬的顾临漳。
而言澈觉得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