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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足风流第4部分阅读

两辈子仅有的忐忑全部给了这个男人。孽债一般。

孔源,跟我走,跟我走求你,跟我走吧。

孔源心头一跳,豁然抬头盯着她。

女人还是那样专注地,近乎贪婪地看着他的双眼。

孔源心里闪过一丝悲哀。我的眼睛就那么像那个人吗像到你甚至不愿不愿分出一点心思去看看我

小巧精致的瓜子脸上露出一个极妩媚的笑,缓缓地,缓缓地,摇头。

“奴家不去。”

看着怔住的女人,拧腰一笑:“奴家自从进了勾栏院便懂得女子薄幸,恩宠有日。在这里待久了,也觉得没什么不好,春宵夜夜,声犬马色,酒绿灯红,岂不快哉,强过做人夫侍,整日对影自怜。”

厉琳怔怔看他。

双手紧紧握成拳。

痛快一点头:“随你。”

转身迈出,“咣”一声巨响狠狠摔上房门,差点砸到宇文良瑜的鼻子。

宇文良瑜余光瞥他一眼,鄙夷哼出一声:“婊子。”

打开门,跟了出去。

孔源对着转瞬空荡荡的房间呵呵笑起来,笑得弯下腰去。

婊子没错,他就是个婊子。

第17章 风雨欲来二

厉琳匆忙赶回府时,宇文良瑜请来的御医也正到府。听说明罗那边已经下了药方,不过有些气淤。厉老夫君却连院子都没让进,直接命人撵了出去,说是“早晚要气死,还折腾些什么”。听得厉琳脸一阵红一阵白,额头都冒了汗,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厉琳匆匆赶到正院门口时,果不其然被拦下了。

厉老夫君的贴身侍女人高马大地挡在院门前,恭恭敬敬却毫不妥协,就一句话,老夫君病得厉害,不见任何人。

厉琳听得“病重”二字,再也站不住,踉跄两步便脚一软跪坐在地上,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外边厉琳低声下气地唤着爹爹,屋子里确是悠闲的很。

厉老夫君精神抖擞、神态轻松地在坐在桌前啜着茶,心满意足道:“佩儿,还没走吗”

趴在门缝观望的佩儿小声笑道:“还跪在门口呢。老夫君,您教训教训小姐就罢了,这样吓小姐,最后心疼的还不是您。我看小姐急得眼睛都红了,是真担心着您老人家呢。”

厉老夫君笑骂道:“小浪蹄子,这就心疼上了再说我就把你扔出去给琳儿填房。”

佩儿脸一红,不敢再说,乖乖接着回头去趴门缝,一看之下吓了一跳。

原来是厉琳跪了半天听不到声音,怕厉老夫君一直不肯见大夫,气坏了身子,打算无论如何先求自家爹爹诊了脉再行请罪,正踹翻了侍卫要往里闯,一时闹的不可开交。

佩儿跳起来:“不好了,老夫君,小姐要进来。”

“什么”厉老夫君急忙放下茶杯,叫道:“快快,毛巾拿来给我,我的锦被呢拦住她,快。”

“爹”伴着吱呀一声门响,一个咬咬牙切齿的声音阴森森从门边传来。

厉琳满头黑线地看着自家爹爹扯着一半锦被往身上拽,面色红润的模样,哭笑不得。

亏自己在外边急得青筋直爆,自家这活宝爹爹居然在里面喝茶看她笑话

厉琳忽然有种仰天长叹的冲动。

厉老夫君尴尬地嘿嘿一笑。跟进来的管家不停冒汗:“老夫君当日便好了,怕小姐不肯回家,才命老奴去二皇女府上求情,让二皇女劝小姐回来。这个这个”

厉琳连惊带吓,此刻浑身一松,无力地挥挥手让她下去了。

看着厉老夫君狡黠的模样,无论如何也发不出脾气,倒总算明白了自家爹爹为何能将母亲吃的死死,这些年连纳侧夫侍的念头都没动过。

摇摇头,没事就好。走过去服侍自家爹爹躺下,又亲手喂了碗银耳燕窝,方认错道:“爹爹,是琳儿不好。以后再不会了。”

厉老夫君心安理得地享用着女儿的服侍,气早消了,此时瞪她一眼:“不孝女,认起错倒乖觉。”见她呐呐,又叹了口气:“你也长大了。爹爹本不该管你这些,可你这事做的实在太过荒唐。你娘过几日便回来了,你可想想怎么跟她解释吧。”

厉琳憋了一会,道:“我想娶他。”

厉老夫君疲倦地挥挥手:“我只盼着我的女儿好,你高兴娶谁我是没意见的。剩下的跟你娘说去。只是莫要再天天往那种地方跑,没得丢了厉家的脸。”

出了厉老夫君的正院,宇文良瑜还等在门外。见她出来便迎上前去紧张打量:“如何老夫君不气了罢”

厉琳闷闷不想说话。打小便是如此,爹爹到底是男子,对自己心疼得紧,不舍得见自己受一点委屈。可经厉老夫君一提醒,才想到厉凤中那一关。

等厉凤中回来,还不知要怎么样交代。厉凤中能稳坐尚书之位几十年,靠的绝不是她对厉琳的好脾气,若是她知道自己为了个小倌闹成这样,搞不好会斩草除根,对孔源做出些什么。

“回风,让我自己静一会儿罢。”

宇文良瑜在她身后道:“那北褚皇子是真病了,你该去看看。”

厉琳苦笑一声,头也没回地拱拱手。

去看明罗她哪里还有那个脸。

曾经以为给不了他爱,至少给他一世幸福。可是孔源出现了,她能怎么办。

满心的抱歉却无从说起,只得懦弱地避而不见。

漫无目的地走着,待回过神来,一抬头,竟又到了红鸳楼下。

不由苦笑,想走,脚步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鬼使神差迈了进去。

走上三楼,推开那扇住了十几日的门。

那笑吟吟躺在个陌生女人怀里,衣衫不整的男子是谁

孔源见到厉琳,脸色微微一变,一慌便欲起身,心念一动又躺了回去。

“琳,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厉琳呆呆看着他。

那搂着孔源的女人倒是认得厉琳的,慌慌张张地起身,边系着衣服边谄媚地笑:“原来是厉小姐。对不住对不住,在下实在不知这倌儿是您相中的,您看这是怎么搞的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改日再跟您赔罪”

厉琳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胡乱套好衣服,点头哈腰的跑出房间。

转过头看着孔源好似被狠狠疼爱过后的慵懒神色。

孔源被她盯的忐忑,面上却更加笑得妩媚,走上前去勾住她的脖子吹气:“这么一会,就想我了么。”

“为什么”

“嗯”孔源只做不解。

“为什么让别的女人碰你”厉琳呆呆地问,下意识地摸上他斜挑的眼角,“你不是只爱我一个吗为什么让她碰你”

孔源被她冰凉颤抖的手指一碰,几乎委屈地想哭,却硬是绽开一抹更加浪荡的笑。

“奴家亲起来,像你的故人吗”在她耳边吐气如兰,柔若无骨的腰肢依偎向她怀里。

“什么”厉琳茫然地问,脑子里一片空白又混乱不堪,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那你呢我亲你,你觉得熟悉吗”

孔源轻笑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她:“厉小姐喜欢奴家,大概是因为我像您的相好罢。可您心里不清楚吗奴家这样的身子,早就脏了,哪一点像您那些冰清玉洁,三贞九烈的心上人”

别说了,别说了

厉琳心脏仿佛被紧急攥成一团,疼得想哭。

可那声音还在继续:“在这勾栏院里的,哪个男人不是被千人骑万人跨,亲过的女人多不胜数,到现在,亲谁都觉得熟悉。您若是有银子,就更熟悉,脱光了就”

“别说了”厉琳痛极吼道,一把抓住孔源的手:“跟我回家,源,跟我回家,我娶你再不会让别的女人碰你,我只要你一个”

“我不是你的孔源”孔源甩开她的手,尖叫一声。这样当着她的面羞辱自己还不够吗她到底想要怎么样才能明白,她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迷恋都是在一遍遍提醒他自己只是个肮脏的替代品

一旦有了更像的,他连婊子都不是。

“我就是无耻,就是下贱,就是有钱就能上的小倌那又怎么样你有钱我就脱给你看,没钱就滚出去啊”

他说什么

她的孔源,她的孔源,他怎么能这么侮辱她的孔源

“住口”

啪厉琳狂怒地狠狠甩了他一巴掌,转头拉开房门。

脚步却再也迈不动,僵硬地看着门外。

只觉这辈子的脑细胞都在这一天死光了。

门外的少年泪流满面地看着她,满眼都是绝望。

“罗儿”

“你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人”

第18章 风雨欲来三

厉琳不知明罗怎么找到这种地方来的。一身浅紫色的女子宽袍便服罩在纤瘦的身上,显得空空荡荡,一眼便能瞧出是男扮女装的世家小公子。

厉琳满心的疲惫难过,已到爆发边缘,可见了明罗轻颤着身子无声流泪的模样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字。憋了半响,猛一扭头,脸红脖子粗地朝楼下怒吼:“哪个混账奴才把罗罗小姐带过来的”

松儿连滚带爬地滚上楼,后面跟着探头探脑不敢露面的鸨父。

明罗性子温软,厉琳一吼便吓得连哭也忘了,那眼神让厉琳不敢直视,只好冲着松儿过去,一脚踹翻:“该死的奴才,居然把你主子给我教唆到这种地方来我今天非得扒了你的皮,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本分。”

“不要,不要”明罗肿着一双眼拉住她:“是我求松儿带我来的,他也不知道,是我一路打听着过来的。”

“你”厉琳咬牙,甩了几下没甩掉他的手,干脆任他拉着衣袖,又气又急:“你自己病着,还敢给我到处跑。还跑到这种地方来,还打扮成这样,你是要气死我吗”

明罗低头,轻轻道:“我只想看看他长什么摸样。”

厉琳登时像被打了一巴掌,闭上了嘴。

少年穿着不合身的女装,脸色憔悴,凤中瘦竹般怯生生站在那里,明明撞见这种不堪的场面,却说的好像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般不肯抬头。

厉琳知道自己是个浪荡女,可浪荡了十几年也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混账过,她宁可明罗给自己两巴掌,也好过这样没脸没皮地面对他。

自己居然还对他吼

孔源自房内走出,斜斜倚在门框,一手掩着衣襟笑:“不知我这副摸样,小公子还满意吗”

厉琳背对着他,僵住。

明罗心中一痛,刚要抬头,却被一只手狠狠压进怀里,下一秒便双脚腾空,被人横抱起来。

厉琳扛着明罗,头也不回地下楼。

身后的男子吃吃笑起来。

“琳我”明罗脸一红,不安地挣扎。

“跟我回家。”厉琳简洁地说。她脑子里乱七八糟,完全无法思考,只想先把怀里的少年送回水玉阁的床上,让他好好睡一觉。

明罗便不吭声了,轻轻把头埋到她胸口,再不反抗。

只要她还愿意跟她说,回家。

下得一楼,路过诚惶诚恐的鸨父身旁,厉琳警告地瞥他一眼。

鸨父混迹欢场多年,见她眼神便心领神会:“奴家今天身子不舒服,一直在房间睡觉,从未出来过。”说着欲言又止道:“不过”

厉琳皱眉。

鸨父吞吞吐吐道:“大皇女殿下,似乎是来过。”

厉琳冷冷看他一眼,鸨父慌得福下身:“奴家确实不知,大皇女殿下只在楼下坐了坐便走了。”

宇文妍她来做什么

厉琳抱紧怀中的少年。

随便怎么样吧,她自己都已经一团糟,管不起别人了。

许是被厉琳抱在怀里,感受到久违的气息,还未到家,明罗便沉沉睡去。

没让人接手,厉琳一路将他抱到水玉阁,放到铺了软裘锦被的床上,又一点点为他除了鞋袜,打水擦了脚,才轻手轻脚替他盖好被。

之后便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少年发呆。

第一次见他时的心动,自己也骗不过。这些日子他住在厉府,一颦一笑,可爱的羞涩的温柔的依赖的表情每一样都让她觉得开心。

她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得到这样的厚待,哪怕这种时候也不肯怨她分毫。

明罗,傻明罗。厉琳俯下身,轻轻吻上他的额头。

为什么我爱的人不是你

起身离开,又不放心地嘱咐门外候着的松儿:“好好照顾他,再有今天这样的事,我就打断你的骨头扔进蛇池。”

松儿梗着脖子,愤恨地顶了一句:“那也请厉小姐莫要再做今天这样的事”

厉琳眯起眼,却终究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明罗醒时已是后半夜。水玉阁里仍掌着灯。松儿趴在床边睡得正香。他迷迷糊糊唤了一声:“松儿”

松儿揉着眼起身:“主子您醒了。”

“几时了”

松儿看一眼床边的铜漏:“子时了。”

明罗愣了片刻,忽然翻身便要下床,松儿吓了一跳,他慌慌张张地便欲穿衣:“我怎么会睡着的。琳,琳好不容易回来,我竟然睡着了,怎么这样糊涂,琳,琳又走了吗”

“主子”松儿委屈地想哭:“她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主子这么低三下四自从来了东林,主子吃的苦头还不够吗那人眼比天高,压根没把您放在心上,您不要再这样这样”

“我不许你说她坏话”明罗一身白色小衣,赤着脚站在地上,如墨的长发散在背后,伸出白皙的手掌吓唬道:“你再说她我,我真的打你哦”

转了几个圈:“我的鞋在哪我要去门口看看,说不定她一会还会回来呢。”

“主子”松儿跺了跺脚,见拦不住他,只好恨铁不成钢地说:“人就在阁外的合欢树下坐着呢,”撅起嘴愤愤抱怨:“喝了一夜的酒,不肯走,又不肯上来,不知道发什么疯。”

明罗急忙跑过去推开窗。

月色下,果然见到厉琳正斜靠着坐在合欢树下,支起右腿,单手拎着酒坛灌着酒,潇洒的动作却传递着无声的孤寂。

巨大的合欢树无声地吐蕊绽放,满树丝丝缕缕的合欢花不时飘落,洒落在女子的身上,地上三三两两堆着七八个酒坛子,都已空了。而她还在毫无察觉地继续喝着手里的一坛。

明罗倚在窗边呆呆看着她。

松儿看看树下的女人,又看看自家沉默的主子,一时也默然了。

月下花前,一个在阁下求醉,一个在阁上无言。两个傻人犯着各自的痴,却好看的似一幅画。

又岂非是两个人各自的劫数

谁又能说的清么呢。

厉琳就这么喝了一夜的酒,而明罗就这么看了她一夜。

第二日天亮,厉琳还未离开,便有家丁寻来,见自家小姐一身酒气的颓废模样,不敢多言,只递上一封请柬。

竟是宇文妍,下帖请她过府一叙。

厉琳微微眯起一双桃花般的眼,过府一叙昨个她跟回风刚刚在红鸳楼大闹一场,今天有人就迫不及待动作了。她倒要看看,这宇文妍究竟搞什么名堂。

她微侧过头,余光扫到阁上窗边一抹白色人影,垂下头苦涩一笑,便出了院门。

宇文妍的太女府建的比宇文良瑜府富丽堂皇的多,正门前蹲踞着两尊白玉石石狮,门上三十六颗鎏金铆钉闪闪发光。下了马便有内侍牵过马,将她引进正门。一路上但见满园花木掩映,飞檐翘角,建的极为端庄大气。

还未至正厅,宇文妍便带着徐琴迎出来,笑容满面将她迎进:“贵客。靖婷果真爽快,不曾拂了我太女府的面子,本宫恨不能倒履相迎。”

厉琳拱手:“太女殿下客气。”说罢大大方方捡了个上座坐下,再不多说一句。

宿醉未醒,情债缠身,她实在没什么心情跟她周旋。

宇文妍笑笑也未生气,只捡了些家常话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厉琳起初还客套地有问有答,到后来头疼得心烦气躁,几乎想一走了之。

若不是想看看这位太女想通过她对宇文良瑜做什么动作,她真的会抬脚便走。

宇文妍看出她的不耐烦,与徐琴对视一眼,忽似不经意道:“听说靖婷最近往红鸳楼跑的很勤。”

厉琳警觉起来。

宇文妍笑吟吟道:“这点我与靖婷倒是同道中人。红鸳楼的小倌儿们着实个个倾国倾城,惹人怜爱。昨日本宫在红鸳楼吃酒,听说靖婷也去了没能与靖婷喝上一杯,本宫扼腕了许久。也巧了,本宫昨日看上个小倌,便与鸨父商量替他赎了身带回府,谁知人都进了府,才听说,竟是靖婷相中的那一位”

厉琳心里咯噔一声,握在手里的茶溅了几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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