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子依然饮酒,百里晴迁的酒和千里的酒有许多的不同。人不同,性格不同。味道不同,感觉也不同。
他问:“那酒叫什么名字”
百里晴迁淡笑一声:“惊魂。”
“惊魂酒好名字”秦松子哈哈大笑。他觉得他与百里晴迁真的很有缘分啊缘分的不能再缘分了。
他喝了她的惊魂酒,两个时辰内必定会毒发。
他来之前,百里晴迁只在酒中放了些而已,那分量不足以要人的性命。可他没来之前呢除了以外,百里晴迁还放了些什么进去
不要忘记,百里晴迁是神医,神医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她能救人,自然能杀人。而且她杀人比杀手杀人,更干净利落。
秦松子毒发了。他刚讲完他的计策他的打算,他就毒发了
百里晴迁为他续了半杯酒,然后撩起袖口,指尖轻柔地抹过腕脉。
这道伤口将预示他们结盟。鲜血滴在酒中,融入酒里。
这杯血酒,就是解毒酒
秦松子喝光之后,躺在席子上一副享受的模样。迷迷糊糊地呢喃:“血酒,你将你的血给了我,你就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的人
百里晴迁并不想做一个男人的重要之人,因为她心里早就有一个人。她们彼此都重视着彼此,是彼此的重要。
几次梦回,都能看到你清丽的容颜。可我却抓不住你,你跑的太远了,跑的太快。就算我用轻功去追,也追不上你。
你能否停顿片刻,让我抱一抱你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奢望了若之前是执念,那么此刻,却是一种固执。
她一直存有一个固执的念头。父母之死,哽在喉咙若他不死,她将永无宁日。
都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她的冤仇,她只想今生能够完成。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为了天下人。放纵一次
天青日暖,柔风和煦。天山寺香火鼎盛,迎来半年一度的进香时节。
她也来凑凑热闹,她买了最贵的香,今日是想见一见佛祖的圣颜,也想见一见,那位低调的云怀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