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对我来说也只是开始。”什么男人女人,不一样是人吗。“他们当然不准备,事实上他们早就不准备了。”只不过拿她没办法罢了。
“呵。”他低沉的笑了笑。
“听说你最近和lk的模特走的很近。”杂志上都是这个消息,因为他居然容忍了一个女人与他名字相连了2个月。
“出了小错误。不小心把她忘了于是也就忘了分。”
“嗷。”她扁扁嘴,很符合他的作风,“我不急,反正还有你垫底。”
“是啊是啊。我垫底。”他叹气,“沈大小姐有没想过以后的事”
“以后的事后事啊想过啊,我们两个谁先死另一个替他办。不过后死的那个就可怜了。欧阳同学,不如这样,你随便在外面留个种吧。”
“目前还没这个打算。让我想留种的女人还没出现。”
“哈。只怕到出现了你已经没那功能了。”她调侃的笑道,他们已熟悉到可以口不遮拦。
他的回应是兀然飞飙的车速。男人似乎最无法容忍别人怀疑他某方面的能力。
她朗声笑了起来。
他们,是青梅竹马。
阳光很好。
风也很大。
他与她沉默的站在一块小小的墓碑前。
风吹起了他与她的发,遮了他与她都有些痛的眼。
“12岁了。”她说。
“恩。”他拍了拍她的肩,“回吧。”
他和她慢慢的远去。近晚的阳光将影子拖的很长很长,象那12年的光阴。
小小的墓碑上并无照片,字也很简单。
“这里安眠着最美丽最可爱的流星宝宝”
下署:
爱你的爸爸:欧阳随
爱你的妈妈:沈忱
part1
午休时间。
阳光一头撞在教室的玻璃上,散了开来,毛毛的刺着人的眼。
许多人抵不住睡意,都趴在桌上小憩了起来。
教室的后面,靠窗的位置,几个少年正在玩着纸牌游戏。
其中的一个,背对着讲台坐在桌子上,藏青色的制服敞着,衬衫也解了两颗扣子,领带松松的挂着,袖子随便的捋高挤在一堆,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支在膝盖上,熟练的洗牌切牌,嘴角微弯,清秀的脸上显着满不在乎的神情。
其他三个少年神情便有些紧崩,抿着唇,不说话的盯着他手里的牌。
有一个扒了扒凌乱的卷发,低低咒了声:“ca,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坐在桌上的少年听见了,嘴角的笑意更深,将洗好的牌放在课桌上,做了个请的动作。
四个人开始默不作声的抓牌。
须臾之后,坐在桌上的少年将最后一手牌摊在桌上,双手举高,无辜的翻了翻,示意其他几人注意他已经两手无物。
“靠”染了一头银发的少年将手里的牌往桌上用力一甩,“见鬼了,又是你先走你他妈想把老子打工的钱都赢光啊老子不陪你玩了。”
戴着黑色板材眼镜的少年倒是放松了,顶了顶镜架,笑睨了他一眼:“小银,我买内裤的钱都输了还没开口呢,你叫什么。”
卷发少年已经完全无语了,一直在一旁低低的不知道在咒骂什么。
坐在桌子的少年耸了耸肩,随意的往窗框上一靠,眼底写着懒懒的无聊。
“沈忱。”有人拍了拍他的背。
他微偏过头,看向窗外拍他背的女生,微微掀唇:“干吗”
声音很清脆,落在地上会反弹起来似的,而且一听便让人明白,这个“他”不是他,而是她。
窗外站着的是邻班的秦宁,脸板的和她离子烫过的头发一样直,声音也绷着:“有个游戏敢不敢玩”
沈忱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似在看什么新奇东西,在秦宁以为自己要被拒绝的时候,无可无不可的懒洋洋开口:“好玩就玩。”
女生手刷的一指,目光也跟了过去,带着各类情绪交杂:“你要是能吻到尹舜,我就输你一套原版幽游白书。”
眼镜少年一楞,迅速回过神来:“秦宁同学,我不过是拒绝了你的生日吻罢了,不亲同校的女生是我为人原则,没必要下这么大注吧。”
女生冷冷一笑:“你送了我一份那么难忘的生日礼物,我当然要回送一份大礼。”
尹舜见她目光坚决料定是说不动她了,正在想该怎么办,眼角的余光碰上了沈忱看着他的晶亮眸子,浑身不自觉就打了个寒战:“忱少,兄弟一场,你不会是真的打算”染指他的清白吧
沈忱微笑不语。
尹舜心里暗叫不妙,他很清楚的看见这个女人眼里的他已经变成了一叠的幽游白书在飞啊飞的。
“唉”他叹口气,很认命的张开双臂,“谁让你是我兄弟呢,来吧来吧,就当这套幽白是我送的”
他的话语如此诚恳,完全是当弓虽.暴来时如果不能反抗不如乖乖享受的口气,可话音未落,整个人就已经从凳子上弹跳了起来,似有什么烧着了他的贵臀,箭一般的向门的方向窜去。
沈忱似乎毫不意外他的作为,笑骂了句:“又耍阴招。”手一撑,帅气的飞身跳过桌子,紧追着他的身影跑了出去。
小银望着他们一前一后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好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老拐,你说阿舜逃不逃的过”
卷发少年没有理他,兀自沉浸在自怨自艾中。
小银瞪了他半晌,才自嘲的笑笑:“我真傻,一提到玩,没结果忱少怎么肯罢手。老拐你是对的,没必要理会我。”他拍了拍卷毛的肩膀,才注意到邻班的女生还在,挥了挥手,“回去吧,准备好书就成。”
正是微凉的四月正午呢,云淡淡,风轻轻,栀子花的味道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