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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足风流第15部分阅读

“你”

“为什么要嫁给刘涵文”明罗忽然问。

“没有为什么。我喜欢她,想嫁给她,你管得着吗。”厉安宇哼了一声。

“是吗,”明罗笑笑,观察着他的表情:“我一直以为你想嫁给琳。”

听在厉安宇耳朵里如同炸雷一般。自己最隐秘的心思被这么说出来,厉安宇结结巴巴道:“你胡说什么你我姐姐我”

慌乱之际,连明罗掏出一方手帕,执起他的手轻轻擦拭也忘了抽回来。

“果然是真的。刘家为什么要娶你,你不知道吗琳会有多生气,你想过吗”

“姐姐我”厉安宇呆呆的,“可是我我没办法我”

“发生了什么”明罗自打说第一句话就在步步逼近,果然小孩子家已被她问得方寸大乱,闻言登时红了眼圈。

“什么都没发生。你走,你走。”厉安宇拼命推他,明罗怕他打翻了菜碟,只好伸手去挡,不经意扯开了厉安宇遇到的衣领,瞪大了眼睛。

锁骨间光洁一片。未经人事的男子本该有的那一点猩红守宫砂已经消失不见。

果然是这样明罗心中微微一惊,面上却冷冷地说道:“见了我就有本事欺负,换了别人就只知道认命。琳怎么有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弟弟。”

厉安宇见他目光扫过自己的胸前,低头一看,脸色顿时惨白。胡乱将衣襟合上,正觉难堪屈辱,听到明罗转移话题,心下感激,嘴上仍条件反射地喃喃:“谁,谁欺负你了”

“我的梅雪壶不是你摔碎的我的龙凤茶不是你抢走的”明罗不客气地翻起旧账。厉安宇“哼”了一声,却也没再说话。

沉默了一会,明罗道:“饭菜要凉了,快吃吧。”

厉安宇垂着头:“你怎么不笑话我”

“笑话你什么”

“笑话我”厉安宇说不下去,眼眶里又盈满了泪。他也不知道那天是怎么了,本来打算那个尖嘴猴腮的女人说清楚,厉琳回来了,他不想和她出去玩了,却硬是被稀里糊涂灌了几杯酒。再之后他就再没了记忆,两个时辰后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满床的狼藉和赤身捰体拥着自己的刘涵文。

他恨不得杀了那个女人,可又不敢把事情闹大。刘涵文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扇自己巴掌求他原谅,发誓永远不对第三人说起。他本来以为这件事瞒得下去,本来想找机会和姐姐说,可厉琳自从回了临晏便在养伤,后来又忙的焦头烂额,他总也找不到机会,直到刘家居然来提亲,他就知道这件事再也瞒不住了,,唯一不让自己蒙羞的办法便是嫁给刘涵文,却被知道了真相的厉凤中抡圆了抽了几个巴掌关进祠堂。

“你别跟我爹娘说。”厉安宇低低地说。“这是我的命。我认了。”

同样是男子,这种事明罗知道有多痛苦,这样的世道,又是厉家这样的家族

“瞒不过去的。”明罗轻声道。

厉安宇眼眶又是一红,垂头哽咽着。

明罗轻轻替他擦着手,心中有一瞬间却松了口气,不为别的,只为庆幸厉安宇未曾有机会对厉琳说起此事,也庆幸此此时厉琳身在去边关的路上不会知晓。

若是被琳知道这件事明罗轻微地打了个寒噤,依琳的性格,就真的不死不休了。

可该来的总是会来,厉家的人决不能受这种屈辱。明罗淡淡道:“我是你姐姐的夫侍,自然有说话的资格。爹娘和我绝不会让你嫁去刘家的。至于琳,”明罗微微一笑,狡黠的神情竟有几分神似厉琳:“你不是想和我抢你的姐姐吗那就好好的吃饭,好好的等琳回来。我等着你来和我抢。”

说罢,也擦净了厉安宇的手,将筷子递给他,便轻轻起身离开,留下呆呆的厉安宇一个人。

这个少年,是琳最重要的弟弟,无论如何,至少,要将他护到琳回来为止。

明罗离开了,厉安宇心乱如麻地回想着明罗的话。他一向讨厌这个光明正大霸占了厉琳的男子,可却不得不被他的话说服。

他想等厉琳回来。这个世界上,就算所有人都会瞧不起他,他的姐姐也不会。

想及此,厉安宇胡乱擦干了眼泪,顾不得地上的饭菜,撕下一截衣袖,咬破了手指。

厉琳确实把厉安宇惯坏了。就连明罗也没有想到厉安宇居然写了这么一封信,托人快马加鞭送去给厉琳。

此时的厉琳与宇文良瑜带着五百骁骑营正行至富春山脚。厉琳这几天正嘻嘻哈哈地缠着宇文良瑜去泡温泉,说要跟她“坦诚相对”“抵足而眠”,烦得宇文良瑜见了她就恨不得一砖头拍上去。

厉安宇的信送抵之时,厉琳着实有些哭笑不得,心道这都是怎么了,一封一封凑热闹似的,谁都往这边写信。

展开那一截衣袖,脑子嗡的一声,不转了。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宇文良瑜正拼命拦着她,不让她翻身上马。

“你发什么神经”宇文良瑜瞪她一眼,厉琳揉着额角苦笑。看到自家弟弟这种信,她怎么能不发神经。

好容易将那截衣袖枪在手里,宇文良瑜一眼看过去也瞠目结舌。

几个血书看过去惊心动魄,更惊心动魄的是内容。

看完脸色很奇怪。

“琳你看清楚宇儿写的是什么了”

厉琳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这小家伙这种时候凑什么热闹写血书亏他想得出来。:“那几个字还有什么看不清。我等你回来。”

宇文良瑜脸色更古怪了:“后面两个字呢”

“后面”厉琳愣了一下,宇文良瑜把字条递给她,果然后面还有两个字:“我等你回来我。”

倒数第二个字笔画太多,血已经糊在了一起,只能模糊分辨出轮廓。厉琳刚才有点懵了,这回才注意到,皱着眉道:“这小家伙又搞什么”

宇文良瑜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我看着,像娶字。”

一句话出口,厉琳傻眼了,宇文良瑜也闭嘴了。

人说心里有什么,眼里就看得到什么。宇文良瑜心里有厉琳,自然对这些敏感,可杀了厉琳她也不会把厉安宇和这种字联系到一起去。被宇文良瑜一提醒,再一看那糊成一团的字,不傻眼才怪。

厉琳勉强笑道:“你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可却又忍不住想起来去大兆府之前厉安宇的种种行为,和明罗作对,见到她和明罗在一起就大发脾气,还穿着待男子的衣裙跑来问她喜欢不喜欢

老天啊厉琳呻吟一声。来个人杀了她吧。

宇文良瑜恨恨地瞪她一眼。倒不是生气或者厌恶,事实上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的纵容已经到了没有底线的地步,他只是有些忿忿。

不过这回宇文良瑜倒不担心厉琳会失去理智跑回临晏了,不但不会跑,大概还巴不得离京城越远越好,躲在边关不回去才好他太了解这女人了。

扔下蹲在阴影里一边画圈圈一边不知道嘀咕着什么的女人,宇文良瑜悠哉地溜达着去巡营了。

她活该。

厉琳完全没注意到某人的幸灾乐祸,她脑子里已经乱得像整个骁骑营在里面打架了。

厉安宇,她弟弟,想嫁给她。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她真不明白吗初初来到这个世界,她茫然无措,愤怒绝望,是呱呱坠地的一个婴儿拯救了她。她看着被厉老夫君满心爱怜地抱在怀里的小小人儿,小手吃力地抱住她的一根手指放在嘴里shǔn xī,一双纯净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她,让她心底一片柔软。

她的弟弟。听起来多么的温暖。除了厉凤中和厉老夫君,她在世界上唯一的血缘羁绊。

自厉安宇出生起,她就无条件地宠着他护着他,恨不得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全给他,不容许任何人对他说哪怕一句重话。厉安宇最无理取闹的要求她也会满足,她愿意把厉安宇宠溺成最骄纵蛮横的孩子,愿意让厉安宇除了她谁也不在乎。

可这个灵魂,毕竟已经换了一个。所以厉安宇才会对她生出这样不容于世的感情。

她就真的没有一点私心吗

厉琳实在不敢想下去。她再怎么无法无天也不敢真的去想这样的事。别的不说,光是想象她娘的表情就够她死一万次了。

还是赶快去边关吧。多待上一阵子最好住个三年五载或者把明罗也接来让他给自己生几个娃再回去,不不明罗就算了边关气候那么差再说有回风就够了等等为什么会想起回风

等厉琳终于很鸵鸟地下定决心,拍拍身上的土准备起身回帐子,忽然又僵住。

话说她在这纠结个什么劲儿她连到底怎么回事都还没弄清楚

慌忙再打开那截荒唐的“血书”,仔细一看嗯确实是“娶”字,可再看又好像不是等等,确实是“娶”字不过

某人抽搐着嘴角,几乎把那模糊的一团吃进去。这下可好,她算是把自己彻底难为了。

富春山脚处背风,是以虽然冬季未过,却已经温暖如春。厉琳躺在自己帐篷里,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会是孔源,一会是厉安宇,一会又是宇文妍那张阴鸷的死人脸,最后终于躺不住了,唉声叹气地翻身穿上外衣,信步走出营地。

这里已经到了富春山闻名天下的富春温泉附近,甚至可以闻到从山上各个大大小小的温泉飘来的硫磺味道。夜晚空气很凉,抬头便可以看到富春山顶的积雪和深蓝天幕上明明灭灭的星子。厉琳闻着若有若无的硫磺味儿,心里便发了痒,循着味道向山上一路找去,直寻到半山腰也没找见一处温暖,正纳罕时,却忽然听到远远传来阵阵撩水声。

这大半夜的,会来这里泡温泉的,八成是骁骑营哪个偷溜出来的士兵。厉琳向来大大咧咧,又赶上心情不佳,正想找个人陪着喝点酒,找回风又怕他恼,此时见有人作陪高兴的很,也懒得端朝廷命官的架子,蹑手蹑脚就朝水声处寻去。

玩心大起的厉琳一路轻手轻脚摸过去,本以为是哪个不守规矩的士兵在这洗澡,想跟对方开个玩笑,吓她一吓。一直摸到块巨石处,那撩水声已经近在咫尺。

厉琳却忽然乐了。

整整齐齐叠放在巨石上的衣物,看着无比的眼熟不是宇文良瑜是谁的

厉琳乐的不行,心想这叫什么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今晚非叫回风这家伙陪自己喝个够本不可。

偷偷摸走宇文良瑜的束腰,坏笑着直起身绕过巨石,一手勾着束腰,一手端着酒坛,厉琳笑道:“这回你可跑不掉了,还不快来陪我喝”

“哗啦”一声,酒坛子砸在了厉琳脚面上。

第64章 风云变幻一

厉琳喃喃地说,这是幻觉,这他妈一定是幻觉。

她一边喃喃着,转身就走。

她一定是没睡好,居然产生了这么可怕的幻觉。

如练的月光倾洒在一池温泉上,闪着粼粼的微光,黑色的长发湿润凌乱,垂在挺拔纤细的背后,更显出细腰纤纤,肤色如玉。光看背影就是个美人。

然后美人仓皇地转过身,逐渐在月光下显露出优美的侧脸,小巧的下颌,高挺的鼻梁宇文良瑜裸着身体,站在只堪堪没过腰的泉水中,惊恐地瞪着她。

平坦的胸部,两颗红樱小巧而嫣红的暴露在空气中,还有纤纤一抹细腰和腰部以下隐约可见的阴影

幻觉幻觉,一定是幻觉厉琳嘀嘀咕咕地往回走,而泉水中的人比她还要惊慌失措,甚至忘了该有的反应。

走出不到十步,厉琳被灌了水泥似的大脑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了。

“幻觉个屁”反应过来之后,厉琳大怒。

转回身,大步流星走回去,恶狠狠地试图去瞪显然还在当机状态的宇文良瑜,下一秒又迅速转身背对着他。

这下不需要再确认了,就算厉琳可以假装无视那平坦的胸部,可锁骨间猩红的守宫砂再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

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穿好衣服解释”

宇文良瑜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浑浑噩噩地“啊”了一声,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够巨石上叠放的衣物。

厉琳听着近在咫尺的声音,耳朵很不争气地竖起来。她听着哗啦的水声逐渐靠近岸边,然后是尽量放轻的,悉悉索索

的穿衣声,静谧的夜里格外引人遐想。

有那么一瞬间,厉琳头顶都快冒烟了。

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别的什么。

哆嗦着手勉强穿好衣物,却发现少了束腰,宇文良瑜涨红着脸结结巴巴:“靖婷”

“做什么”冒着烟的厉琳恶声恶气。

宇文良瑜又是吓得一哆嗦:“束,束腰。”

若是厉琳正对着他,定然会自我赞叹,一句话便能把堂堂东华二皇女呃,现在是二皇子了吓成这模样。可厉琳背对着他,因此只能尴尬万分地把那女式束腰往后一塞。

宇文良瑜伸手去接,可两个人的动作都太过尴尬,宇文良瑜慌乱间竟握住了厉琳拿着束腰的手指。

宇文良瑜被烫了一般缩回手。这动作却忽然让厉琳心底更加恼火.一蹿一蹿的怒火终于让她忍无可忍,回身一把揪住宇文良瑜胸前的衣服,咬牙切齿地咆哮:“你他妈瞒了我十八年”

宇文良瑜呆呆的任由她动作,看着那双因盈满了怒火而变得更加深邃的桃花眼,想解释却又无从开始。说什么,她才能不厌恶自己

朝夕相对,倾心以待十几年的挚友竟然是个男子,她该怎么接受

“我我不是我靖婷,靖婷”

一时竟然忘了任何语言,只下意识地唤着眼前女子的表字,仿佛祈求一般。

厉琳却神奇的被这两个字平息了怒火。十几年了,日日听着宇文良瑜在她身边,唤着她的表字,那一声声,从前是十二万分的自然亲昵,可此时听来,却格外缠绵缱绻。

厉琳一时也无话了。撞破宇文良瑜的隐秘,从前种种瞬间都说得通了。为什么宇文良瑜的体格一直都显得纤瘦,面容也一向略乏女子气概;为什么他自称有洁癖,连去围猎时也绝不和她们挤在一个帐子里;为什么她就算和她们一起出去寻欢作乐,也从不让小倌美侍近身还有,为什么蓝喻红一而再,再而三地暗示她宇文良瑜对她的感情

蓝喻红的话清晰地在耳边响起:就因为你的一句向来不喜这些,她就能连那位子都说不要便不要了。靖婷,你真真是迟钝,连这些也未发觉她又为何这样做,你想不透

你,想不透

厉琳愕然地看着宇文良瑜。未曾察觉她的目光,宇文良瑜仍旧任由她揪着自己的衣服,低着头不敢看她,嗫喏着重复着她的名字。

她真的想不透吗

真的想不透,锦绣园的水晶风灯下,她怎么会对着以为是女人的回风怦然心动,昏了头似的对他念“香融金谷酒,花媚玉堂人”;真的想不通,卓家别院外的大雪中,她怎么会鬼使神差地抚摸他的头发,然后尴尬得好像被撞破了心思一样;真的想不通,她怎么会日日和他在一起却不觉腻烦

醍醐灌顶。

厉琳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如果如果不是她自作多情,那么眼前的人,究竟爱了她多久从幼时起,她们就形影不离,好的似一个人。这些年她放浪形骸,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不离不弃地陪在自己的身边

前世的世界,有人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心底有株幼苗一拱一拱地,随着宇文良瑜一声一声的“靖婷”,破土而出,微微摇曳。

厉琳忽然就笑了。

她舔着嘴唇笑,凑近到宇文良瑜面前,额头碰着他的额头,鼻尖触着鼻尖,温热的气息扑在宇文良瑜的脸颊上。

“回风你是不是喜欢我”

宇文良瑜豁然抬眼。

下一秒,一个温热的吻便落在他的嘴唇上。

似真似梦,如虚如幻。

厉琳揪着他的衣领,霸道又温柔地轻轻地吻着,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揽过他的颈项,将他搂向自己。

她本就是个不拘世俗礼法的性子。她喜欢回风,若他真的是女子,那她能和他做一辈子的好友、知己,永不背弃;可他是男子,还爱着自己,那么,她就也爱他。

这是个很奇怪也很自然而然的逻辑,厉琳几乎没怎么费心思便做了决定。而剩下的,便是依着本能在行动

“靖婷,你等等你”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宇文良瑜满脸通红地按住某只不安分的狼爪,微弱地抗议。

“等什么”某个清楚了自己心意就开始化身色狼的女人嘴巴噙着他的耳朵,两只手利索地解着刚刚被系好的衣带,心不在焉地问。

“你怎么就”宇文良瑜被她亲的腿软,又不敢相信。没有被讨厌,真的是太好了。可问题是这女人接受的未免也太快了点吧还有现在这情景,不真实得让他害怕。

厉琳猜到他的心思,不由轻笑,声音在夜色中暧昧而沙哑:“你喜欢我吗,回风”

“我”宇文良瑜脑子里昏昏沉沉。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啊。太喜欢了,喜欢到愿意隐瞒一辈子陪在她身边,喜欢到愿意为她做任何的事。

“说,你喜欢我,嗯说给我听。”厉琳的嗓音清凌凌的魅惑着,飘飘渺渺的听在耳里不甚真切。

他喃喃地反问:“那你呢。你喜欢回风吗”

“喜欢。我喜欢你,回风。女人的回风也喜欢,男人的回风也喜欢说喜欢我。说你喜欢我。”厉琳的嘴唇在他的锁骨间游移,着迷般地伸出舌尖反复舔过那一点朱砂。

十三年。他喜欢她十三年,从来不敢奢望,可梦里却不停地幻想的话就这么从厉琳口中说出来。宇文良瑜想大哭,又忍住,只伸出胳膊紧紧抱着厉琳。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压抑多年的情感,终于得到宣泄的出口。一声声的告白简直要扎进厉琳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名为理智的弦“啪”的断了。

拦腰抱起人,几步迈到巨石旁,合身压了上去。“嗤啦”几声,锦缎衣裳尽数被扯破,露出急促起伏的光洁身躯。

汹涌而来的情潮瞬间没顶。厉琳急促地喘息着,动作越来越重,几乎失去控制。

“靖婷”宇文良瑜吃痛,又被自己体内陌生又熟悉的躁动骇住,慌乱地推拒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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