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李友川也在旁劝慰道:“做了吧,不行还有我呢,大不了我动手,你安排,这样也就可以万无一失了。”
如果不能被bī到极尽险地,谁愿意答应干这种把脑袋放在冲床下的刺激事情,真要一个失误,‘砰’的一下,脑袋瓜子可就没了。
我答应了陈相芝,不答应显然也不行了。
我很无奈,然后望向了陈相芝,“姐,你为什么不来个大意失荆州,让黑鬼彻底夺了你的权呢,这样你柔柔弱弱的来投奔我,我一定会收了你。”
反正不想答应也已经答应了,有些话也就不用憋着忍着的那么小心谨慎了。
陈相芝笑了笑,随即趴在我身上,小脑袋搭在了我肩头,“你知道大意失荆州是什么意思吗?”
她吐气如兰,无论是柔声还是吐出的气息,都斥满了一种非做作的撩人媚意。
我握住了她玉嫩仿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揉弄着她的指头。
“应该勉qiáng算是知道吧,怎么,姐你那还有新解?”
“有,当然有!”
随即,陈相芝就给我讲了一个小故事——
从前有一个农夫,家里老是丢jī,于是他就设下陷阱,结果抓住了一只瘸腿的狐狸。
有邻居对他说:“这狐狸看起来太可怜了,你就放了它吧!”
农夫看了看,也觉得狐狸可怜,于是就大发善心,把那只狐狸给放了。
却没想到,从那天开始,农夫每天早上起来,就会发现灶头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
农夫每天起床,喝了白粥就下地干活,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直到有一天,一位和尚路过此地,告诉他道:“施主,你家妖气重,千万要小心狐狸jīng!”
农夫心想,自己光棍这么多年,终于可以脱单了,于是满心欢喜的等候狐狸jīng。
第一天,天都还没亮呢,他就悄悄地起床,想要看看那白粥究竟是怎么来的,看看是不是有个漂亮的狐狸jīng在他家烧灶做饭呢!
“结果不看还好,这一看,嘿,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陈相芝问我,我摇头表示不知道。
于是她兴冲冲的说道:“有一只狐狸,正坐在他家灶头上对着碗口打飞机呢!”
我就襙了,那和尚说的真对,还真有狐狸‘jīng’!
“弟,那就是大意食jīng粥的新解了。”
我不得不承认,这新解真他么的歹毒,堪称剧毒无比,胜砒霜赛过鹤顶红。
拍拍我的肩膀,陈相芝手中的烟也燃烧到了烟pì,被她丢到了地上,用高跟鞋踩熄,“走了,黑鬼的事情你尽快处理,一星期内你处理不掉他,我就给他机会让他戴罪立功,把你给处理了。”
说完,她就站起了身来。
这事我相信她不是再说笑,黑鬼反她,她借我手杀黑鬼,我对她猥亵的事情弥平。如果我办不到,她会给黑鬼机会来做掉我,然后借着黑鬼反她这件事丢出去证明她的清白,避免到时羽婷再为了我的死而bī迫着羽向前对她开火。
她很聪明,反正不管谁死,都跟她没半点jī毛的关系。
有时我都感觉自己真的对漂亮女人有些恐惧,尤其是不在底层的聪明女人,那脑子,简直就像是拷贝了曹cào的似的,到处都是yīn谋诡计,我甚至都不得不去怀疑,黑鬼到底是受不住权利的诱惑而反,还是被她给挖个坑bī反。
我送陈相芝和李友川出仓库。
李友川上车后,陈相芝留步了,驻足在我身前,转身面相了我,那张俏脸真是妩媚妖娆,让人望一眼就不忍离开,恨不能每一分每一毫的都细细欣赏。
她轻声问我道:“你知道我多久没有做那种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