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漳提着一颗心,好几次想打退堂鼓,可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上门。
“阿澈,那个你跟南南的婚礼”
酒气熏染着言澈俊美的面容,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凤眸微眯,眼中满是讥讽。
“顾伯父,你另外一个女儿还人不人鬼不鬼地在医院躺着,你却先关心已经脱离危险的南南,我该不该夸你真是个好父亲?”
顾临漳尴尬地倒退几步,“那个丫头让两家蒙羞,又把言老太爷气死,我早就当没她这个女儿了,她一个小贱人也实在不值得你如此动怒。”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对顾思南更偏心,那是因为除了顾思南的身体不好,他对她有所亏欠外,顾念北的性子太像她们的母亲,他不喜欢。
顷刻间,言澈的眉宇间敛了一股戾气,久散不去。
手中的酒杯被砸到地上,黑sè的皮鞋踩过玻璃碎片,他走到顾临漳身前,气势凛然。
“顾伯父,我要是没记错,我的孩子没了这事,你有很大的责任。你就那么有自信,我不想追究?若不是念在你是他父亲的份上,我下一秒就可以把你送进监狱。”
“阿澈,要是知道她有身孕,我绝对不会对她动手!”顾临漳战战兢兢道。
“滚出去!”言澈怒不可遏地发出一道厉吼。
顾临漳听的明白,他们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他回去,将言澈的意思转达给顾思南。
“澈哥哥为了那个贱人,居然想毁婚约?”顾思南有些慌乱,“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当天晚上,顾思南冒充护士,骗过了门口两个保镖,出现在顾念北的病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