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秦寿痛得大叫,可是他被蒙了眼睛,堵住嘴,还被吊起来,根本做不了任何反抗。
聂海棠报复的打了一尺子,十分解气,又羞赧的朝吐吐小舌,唯恐秦明会嫌弃她太bào力。
聂海棠又指着桌面上的一根针筒,惊讶不已,低声道:“这秦寿还是个瘾君子吗?”
秦明知道,这并不是毒品,而是一种针对睾丸神经敏感的药物,会让人不举,俗称化学阉割,应该是宋颖做的,这家伙以后的jī儿只能撒niào,而不能打炮了。
秦明拉着聂海棠道:“算了,我们快走吧。”
不过临走前,秦明走到秦寿耳边,压了压嗓音,道:“你以为你很了不起?这世上你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想不想知道我是谁?低tiáo。哼哼哈哈哈。”
秦寿身体一僵,他知道,这次坑害他的主谋出现了,可是他看不见,骂不出声,手脚被绑住,他只能发出“呜呜”声,他心里愤怒极了,但是他没办法发作,没办法复仇。
“呜呜……呜呜!”秦寿气得bào躁如雷,可是他被吊起来,越是着急,越挣扎,绳索越是旋转,最终他好像吊扇一样转动起来。
出了房间,秦明给宋颖打了电话,早就准备妥当,等候许久的宋颖立刻按下遥控按钮。
轰!
城堡炸了。
但威力不是很大,秦明知道这个富豪相亲会的古老城堡,还有不少无辜的人,他跟这些人无仇无怨,就没必要害他们,所以这炸弹的威力,很有限度,大概跟汽车lún胎爆炸差不多。
轰!
又炸了。
城堡的多处无人的建筑和马场、花园、楼阁等发生了大爆炸。
这连续的爆炸,迅速引起了恐慌,城堡里的人都以为恐怖袭击了,吓得四散而逃,一瞬间整个城堡就jī飞狗跳。
而最先逃走的秦明,拉着聂海棠的手,迅速跑过河桥,背后一声声轰鸣爆炸,两人仿若未闻,就这样向着外面的世界奔跑。
聂海棠回头看着一座年久失修而倒塌的阁楼,还有破碎的碉楼玻璃,心中竟然无比的畅快,那城堡就像是囚笼,以财富和权势压抑着她。
她再回头看拉着她的秦明,两人相视一笑,聂海棠心中一阵甜蜜。
她最爱的男人,带着她跑向外面的自由世界,世上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聂海棠觉得没有。
秦明倒是没这么多感触,只是觉得装了bī就跑,太爽了,对方还不知道是他干的,只能无能狂怒,那就更爽了。
当二人逃走之后,才陆续有人逃出城堡,灰头鼠脸的有,衣不遮体的有,擦伤磕伤的也有。
这时一个只穿着裤衩的冷酷的中年男人,愤怒的对空气咆哮:“到底是谁?谁干的?谁炸了我的城堡?给我查,一定要查出来,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然而,海市的老秦家派人查了很久,愣是没查到秦明头上,因为宋颖已经留了一些所谓的证据,把这次的事嫁祸给了当地的一个黑势力组织。
而始作俑者秦明,已经带着聂海棠坐上返回广市的航班了。
私人飞机的豪华机舱之中,秦明躺在床上,望着玻璃窗外的地球蓝空,美lún美奂的夜景,而怀里躺着熟睡的聂海棠,她好像猫咪一样蹭着秦明,时不时张开眼睛看看,发现是秦明后又安心的睡下。
秦明会心一笑,轻抚聂海棠的秀发,这是他的女人,谁都不能动。
“滴滴”这时,秦明的手机响了。
他才接通,电话那头就听到沐思纯焦急的声音:“姐夫,你消失一天一夜了,你去哪了呀?家里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