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敢这样做的话,一定直接炒鱿鱼,踢出我的宫殿。
见我没有说话,他伸出手要触碰我的额头,我一下子拍开他的手:“不用麻烦你探寻,想问什么便问吧,我不喜欢别人知道我的私事。”
他微微一怔:“你知道我的能力”
我笑了笑:“通过触碰对方的身体、四肢或者额头就得知对方心里所想,这样的人我早已遇到过了。”只不过那个人是我曾经7宫16殿里的一位存在罢了,否则我是不允许拥有这样能力的人触碰我的。
“你是如何知晓我的能力,即便是在衾轩楼里,也没有几个人知晓。”仅仅只是看见了自己,就能知道自己的能力吗还是有人在外面,透露了自己的信息。
“因为你的眼睛和曾经那个人一样。”透澈如明,仿佛蕴藏了一个宇宙,一个天地。
他低下了头,哧哧的笑了起来:“只是凭这一点就说我拥有这样的能力,你还真是有趣。”更有趣的是,自己竟然也会应承下来,完全没有想到你得知这件事情的能力
“呐,要不要留下来,我的衾轩楼,可是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只要你愿意留下来,楼里的人可以任凭你差遣哦。荣华富贵,金银首饰,武功秘籍,奇招艺数只要你想的到的,全部可以给你哦。”面前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了过来,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我的衣襟上。
我勾了勾嘴角回答他的话:“放纵与自由,你可以给我吗”
第一卷 第五十六章 你的身体很脏呢
放纵与自由竟然想要的是放纵与自由。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我们这样的人可以放纵的,也是有什么是我们这样的人可以完全自由的不可能存在这样的吧,无论是过去,现在,抑或是未来。我们都要依照他人的想法,他人的思考,他们的步骤一点一点走下去。否则你将被荆棘划得满身是伤。
“放纵与自由,我们也不曾有过呢。”面前的男子眼神微微一暗,他的话像蜻蜓拂过水面似的清泠:“如果你可以创造这样的世界我们愿意跟随在你身边。”
“创造我自然不会创造这样的世界存在。如若每个人都可以放纵与自由,那么这个地区,这个国家必定会毁灭,”勾了勾嘴角,我伸出一个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我所说的放纵与自由,只是针对我自己而言,你们会怎样,与我无关。”
“你真是一个自私的人呢。”他笑了笑,忽然薄如蝉翼的双唇轻轻启开,嫩柔的舌尖触碰到了我的手指上,温温湿湿,柔柔软软,像棉絮一般缓缓蔓延到我的手腕上:“可是我却是喜欢你这样的人自私,霸道,将世间任何事物都不放在眼里。”
肩膀上的衣物滑了下来,他将我按到了地面,美丽的长发蔓延一地,纯白而又湿滑的纱衣从我的手臂上划过。
仿若一个宇宙般光芒的双瞳占满了,他的唇亲吻到我的额头,我的脸颊,我的下颚,我的脖颈。我微微抬起了手抓住扣住他不停在我胸口来回的手:“我不碰不干不净的人,你的身子可干净”
“呵呵我的身子,一直等待你的到来。”他眼眉流动,暧昧不清的气息蔓延至四周。
我一个翻身反过来将他按到了地面,然后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双唇。他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这样主动,一开始有些拘束,但是很快就忘却了自己的方向,沉醉于这个吻里。
他的唇很甜,很香,也很清宁。正如那池子里的莲花,散发着莫名的奇异味道来,让人情不自禁的更加深入,而不愿离开。
自从来到唐朝,我似乎再也没有触碰过男人了。尝尝这里的味道,似乎也是不错呢。
冰凉的手指拂上了他的胸口,我轻轻一扯他衣襟上的丝带,那层薄薄的纱衣就这么掉落了下来,散到地面。我的亲吻越来越重,慢慢从他的嘴唇转移到脖颈,胸口当另一双手要往下移去的刹那,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下子收回手从地面站了起来。
“你的身体很脏呢。”我面无表情的重新穿上我的衣服,然后转过身要跨出屏风。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在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已经伸出手将散落一地的衣物捡了起来,挡住了身体上的点点伤痕:“我以为你不会介意”
第一卷 第五十七章 出淤泥而不染为莲
知道,那个伤痕很明显是曾经被人肆虐的折磨过,蜡油,银针,还有铁丝,绳索,很多很多特别的辅助工具都能从那些伤痕里看出来。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眼神如此清澈的,站立在池中仿佛如谪仙般的男子,竟然还会有这样的痕迹,这样的过去。
“我是不会介意”淡淡的开了口,我对那个男子道:“因为你本来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最多,就是今日少了一个原本以为是很好的玩物罢了。
“你可知道,现在我便可以让你被困在这个地方永远出不去。”男子的脸色有一些苍白,他微微颤着声音说道:“让你永远失去自由,永远被留在这个地方。并且让你也尝尝我曾经受到过的这些折磨”
“你以为我不曾尝试过吗”勾了勾嘴角,我的脸上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背叛,寂寞,孤单,痛苦,折磨,冷冽,黑暗。我所受到的,或许比你过去曾经受到的要苦很多。只不过我的伤痕并不在我身上,而是在我的心脏口,在我的血液内,在我的骨髓中。”从黑暗的世界里独自摸索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我所看到的都是一张张冷漠的,冰冷的脸。他们或是淡淡的露出虚伪的笑容,或是尊贵的展开冷淡的臂膀,从来没有一次是真正的要将我保护在怀里,也从来没有一次是真正的站在我的身边陪伴我。
当烈焰燃烧到了我的脚趾,我的膝盖,我的身体我不会哭,不会呐喊,也不会出声。睁开的双眼已经干涸,看着那两个从门外跑出去的亲人,我在这一瞬间已经失去了真正的所有
被黑市的人抓走,调教,拍卖,恐吓,驱赶什么是我没有尝试过的当双瞳已经看不到周围任何温暖的东西时,我便看不到光明,只能是一片永远的黑暗。妖娆华丽却只有破碎的黑暗。
缓缓从地面站了起来,那个美丽的男子依靠到了檀木屏风上,他的眼帘垂落下来,一滴泪珠顺着面颊滑落
“人说,出淤泥而不染为莲。可是谁又如何知道在那黑色的泥土里,给予它生命的藕是怎样生存的呢。在水面上的清泠和美好,在水底的肮脏和污垢美丽的外表底下却是一片黑暗,这便是莲。”也便是我。
曾经,帝王的男宠,皇子的玩物,妃子的后侍,用这个破烂不堪的身体服侍那些被称为是皇族的人,被称为掌管整个国家整个天下的人们。黑暗,凄凉,冰冷,湿润经历了一个又一个噩梦,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痛苦。身上的伤口重重复复,叠叠层层,他们闭口不语,无论这些是否是他们所谓抑或是另外的人所谓,对于他们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只要不戳破之间的关系,身下的人曾经被人用过,能会怎么样呢。
可是面前这个少女却不同,莫名的执着与莫名的借口
我不碰不干不净的人,你的身子可干净
第一卷 第五十八章 女子之吻
轻轻拂开手去,我将这个扯住我衣袖的男子推开,然后冷漠的走出了这个宫殿。
浑身的灼热让我有些难以自禁触碰的肌肤,嘴唇的亲吻,以及淡淡的欲拒还休这个像狐狸一样魅惑的男子果然是上等极品。如若放在现代的话,即使身体已经不干不净了,也会有很多人为了他要争执吵闹吧。
那些站在大殿门外的其他侍从以及楼人有些惊讶的看着我疾步走出的这个地方,脸上的表情冷冷淡淡,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又像是发生了很多数不清的事情。
停留在樱花树前的涟盈看到我出来立刻迎了上前跟在我身后。我忽然一个转身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到身后的墙壁上:“你的身心都属于我吗”
她没有料到我会这样问,微微怔了怔,随即答道:“是,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主人你的。”
她的话音一落我已经吻上了她的唇,冰凉的触感以及那湿湿滑滑的滋味在嘴里蔓延。涟盈的唇像极了甜美的奶油巧克力,那种香浓的气息让我更加欲罢不能的伸手搂上她的腰际。
原本还在震惊中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丢开了所有的顾忌,闭上眼睛沉浸在这个别样的亲吻里。两个女子却甜美的让人难以置信。像盛开在雨季的美丽百合,纯洁,清香,美好也许,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女子的味道。
宫殿门外站着的人已经彻底呆住了,他们愣愣的看着墙壁前的我们亲吻,从脖颈到肩膀,从肩膀到胸口。我停不下来我一直停不下来,白皙的手臂已经伸入了她的衣襟,冰凉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嫩柔,想要把一切都烙进眼帘,想要把一切都揉进手心,将要把一切都含进嘴唇我紧紧的贴住涟盈的身体,灼热的吻让她整个人都情迷意乱。
“你们还要看到什么时候也想来试试吗”冷冷的转过头去,我看着那几个呆滞的人,指尖的银丝像银河里抽出来的细细光线,晶莹而美丽。
他们怔了怔,随即有几个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觉得我不知羞耻呢要知道在原本的世界里,只要我愿意无论是什么地方都可以进行。
“前前方是荀楼镇,在那里可以找到客栈。”忽然一个小小的声音从人群里传了出来。我低下视线,看到那个曾经被我用迷药迷昏的小女娃娃一脸认真的对我说道。
没有理睬他们,我重新转回头去伸出手指抚上涟盈嫩柔的双唇:“呐在这里,可好”
涟盈早已经寻不到方向,原本白皙的脸颊变作了朱红,声音带上了淡淡的呻吟:“主主人喜欢便好。”虽然的确是很难为情。
我勾了勾嘴角忽然放下了手,身上的灼热之感也已经退却:“同你开玩笑的,我对女子并不感兴趣呢。”
涟盈的脸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瞬间苍白起来,甚至连嫩红的嘴唇都有些发白了:“主主人”她似要说什么,却硬是没有让自己说出来,只是缓缓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然后站直了身体整理好凌乱的衣服重新站在我的身后。
我卷起自己一缕发丝轻轻提到鼻息下:“恩,在这里呆久了,连头发都会有樱花的香味。得去找个地方把这个味道除去才好荀楼镇么,也许是得走一趟。”
慢条斯理的转过了身,我踩着冰冷的石子一步一步往外走,郁郁葱葱的柳树伸展着腰肢拂过我的脸若隐若现的琴声以及一排排整齐而有序的白色绸缎依旧存在。只是远处那个伫立在樱花树旁的宫殿,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被点燃了屋脊似的,散发出红亮的光芒。粉红的碎片飘过它的瓦片,蒸发了气息,一点一点消散在空中。
一路上,我都没有开口说话,青色的绣花鞋已经沾满了黑红的泥土,还有细碎的小草叶依附在上面。
涟盈至始至终都跟随在我的身后,她一直是很安静的,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也不会多做让我厌烦的事情。总是恰当好处,我所想到的她都已经为我做了,我所不想的,她也为我准备着。这样想其实她并不需要这样保持着处子之身,因为我并不打算宠幸与她。正如刚才所说,我对女子的身体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这让我想起一则曾今在国外听到的有关同性者的名言,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喜欢与自己同性别的人呢。换句话说,任何可能都是存在的,只是自己本身不知道罢了。也许对我而言男子可以,女子同样也可以呢。
“涟盈,今日去荀楼镇,我且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看看。如若喜欢你也可以尝试尝试。我不会再约束你什么”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我转过头轻轻淡淡的对她开了口。
不明白我到底在说什么,涟盈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一切听从主人的安排。”
“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要胆怯呢。”扬了扬嘴角我转回了身继续走,她则加快几步跟上我。
荀楼镇,靠近黄河的一个比较繁华的小镇。如果按照现代的火车或者汽车的行程计算,只要再行个三天便可到扬州。便是李白所写的那个,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的扬州。在中国历史上,扬州城算得上是一个相当繁华而且美丽富饶的地方。虽然荀楼镇比不上扬州城,但是当我看到眼前那一片同样郁郁葱葱的楼阁,以及人来人往的潮流罢,也顿时感叹果然不愧是贞观之治,当真是繁华的紧呐。
视线在各个亭台楼阁里来回一转,我忽然看到了一个相当奢华的门面,于是手指一抬指向了那个地方:“涟盈,我想带你去的地方便是那儿,今晚我们便住下可好呐”
第一卷 第五十九章 千之绝对
涟盈将视线移了过去,当她看见那座楼阁上显示着的招牌和门外站着的几个男子时,脸上的表情立刻僵硬。
没错,我所指的地方就是倌馆女子有妓院,男子便有倌馆。无风起袖,这个便是面前那个倌馆的名字。这个名字倒也不俗气,却似乎如果只作为一家倌馆来说,总是缺少了些什么的招牌,毕竟是靠这口吃饭,总得像别个妓院一样取个什么百花楼或者百草楼什么的罢。
“主人喜欢便好。”虽然很勉强的样子,但是涟盈依旧是相当顺从我的话。我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轻轻伸出手抚过她的发:“如果你不喜欢,可以说出来,我不需要一具木偶。”
她微微咬了咬下唇,终于点点头道:“不喜欢。”
“那去客栈吧。”听到她这样说了我便放下手来:“找个干净点的客栈休息休息”呵呵,本来还想今天为她买一个干净的小倌为她开开苞呢,不过既然她不喜欢的话那也就算了。古人毕竟是古人,思想不可能那么快就跟上现代人的节奏。也许以后我也得稍微悠着点,不要那么明显的表现出这样的情绪
接下来我便挑了一个比较过的去的客栈想要休息,但是不知道是我眼光太高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那个客栈竟然是只允许文人墨客休憩,而且但凡想要住在此处的人必须答对两个对联,否则便不可以入住。
这个确是很有意思,我看了看边上的涟盈,她似乎也觉得惊奇,便让客栈掌柜出题来。那个掌柜伸手指了指墙壁上的两幅字:“对联便在那,两位如若今晚想要投宿,必须答对四个联的题,答对一题便会撤去原本的题目换上新的。”
“那么,我可怜连同我家主人的题也一起回答了吗”从皇宫里来的涟盈自然不怕这些,但是她并不知道其实我也不怕。
那个掌柜正要藐视的看了我一眼,却被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就掩饰过去:“可以。”
说罢涟盈抬起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字画,立刻对出了两句下联:“花草春常在,乔木认前痕,劫后能酬经始志此句的下联是:虫鱼万象观菁莪期远荫,老来犹报济时心;丹心应结平权乐,化身作自由神,姓氏皆香,剑花飞上天去此句的下联是:碧血常开革命化呕心为长吉语,龙鸾一啸,诗草还让君传。”
掌柜眼睛一亮:“好姑娘好才华来人,将剩余的新联挂上去,让姑娘对。”
然后几个小二便忙碌着把原本的两句对联给撤了下来,换上新的。新的对联比刚才那两句还要复杂一点,虽然字句少了,但是难度却曾加了。
我勾了勾嘴角看了一眼涟盈,她已经皱下了眉头:“衔远山,吞长江,其西南诸峰岭壑尤美这句的下联可是送夕阳,迎素月,当春夏之交草木际天但是,最后那一句对联,烟雨湖山六朝梦人言为信,我始欲愁,仔细思量,风吹皱一池春水,这该如何对”
“烟雨湖山六朝梦人言为信,我始欲愁,仔细思量,风吹皱一池春水;英雄儿女一枰棋胜固欣然,败亦可喜,如何结局,浪淘尽千古英雄。”淡淡一笑,我道出了那句对联的下联。
原本还在窃喜的掌柜当听到我说的下联之后一下子呆住了,他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愧是这位姑娘的主子真是不一般的人物。”
我抬起手将一锭钱放在柜台上:“恭维的话可不必说,给我两间上房。”
那个掌柜立刻推了钱回来:“我们老板说了,可以对出刚才最后那一联的人,我们是不可收钱的。姑娘请稍候,我这就叫小二带你们去最好的房间休息。”
哦还有不收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