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在车上,高cháo了那么多次,现在又装什么?
沈墓的讽刺,像一把刀子,割在我脸上,揭掉了我最后那丝微薄的尊严。
我想要反抗,可沈墓的手却放进了我的身体里。
羞耻和快感混在一起,将我淹没。
明明已经平息了的药性,像是复燃的野火,重新撩动着我每一寸感官。
沈墓感觉到我身体轻微的颤栗,薄利的chún角勾出一抹嘲弄的冷笑。
这么快就又高cháo了,嗯?
夏沐,你的身体,比你的人更诚实。<说完,另一只手,抚弄过我最柔软的地方,反复折磨。
我再也忍不住,浅吟出声。
沈墓听了,声音却更冷了几分,嘲弄的语气又重了重。
夏沐,告诉我,现在和你做的人是谁?
我被沈墓折磨的快要失去理智,身体里一浪高过一浪的cháo汐,吞噬着我仅剩不多的理智。
可是,心底的痛却越发清晰。
沈墓给我的羞辱,像是刻在了我的肉里,让我又痛又恨……
沉默,似乎成了我最后的反抗。
我抵死拼着忍过,沈墓肆虐在我身体里的搅弄。
继续咬牙缄默。
沈墓越是见我反抗,他折磨我的手段就越发多了起来。
一次又一次……
我终于再也忍受不了更多的浪cháo,理智败给了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接着便是那冗长的,似乎永远也停不下来的悸动。
像是来自我灵魂最深处的抽动。
沈墓却仍是不肯停下,兀自重复着问我一个问题。
说,现在是谁在跟你做?
我的理智已经飞去了九霄云外,身体里只剩欲望的云巅。
没了耻辱,没了束缚,我只向那至极的快感低头。
嘴巴自动的阖动,浅浅的吐出几个字。
是你。
告诉我,我是谁?
沈墓却锲而不舍的追问着。
我已经开始发飘,整个人都昏沉着,没有再回答沈墓。
沈墓见我这样,立时收回了手,换上了他早已滚烫的欲望,将我再次送上云巅。
承受不了更加噬人的情cháo,我突然委屈的哽咽起来。
像个被欺负了的孩子,呜呜咽咽着踢着腿,意识朦胧的嗔怪。
沈墓,你混蛋!
说完,又低低的呜咽起来。
沈墓的动作蓦地一滞,耸动的速度竟又快了起来,像是受了什么莫大的鼓舞。
我颤抖着的身子,像是大海上的小船,被沈墓一次次送上最高的浪尖。
不知过了多少次,也不知做了多长的时间。
我只模模糊糊的记得,最后是我哭着求沈墓停下。
沈墓抱着我,修长的手指,爱怜的拂过我绯红的脸侧,清冷的声音里带着欲望的喑哑,迷人又蛊惑。
语气里不再满是嘲弄和讽刺,只剩淡淡的,不着痕迹的宠。
从今往后,你的身体只能对我有反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