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花无心的手指逐渐用力,静静的看着在疼痛下之下,额头已经冒出大滴汗水的花无心。
似乎,等着她的求饶。
花无心忽略掉手腕的剧痛,亦是勾唇一笑。
霎那间,妖魅无比。
冰寒的话,同样悠悠地从唇齿之间溢出:“我也说过,你会死在我的手里的,这一次不成功,还有下次。”
洞房里,杀气十足7
冰寒的话,同样悠悠地从唇齿之间溢出:“我也说过,你会死在我的手里的,这一次不成功,还有下次。”
“女人想要男人死在她手里,只有一个可能。”
男人挑了挑眉,缓慢的松了松抓着花无心手腕的手指:“就是用温柔和妩媚,让男人在她的身上得到极乐”
紧跟着猛地抓紧用力一折。
听着指尖发出来的清脆骨折声,男子嘴角邪魅笑意更甚。
花无心感觉到手腕上一阵剧痛传来,骨折时带来的剧痛让她眼前更是一黑。
暗暗咬牙保持神志清醒,一声不吭,抬眼和男子对视着。
额间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丝丝黏在额头上,平添了几分让人着迷的另类诱惑。
花无心脸上的笑容更加妖魅,轻扬嘴角;“我见过很多男人,他们都是死在女人手里的,但绝对不是你说的那个办法”
最起码有几百个男人都死在她手里,用的,都是武力。
小看女人的男人,往往都会死在他们看不起的人手里。
话音落下,花无心的眼睛骤然一冷。
微眯着眼看着男子那冷冽的眼眸,冷冰的开口:“名字”
才手臂上的剧痛,让她已经从莫名其妙受辱后最开始的愤怒中清醒过来,所有的心思也恢复了正常清冷。
此时的硬碰硬,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皇后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听着花无心的问话,男子眼里顿时出现了浓浓的讥讽。
抬起另一只手,纤长的手指轻抚过花无心的嘴唇。
勾唇,戏谑的笑笑;“你千万不要告诉朕,你不知道朕的名字叫北野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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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另一只手,纤长的手指轻抚过花无心的嘴唇。
勾唇,戏谑的笑笑;“你千万不要告诉朕,你不知道朕的名字叫北野烈”
“北野烈。”
花无心慢慢的用平静的语气重复了一次这个男人的名字。
说出来的时候,也把这三个字镶嵌到了心里。
虽然她不知道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但出道以来,她从来都没有吃过这样亏。
这个仇,她记住了。
抬起眼,注视着北野烈。
勾唇傲然一笑:“我给你一个建议,最好现在杀了我,要不然你一定死在我手里”
只要这一次她死不了,死的,就一定是这个男人。
到时候,她一定要用这个名字的主人拿他的性命,为今天对她的侮辱做一个了断。
听着花无心平静无波的声音,北野烈心里却升起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想看到的,是花无心求饶的样子,偏偏、、、、、、、
她却是这样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缓缓的放开抓着花无心手腕的手指,低头看着那白皙手臂上面宛然的五个青紫发黑的指印。
“朕说过,只对处子感兴趣”
北野烈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不管你存了什么心,但是你以后已经没有机会了。”
也不再说一句话,随即抬高声音对外吩咐;“来人”
低头看了一下地上的碎片,张开手臂让应声进来的几个女人帮他随意的披上一件黑色长袍,在腰间系上一条金丝镶珠绣龙腰带。
再不看花无心一眼,北野烈穿上一个女人递到他脚边的木屐里。
再不看随脚踏过一遍碎玉,在清脆的断裂声中沉声吩咐;“帮皇后更衣,带到她应该呆着的地方去”
说完,坐到房子中间的桌子旁边,抬手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
灯光下,沉静的样子仿佛刚才所有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而房间里,也没有花无心这个人一样。
进来的几个女人低低的应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走到床边,齐身对着花无心屈膝行了一个礼:“皇后,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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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几个女人低低的应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走到床边,齐身对着花无心屈膝行了一个礼:“皇后,请”
皇后
花无心此时已经完全从突如其来的袭击受辱中清醒过来,再次听到这个称呼,顿时一震。
捧着手,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几个女人,心猛地跳了一下
开始这个房间里只有她和北野烈两个人,而且又都是赤身捰体,还不觉得有什么怪异之处,但现在........
这几个女人身上的衣着,分明就是只有古代才有的罗裙长衫。
每一个人都梳着如云的发髻,上面则是各式的鎏金或者罗娟首饰。
这样的装扮,怎么看都不像是现代这个时代出现的。
几乎是同时,花无心脑海里想起了北野烈说出来的自称朕
四处细细打量,花无心发现自己居然处于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陌生指的不是她从来没有到过这个房间,而是这个房间布局上给她的感觉,一切都和现代的房子不同。
甚至于房间里的摆设,都是少见的古色古香。
北野烈坐着的桌子,是一张用整块白玉镶嵌而成的雕花红木桌。
桌面上,是一套精致到让人看了一眼之后忍不住想拿起来仔细端详的茶具。
而那双让她憎恨的纤长手指里,捧着的居然是一本线装书籍,看纸张上的痕迹,还不是那种从某个地方找出来的古物。
而房间中,到处都用红色装点着。
最中间的一对高大红烛上,用金字镶嵌出含有某种特殊意义的双喜字。
这样的一个房间,正是让世人称羡的洞房,而现在,就是花烛夜
静静的把一切不合理的东西收入眼里,花无心心里的惊撼越来越重,她到底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洞房里,杀气十足9
静静的把一切不合理的东西收入眼里,花无心心里的惊撼越来越重,她到底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一切,怎么都和记忆对不上来。
“皇后请”
在花无心有些诧异打量的时候,站在床边的几个侍女相互对视一眼,眼里都出现了丝丝不耐的表情。
再度对花无心屈膝行礼,举起各自手里拿着的服饰,用丝毫感情都不带的话语催促。
花无心默然的点了点头,捧着被折断的手臂站起身。
任凭那些侍女帮自己把大红色的凤冠霞帔穿上,抬脚直接往外走去。
踏出门,视线对上那轮悬挂在天心的圆月,花无心心里骤然一震,往前缓行的脚步也顿时停涩。
在完美的圆月旁边,弥漫着一种美得妖异的云雾。
同样的圆月,感觉妖异的云雾,似乎都在不久之前见过。
带着一种梦幻烟雾飘渺的海滩美景,那瞬间爆炸引发的火光,瞬间在花无心脑海中一一浮现出来。
她死了
又或者她活了
下一刻,花无心心里却想到了一个她一直嗤之以鼻的词穿越
在那场爆炸后,她带着所有的记忆,穿越到了这个陌生的时空
突然恢复的记忆,让花无心已经开始隐约猜度到自己现在的身份。
该死的
那个北野烈还真的是这个时空的皇上。
而她,也真的是那个北野烈皇后。
从北野烈嘴里寻死觅活那四个字,她已推断出原来这个身体的主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自尽。
这个身子的前主人是死了,而她却莫名其妙的穿过时空,重生在这个身体里了。
怪不得,她会感觉北野烈的功力高深得惊人,居然可以把她桎梏得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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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她会感觉北野烈的功力高深得惊人,居然可以把她桎梏得无力反抗。
凭着她的身手,居然也连一点对抗的余地都没有。
原来这个身子根本就不是她原来那个身怀绝技,傲视群雄的身躯。
从刚才那个房间到处都是红色的装扮上看,今夜应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却不知为了什么原因,那个北野烈对她这个皇后憎恨至极,连累得她这个刚刚到这个时空的人到了这样的地步。
心念转电之间,花无心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震撼。
再度静静的看了一眼天心被云彩包围着的圆月,抬脚继续前行,才走了两步,身后两个侍女就越过她的身形。
微微对着她颌首之后,一个侍女冷冰冰的开口;“皇后娘娘估计还不熟悉宫中的路途,还是我们带路吧”
听着这个礼仪有余恭敬毫无的话,花无心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眉。
若她真的是皇后,这些侍女对她的态度未免过于奇怪。
她们连那些冷淡都懒得掩饰,这样对一个皇后,其中一定有原因。
此时却也懒得追问理会那么多,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等着侍女带路。
所有的一切,也许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但,该知道的总会有弄明白的一天。
该该来的,也终将会来
她又何必急在此时。
“皇后娘娘,这里就是你居住的凤翔宫”
走到前面带路的两个侍女在一个院落前停留下来,侧身对这花无心面无表情的开口。
花无心点了点头,径直越过站在身边的侍女,沿着脚下的青石路踏进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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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心点了点头,径直越过站在身边的侍女,沿着脚下的青石路踏进院落。
脚尖才踏到院门处,身后又响起刚才那个侍女的声音。
“奉皇上旨意,奴婢特意转告皇后,皇宫太大,若是平时没有皇上的吩咐,皇后最好还是不要随意出去闲逛散心,免得迷了路径”
这句话,让花无心身形一顿。
北野烈的意思,就是要把她软禁在这个地方了
也不回头,微眯着眼打量着自己的牢房。
从外面看,凤翔宫院落中的树木花草都经过精心的修剪,那木制的宫楼也妆点雕刻的精致无比,
这里绝对不是北野烈嘴里说的冷宫,而是和它的名字一样,正是正宫娘娘居住的宫殿。
想着最开始醒过来北野烈说的那些话,花无心无意义的提了提嘴角。
下意识的,她明白北野烈嘴里那冷宫的意思。
按照一个帝王时代的观念,没有了皇上的恩宠,就算是再奢华精致的宫殿,也一样是冷宫。
只可惜,她并不是这个时空那因为处境寻死觅活的丞相府千金。
而是一个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一流佣兵。
在没有摸清楚状况之前,最需要的也正是这样一个冷宫。
花无心一边静静的想着,一边等着身后侍女往下说。
等了一下,确定后面的侍女没有往下说的意思,才提了提嘴角淡然一笑:“除此之外,他还有什么吩咐”
一个他字,让两个侍女都微微怔了一下,才明白花无心指的是北野烈。
对视一眼,两个人眼里都闪过一丝不以为然的神情。
“若皇后娘娘口中说的他,指的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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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皇后娘娘口中说的他,指的是皇上”
好一会儿,一直开口说话那个才是笑笑,漠然开口:“那除此之外,皇上再没有别的吩咐了。”
花无心听着侍女话里有话的说法,微微点点头,静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奴婢不知道丞相家的规矩是什么。”
下一刻,侍女有些讥讽的声音就响起来了;“但奴婢还是奉劝皇后娘娘一句话,最好还是先去学一些宫中礼仪,皇宫不比丞相府,礼仪繁多,特别是称呼更是错不得”
宫廷里,谁说到皇上敢用一个他代替
听着身后这样夹枪带棒的讥讽话,花无心不由得挑了挑眉。
也不等身后侍女那些话说完,自顾自直接抬脚就走。
她没有那个耐心,更没有那个必要站在原地,恭恭敬敬的听着一个侍女的明里暗里的教训。
就算是到了这个时空,她也绝对不会是一个随便由人摆弄,甚至于一个下人都可以呵斥讥讽的人。
所有的,只是一个开始。
只是走了两三步,感应到身后骤然变得犀利的视线,花无心心里更是冰冷。
背上那种犹如实质的目光,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正是站在那里的侍女方位发出来的。
能造成这样视线的,一定是身怀绝技的高手。
一个人的功力到了一定程度,目光的凝聚力,就会和常人不同。
虽然这样的不同常人无法察觉,但花无心凭着自身本事成为叱咤风云的一流佣兵,怎么会感应不到
北野烈身边的侍女都身怀绝技。
而她又处于一个极度尴尬的地步,在这个皇宫里的凶险不想可知。
花无心往前走了数步,凤翔宫里已经传出脚步声,想必是已经有人听到她和那个侍女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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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心往前走了数步,凤翔宫里已经传出脚步声,想必是已经有人听到她和那个侍女的说话声。
一个圆脸侍女带着细碎的脚步声,从宫殿门快步跑过来查看。
看清楚花无心身上的凤冠霞帔时,整个人突然怔了一下、
好一会儿才快速的屈膝行礼:“奴婢小丽参见皇后娘娘”
花无心把她的仲怔看在眼里,心知肚明。
定是因为这个侍女,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大婚之夜独自回宫,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不过,这样也好。
也同样的说明她根本就不知道其中原委,更不是北野烈的心腹。
静看着自称小丽的侍女站直身子,花无心淡淡的开口吩咐:“去把寝宫整理好,我今夜要在这里歇息”
花无心把自己刚刚吩咐小丽找来的两块木条放在桌面上。
把断了的左手臂放到上面,用右手和嘴相互帮忙,把两块相当于夹板的木块用丝巾缠绕到断裂处。
弯下腰,用嘴帮右手把左手夹板最后一个绳结紧紧打好,对自己的动作满意的提了提唇。
坐直身子,用手指试着推了推夹板。
确定已经稳妥之后,花无心抬起放在桌面上的左臂,忍着牵扯出来的剧痛,让左臂对每一个转动方位都挥舞了一下。
北野烈掐断的地方还算不错,除了小臂不能随意晃动之外,其余手腕和前臂都不受影响。
而她也已经查看清楚,北野烈用的力道也还均匀,骨折处断得很干脆,周围也没有出现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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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已经查看清楚,北野烈用的力道也还均匀,骨折处断得很干脆,周围也没有出现碎裂。
这样的伤口,就算是没有骨伤药,但只要修养一两个月基本上就能痊愈。
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这个亏,反正已经是吃了。
找回来是必定的。
但........
现在她能做到的,就是尽量减少自己的伤害,在有能力找回这个茬子之前,好好的调养。
现在这点伤,对她来说根本就无所谓。
做完一切,花无心才是抬眼看向侯在一旁的小丽,直接忽略她脸上被自己举动弄得一副痴傻模样的神情。
把宽大的袖子放下来,遮住手臂上的夹板。
淡然开口吩咐:“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划破凤翔宫死一样的沉寂,也把小丽从仲怔震骇中惊醒过来。
既不敢询问花无心为什么会受了伤,更不敢停留。
急忙慌乱的点点头,对花无心屈膝行礼告退离去。
静静的等着小丽返身把寝宫门掩上之后,花无心才站起身走到门后将门从里面插上。
回身时,随意的做了无数个动作,用自己的方式查视着现在这个身子。
让花无心有些惊讶的是,这个身子居然也怀有武功。
虽然和她在原来的时空比起来,相差较远,却是一个有着不错功底。
虽然,按照她印象中,一个丞相千金不可能怀有武功。
但这样的发现,让花无心情不自禁的轻扬了一下嘴角。
有这个底子,加上她现在依旧存留的以后也很容易训练回来的身躯。
细细的把自己本身目前一切可以了解的一切条件理清,花无心站定轻轻吸了一口气,才突然想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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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把自己本身目前一切可以了解的一切条件理清,花无心站定轻轻吸了一口气,才突然想起一件事。
视线,直直的落到寝宫一角的梳妆台上。
来到这个时空,遇到第一件事情就是袭击,让她把生存放在第一位。
到现在身体机能已经摸清楚,她才突然想起,原来自己还不知道自己长得什么模样。
毫不犹豫的快步走到梳妆台前面,站定,看着铜镜里的那张脸,花无心虽然有了心里准备,心还是忍不住跳了一下。
让她觉得惊异的,不是这张脸长得多漂亮,又或者丑的不能见人。
就算是再美再丑,都不会给她带来这样的震撼。
这张脸,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看着镜子里的人,就像是看着她原来那个是时空的自己。
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个脸上被一层厚厚的妆容遮盖着。
看来每一个时空的新娘妆都差不多,打底的都是厚厚的粉,把脸上所有的瑕疵都填平。
但,就算是脸上被今天的新娘浓妆遮盖着,花无心也能一眼看得出,现在的这个她,年龄绝对不大。
视线随意搜索一下,花无心走到梳妆台旁边摆放着的架子前面。
取过架子上搭在的丝巾,单手胡乱的把脸上那最起码有三两重的粉洗掉。
再度回到镜子前面的时候,花无心只看了一眼,眼眸就变得更加清冷了。
镜子里的自己,年龄实在是太小了。
不管她怎么看,最多不过十六岁。
或者........
更小
花无心有些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