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乌龟王八蛋。”
没有搭理她,把房卡丢在她床上,在她恨恨的目光注视下,我掏出她的手机给自己打了个电话,留存号码后给她带上了房门,然后独自驾车离开。
这已经是我所能做到的最好,至于死不死,那只能是她的事情。
今晚反正我是要憋死了,相信她也一样,因为我只是外围活动,一整完都没进去,只是将她的欲火撩拨至一高再高乃至更高。
一个人的心脏停止跳动,会用电击疗法刺激其复活。
舒晓琴的心死了,我想我只能用她身体的欲望本能来将她激活。
得不到的,才是最需要的,希望这一点对她也适用。
晚上回到住处,我觉得有些异样。
因为往常回家的第一时间,我都会迎来韩贞露的询问,询问是不是我回来了。
但是今晚没有。
我认为她睡着了,所以蹑手蹑脚的轻轻前行,来到了卧室。
可事实证明我说了,卧室内并没有人,不仅没有人,甚至还收拾的很干净。
当我打开灯后发现,不仅卧室干净,整间屋子都很干净,一尘不染的。
前往卫生间的途中,途经厨房时我发现了餐桌上倒扣的碗和一张筷子下的纸条。
拿起纸条,韩贞露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没什么重要的话语,大意就是她走了,她要回娘家住几天,然后还帮我做了一顿夜宵,让我吃完夜宵再睡。
放下纸条,我本能的掏出了手机,但最终又把手机揣回了口袋。
这很好,我正需要怎么适度的冷一下,然后她就走了,帮我彻底解决了这个难题,这真的很好。或许,她也觉得应该适度的冷一下了,以免跟一只鸭-子走的太近,毕竟她的家庭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
这非常的好,于实际利益而言,对双方都有利。
吃过夜宵,我洗漱过后,直接躺到了床上。
下一瞬,我就‘噌’的一下翻到了旁边,旋即连忙起身。
摸下后背,冒出血汁,再看床单上,钻出一根尖。
我把床单掀翻,然后就看到一个图钉。
拿起图钉,我仿佛看到了韩贞露当时在摆放图钉时的样子——
小心翼翼的,她把图钉给倒放在了床上,口中还喃喃的嘀咕着,“让你这个混蛋心里没有我,连电话都不打就上床睡觉,打电话我不就告诉你了吗……”
我看到的幻觉不一定对,但她想用这枚图钉传递给我的意思,一定是正确的。
这个女人,终究是小看了她,毕竟是市-委离休老领导的女儿……
第二天睡醒后,我没有着急起床,而是摸起香烟点燃了一支。
前前后后想了许多后,我穿衣起床然后来到了客厅,掏出纸笔,然后在每张纸张写下了一个名字,有顾芳菲的,有舒晓琴的,有韩贞露的,最后想了想,还是写下了现阶段两个最重要的名字,张山蛋和陈玲。
我在谋划着,谋划了许久,想了很多,但最终还是想选择最直接环节最简单也是最直接bào力的一种。
心中大概有了定计后,所有的纸张被我点燃烧毁,然后掏出手机,给舒晓琴打了个电话。
我希望她没死,不管对于我的事情她有用无用,我都不希望她死。
一个美女的死亡,那将是最为可耻的豪奢浪费行为。
但是,电话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