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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绵睁开眼迷茫地看着售票员大姐，她都睡懵了，下了车半天才缓过神。这短时间身体一直透支，她确实累，再加上体力值又减少。

下了公共汽车刚走两步，苏绵就感觉下身一股热流，这是她家亲戚来了。

正好去校门口小卖部买几卷卫生纸，这个年代还没有卫生巾，女人来月经都是用卫生纸，硬邦邦的，非常不舒服。

好在小卖部的大爷不在，大妈正在站在柜台前，苏绵要了两卷卫生纸，大妈体贴地帮她用纸包好，再放进塑料袋递给她，“这样别人就不知道买的什么东西了！”

“谢谢大妈！”大妈的体贴苏绵很是感动，马上就是吃饭时间，苏绵提着两卷卫生纸进学校，人来人往的，不碰见熟人还好，要是碰见他们班那几个调皮捣蛋的男生，苏绵都觉得够他们笑话一个星期的。

“五哥，你快看，那是谁？”小光头咋咋呼呼地指着从小卖部走出来的苏绵，“是不是大哥要收拾的那丫头。”光头本来眼睛就毒，苏绵又长得好，他看过一次照片就记住了，这丫头不上相，比照片上长得好看太多。

老五这才看见苏绵，天暖和了，这丫头就穿着件单衣服，身材高挑匀称，特别是那张脸，看了魂了都能被吸住。

老五差点忘形，又想起张晓峰交代的，“没看过大姑娘啊，看你那猴急样，老大说了，暂时先不动她。”

“呦，我的五哥啊，现在天快黑了，这附近又没人，她就一个姑娘，咱现在不动手，怕是再不到这么好的机会，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光头知道老五想在老大面前表现，眼前这就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