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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足风流第7部分阅读

宇文良瑜心一横,咬牙便欲挥手命人将那五福拜寿抬上来。

一把懒懒的含笑女声却从旁响起:“回陛下,这礼物就在我们五个身上。”

是厉琳

此时情况虽紧张万分,明知毫无转圜余地,唯有硬着头皮接下这难堪,可一听到厉琳的声音,宇文良瑜却猛然放松下来。

从来,从来都是这样,虽然懒散,虽然风流,可永远都是让自己想依赖的女人。

厉琳又露出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看也不看宇文妍,径直走到女帝座下一礼:“陛下可否容我五人准备片刻”

见女帝饶有兴致地颔首,便拉着宇文良瑜退到仲菲辰几个身旁。

宇文良瑜急道:“靖婷你”

“我”厉琳挑眉,忽又严肃道:“我们跑吧”

“什么你”宇文良瑜气得几乎没厥过去,又见这女人坏笑:“骗你的”

“你这家伙”仲菲辰直瞪她,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有心思开玩笑

厉琳耸肩,太没有幽默感了。

“你们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教过你们一首曲子”

宇文良瑜眼睛一亮:“你是说当年在太院,你给我们讲那笑傲江湖,琴箫合奏的故事时,咱几个一起玩过的那曲子”

厉琳含笑点头。当年自己刚入太院,穷极无聊之下,便给宇文良瑜四个讲前世看过的武侠故事,故事好口才好,讲的人懒懒散散,听的人津津有味。讲到那笑傲江湖中曲洋与刘正风一世知音琴箫合奏时,几人热血沸腾,便也学着鼓捣出个五人合奏来。厉琳干脆依着这里女尊男卑的风俗教了首曲子一起练着玩,后来竟真的让这五人给练出来了,不过只当做消遣,谁也未曾认真过。

那已是若干年前的旧事了,难为宇文良瑜还记得。

厉琳看着几个恍然大悟的好友:“平轩,玉泉,雅林,你们可敢一试”

仲菲辰朗声一笑:“有何不敢”

蓝喻红笑嘻嘻的:“在下记忆力一向不错。”

卓清冷冷道:“无妨。”

“那就一起来吧。”

几人迈入场中。时,厉琳与宇文良瑜擦肩而过。厉琳极迅速地在宇文良瑜耳边说了一句,让宇文良瑜身子一震。

“回风,我从未唱过这曲子的词罢你听好了,这是为你一人唱的。”

第35章 寿宴风波四

席间早已鸦雀无声。

宇文良瑜一袭白衣,席地而坐,双手搭上古琴,淡然垂目;仲菲辰一身骑服,立于鎏金鼓前,神采飞扬;蓝喻红蓝袍微动,手抱琵琶,斜斜而坐;卓清身着紫衣,洒然而立,翠绿长笛横于唇前。

厉琳一身大红盛装华服,单手提剑,扬眉浅笑,一改往日的慵懒,挺拔俊秀,如松般大气,亦如竹般清俊无双。她昂着头,神色掩映在剑锋凛冽的寒光中,英气逼人。

五人或站或立,风姿各显,均是上上品的容颜姿态,好看的如画儿一般,有那胆大的宫侍早已偷偷红着脸,禁不住看了又看。

仲菲辰锤出第一声雄浑鼓声。

仿佛提示一般,宇文良瑜指尖一挑,琴弦铮然骤响出极高的音节。渐渐的,珠落玉盘的琵琶声与清远绵长的笛声也加了进来,四种不同乐器配合如曲水流觞,风过松涛,竟是从未听闻的曲调,怪异之极,大气磅礴。

厉琳浅笑而立,忽然间手腕一翻,银光雪浪冲天而起低沉女声自那剑光中响起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广袖飘飘,今在何方。

几经沧桑,几度彷徨。

衣裙渺渺,终成绝响”

鼓点沉重,古琴铮铮;琵琶清越,玉笛绵长。那大红的曳地盛装如火焰般舞动,剑若惊鸿,人如谪仙

“我愿诉我衷肠,再奏角徽宫商,

着我东华衣裳,兴我礼仪之邦

我愿诉我衷肠,再谱盛世华章,

何惧道阻且长,开我万土之疆”

极缓的剑光变得大开大合,低沉的嗓音逐渐激昂,那一身高贵红袍竟被舞剑的女子生生舞出了几许肃杀,几许风流,衣袖裙摆飞扬而起,血般的颜色与那剑光交相辉映,震慑人心。

曲调愈来愈急,愈来愈重,短短的一曲歌被反复吟唱弹奏着,直到最后一刻,如被利斧切断,戛然而止。仲菲辰恰好敲出那最后一声鼓响,蓝喻红拨出最后一下勾抹,卓清吹出最后一声清音,宇文良瑜的琴弦啪地崩断一根。

而厉琳刚好唱过那最后一句,红袍翻飞坠落,剑光呛然如鞘。天地骤然静默。

天衣无缝,默契之极。

厉琳单手执剑,跪立于地,于满室静默中,清越嗓音满室皆闻:“不羡黄金罍,不羡白玉杯,不羡朝入省,不羡暮登台。唯愿为我东华鞠躬尽瘁,洒尽热血,守土开疆,复我东华荣光”

五人齐齐抱拳朗声道:“唯愿为我东华鞠躬尽瘁,洒尽热血,守土开疆,复我东华荣光”

席间仍一片死寂。

过了许久,方有人如梦初醒,猛然一拍酒案,大声喝了一句“好好好一个复我东华荣光”竟是以耿直闻名的御史大夫沈元真。

众人方被惊醒般,高声喝起好来。有不少两朝元老竟忍不住眼中泛泪,激动难耐。连女帝也被这一曲激得似乎找回了年轻时的血性,反复将那一句“再谱盛世华章,开我万土之疆”念叨了许久,连夸赞都忘记了。

厉琳等误打误撞鼓捣出的游戏之作,却恰恰戳中了在座的老臣们与女帝心中最疼痛的一块地方。东华建朝已有百年之久。建立东华的开朝大帝是个极富雄才大略的女子,在百年前这块大陆血雨腥风动荡飘摇的乱世中,一手缔造了强大繁盛的东华。那时万邦来朝的盛世至今仍被东华人津津乐道。可开朝女帝的继任者们却均缺乏先帝的治世之才,守成有余开创不足。到了如今女帝的手里已然颓相初现,前些年与北褚的战争更是胜败难分。在座的君也好臣也好,对内虽党争不断勾心斗角,可谁不是东华女儿谁坐在这个朝堂上不渴望着东华强盛

只是一年年的争着斗着,那些少年时初初金榜题名的满腔抱负,早已变了味道。此时猛然听到这曲这词,看到年轻一辈的孩子们一腔热血,豪迈激越的青春模样,竟被勾起了沉淀多年的豪情,又欣慰着有后如此,东华有望。一时竟都不由自主红了眼眶。

过了许久,女帝才回过神,几年来头一次认真打量这五个从小在自己眼前长大的孩子。犹记当年还是一群粉雕玉琢的娃娃,如今也都长成这般俊秀无双的好女子。

“好一个复我东华荣光。这曲子,你们从何处学来”

宇文良瑜抱拳禀道:“回母皇,词曲是靖婷所作,乃是我五人从前游戏之作,从未示人。此次特意排演献与母皇,祝母皇万寿无疆,亦祝我东华千秋万代”

“原来是厉靖婷。”女帝微微讶异打量着下边能将一身盛装穿出不羁风流的女子,又感慨万千:“朕有多久没细看过你们五个了一晃这些年了。你们都也到了,能为朕的江山顶起一片天的年纪。”复又微笑:“这果真是朕收到的,最好的寿礼。”

“你们说,女帝到底什么意思”仲菲辰皱着眉问。她们五个在寿宴上一曲剑舞大出风头,连那些最古板的老臣们也纷纷满口称赞。违背低调初衷的几人烦不胜烦,一散了宴席便全脚底抹油,溜到了宇文良瑜府上喝酒。

“你管她什么意思。”斜倚在木榻上的厉琳曲起一腿,懒洋洋晃着手里的酒杯:“倒是你大姐,脸色真精彩。”笑笑,复又一皱眉头,“不过她这次到底是怎么得知咱们原本的安排的平轩,哪个环节出了差错”问向仲菲辰。

说到这个,仲菲辰有些生气:“哪个环节还不就是”

“靖婷,我前些日子得了坛百年兰生酒。”一直未语的宇文良瑜忽然打断她,冲厉琳笑道。果然见这一直懒在榻上的人一跃而起,两眼放光:“百年兰生酒真的”

“自然是真的,就在我书房的”话还未说完,那人就一阵风似的不见了。

宇文良瑜失笑。仲菲辰无奈道:“回风,这事早晚避不开靖婷,你莫要太护着她了。”

蓝喻红在一旁皱眉:“平轩,或许是你偏向向风,对那孔源有成见呢”

“成见我有成见”仲菲辰的暴脾气一点就着:“从我去找那工匠,到请她雕刻,再到把东西带回仲府,我一直派我仲家的死士盯着,没出一点纰漏。只有那日在红鸳楼说过一次,不是那孔源说出去的还能是谁是你我五人还是我家的死士”

“我又没说”蓝喻红也无奈了,她也心知这事怎么也说不通,有心替厉琳说几句又不知该怎么说。

仲菲辰气哼哼坐下,喝了两口酒,又道:“我也不是埋怨靖婷。咱五个还讲什么对错。只是你们想想,靖婷那性子,认准了孔源便一门心思全在他身上。如今看来太女早盯上了那小子,这次他能把咱们这事透给太女,下次保不准就是能要了靖婷脑袋的大事。”

几人对望一眼。这话确实没错。可能怎么办悄悄处理掉孔源处理一个小倌对她们谁都不是什么难事,可靖婷的性子,不发疯才怪。她若发起疯来

宇文良瑜柔柔眉心:“这事先瞒着靖婷吧。莫要让她烦心。咱几个再商量商量。”

蓝喻红几个正点头称是,“咣当”一声,门开了。厉琳满脸铁青站在门口。

惨了。忘了这家伙的功夫在太院时是学得最好的一个,来回用不了半柱香。

仲菲辰尴尬道:“靖婷我们”

厉琳将手中的酒坛捏得咯咯直响,几欲碎裂:“是孔源”

第36章 两两相望一

仲菲辰尴尬道:“靖婷我们”

厉琳将手中的酒坛捏得咯咯直响,几欲碎裂:“是孔源”

仲菲辰心中暗叫不好。她们这几个打小混作一堆长大,太熟悉彼此,比如仲菲辰,天生的暴躁脾气,却也是心思最单纯的一个;蓝喻表面上嘻嘻哈哈,心思却最深沉,卓清是万年冰块,至于宇文良瑜,这些年眼里从无旁的,喜怒全一人。

厉琳的性子她们谁不清楚,向来懒散淡漠,万事不管,脸上永远挂着浅笑。,哪怕真动怒时也会似笑非笑看着对方,让人心里七上八下。

从没见她气成这样过。

仲菲辰咽了口唾沫,娘诶,幸好是二皇女府,若是在仲府,她家还不被这家伙盛怒之下给拆了

跟蓝喻红和卓清使个眼色,干笑着起身:“那个,天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告辞了,咱们明个见,明个见。”话没落,脚底抹油,三人转眼溜得一个不剩。

宇文良瑜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三个毫无义气的家伙,摇摇头转向厉琳。

“靖婷”

谁料厉琳也是一脸无奈,低头瞅瞅手里的酒,又瞅瞅空荡荡的房门:“他奶奶的,我又不吃人”

“呃”

厉琳迈进屋子,将手里的酒坛子放在桌上,叹了口气,取了杯子,一杯接一杯自斟自饮起来。宇文良瑜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得陪着她糟蹋自家的酒,直到一坛酒喝得精光,厉琳才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我信他。”

宇文良瑜举杯的手一顿:“我信你。”

厉琳看着神色温柔的好友,被信任的感觉十分温暖:“我知道。”

顿了顿,“我也知道平轩她们信我。回风,我信你们,我也信他。所以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查清楚,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干的好事”

“我信你。”宇文良瑜仍然只说这三个字。对她而言,除了这三个字,再无其他。

全然信任,如此而已。

与此同时,太女府。书房。明亮的夜明珠照着满室狼藉。

“都给本宫滚出去”宇文妍怒不可遏地把紫石砚台狠狠砸在徐琴脚下,几个幕僚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搭话。

宇文妍气得团团转了几圈,又破口大骂道:“你们不是说消息绝对可靠吗啊不是信誓旦旦告诉本宫定能让宇文良瑜颜面扫地吗最后本宫花了几千两黄金,就得了这么一个结果什么皇女拜寿,一个破箱子被人压得头也抬不起来”狠踹了一脚地上的金箱子。

她越想越气,明明信心十足要当众给宇文良瑜和厉琳几个难堪,最后却落得这么个下场,白白花了银子不说,还给母皇留下个不思进取骄滛奢靡的印象,偷鸡不成蚀把米,如何不让她恼羞成怒

“刘三儿呢让她滚进来”该死的刘涵文,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证绝对可靠,结果就是这么个可靠法

徐琴为难道:“殿下刚才让她回家反省,再也不准出现在殿下面前”

宇文妍瞪着她,徐琴低着头不敢再说。一旁幕僚沈宁也呐呐道:“消息既是从厉琳亲弟口中传出,应当无错,属下料想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让对方临时起意更换”

“临时起意”宇文妍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冷笑不止。她自然怎么都想不到这寿礼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道是宇文妍心思深沉设下的圈套。

“滚滚滚,都给本宫滚出去”

烦躁地将徐琴等人撵出去,宇文妍在房内不停地兜圈子。本来得意洋洋,谁知转头一盆冷水泼下,又让那几个女人抢尽风头。一想起寿宴上厉琳那一身盛装,扬眉执剑的模样,火焰般耀眼,夺尽了所有目光与夸赞,久恨不得撕碎了那个女人。

凭什么凭什么又是她

双拳紧握,狭长的眼中阴狠愈盛,最终化成一抹冷笑。

忽又想起一人来,拉开房门:“来人。”

小侍战战兢兢跪下:“主子。”

“梁梦呢让他滚过来伺候”

小侍身子一颤:“回主子,梁梦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场,总管总管让他歇几日,因此,因此没到院内伺候”

宇文妍甩手一耳光便打过去:“让他滚过来伺候再废话本宫剁碎了你”

“是,是”小侍连哭也不敢,连滚带爬地跑出院门。

不一刻便听到脚步声。

宇文妍坐在书房内唯一“幸存”的藤木椅上,冷冷看着眼前瘦削苍白的少年,大病了一场,却越发显得俊秀。

梁梦自进到屋内便不敢抬头,耳边听到那噩梦似的声音,“跪下。”身子一颤,不敢反抗地跪趴在一地的碎瓷中。

“把头抬起来。”宇文妍吩咐。少年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僵硬地仰起头,脖颈弯成一道优美的曲线。宇文妍看着他那有几分与那姓厉的该死女人几分相像的脸,心中的恨意波涛汹涌地将理智淹没,猛然站起身,揪住梁梦的头发,狠狠推倒在地,覆了上去。

梁梦双眼无神地看着上空,毫无生气地任身上的女人撕碎他的衣衫,大力揉搓着身上最隐秘羞耻的部分。

方才进院时秋儿拽着他的衣角泪水涟涟地说梦哥哥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看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己却几乎笑出声。有什么对不起的呢这身子早都不干净了。这样卑贱的身份,早该认清

赤裸的身体被压在满是碎瓷的地上,尖锐的瓷片刺入肌肤,颈背大腿一道道鲜血淋漓,却感觉不出疼痛。女人跨坐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着,粗重的喘息从上方传来。强迫立起的玉茎被紧箍着摩擦着,明明恶心得想吐,身体却仍然回应着汹涌的快感,梁梦紧咬住牙,眼泪终于无声滑落。

宇文妍咬牙切齿地在男子的身上宣泄着着欲望与愤恨,直到很久之后才停下,气喘吁吁地离开男子的身体。

从地上起身,懒得再去看那毫无生气的人,保养良好的手指系好衣带,心中略感不耐。这小子跟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连声都不肯出,无趣之极。

整理好衣带,正欲跨过地上的人出门,不经意低头,却不由一窒。

修长纤瘦的男子玉体横陈,无声无息躺在那一地狼藉中,乌黑的发丝遮住脸颊看不清表情,赤裸的身体上遍布青紫,道道血痕划出凌乱而妖艳的魅惑。破败的美感让向来冷酷的女人心中也微微一动。

转念间改了主意,踢了踢地上的男子,“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收拾干净,以后放在本宫屋里伺候。”

第37章 两两相望二

宇文妍在太女府怒气冲天时,深夜的白楼街上有两个人慢慢走着。

“我真的信你你放过我吧厉大少,这都子时了。”宇文良瑜哈欠连天地跟着厉琳。这女人发什么疯,非要大半夜跑去红鸳楼说什么看一眼就安心了

宇文良瑜被她扯着往红鸳楼去,叹息,自己真是天字第一号大度的人,只要是这家伙提出的,就算是被拉着去见她的相好,居然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我知道,就去看一眼。”厉琳轻笑,看着逐渐近了的胭脂巷,红鸳楼就在这胭脂巷的最里一家。这么晚了,也不知他睡了没有。

“这个时辰,正是做生意的时候,哪有歇的道理。”原来竟是不自觉说出了口,被宇文良瑜听个正着。

厉琳也不避她,得意一笑道:“回风,你莫想激我回去。孔源早已不接客了。”

“你真的包下他了”宇文良瑜皱眉。留恋风月尚算雅兴,可玩到这地步,着实不怎么好听。

厉琳摇头:“他不愿跟我回府,因为这个已经吵过,我不想再逼他。只是跟鸨父打过招呼,除非他自愿,不再强迫他接客。若是若是他真的想找别的女人也教我知道,我我”

一时竟“我”不下去,顿了顿,忽又展颜一笑:“可自从他从我府上回去之后,鸨父说他从未接过别的恩客,我知道他心里其实还是有我的。”

宇文良瑜猛然转头看她。

那笑容宇文良瑜很熟悉,小时候有次她们去皇家围场猎狐,宇文良瑜年纪小,一日下来一只狐都没猎到急得直哭,厉琳便将自己追了几个时辰才猎到的唯一一只雪狐给了她,看着她破涕为笑连声道谢,也是这般笑得很明朗,好像辛苦一整天就只为了送她一只雪狐。

那个笑容宇文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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