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有反应,“豆豆”立刻朝我“汪汪”两声,我立刻恢复过来了,不管了,这狗我骑定了!
我走到它身上,然后跨了上去,趴在它背上,双手垂在它的前腿两侧,“豆豆”立马用嘴轻轻叼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它的脖颈处,然后微微地出“呜”的一声,我你明白了它的意思,抱住了它的脖颈。
一切准备都做好了,“豆豆”用前爪磨了磨地,然后向前一个跨步,迅地转弯朝前方跑去。那个士兵缓慢地朝我刚才隐藏的位置走过来,见我们朝他们冲过来,他们瞬间愣住了,“豆豆”趁机从他们张开的胯下扑滑过去,然后朝着前方跑去。
“豆豆”驼人很有经验,为了防止你摔下,它将步子尽量放慢,并在转弯是更加放慢步子,就这样,它带着我穿过大街小巷,因为路途有点远,有时它累了,便会跳到马车上方休息一会,趁人没有现前,再跳下了,继续开始奔跑。
最后它带我来到了一个住宅前方的空地,它趴下身来,我便从它的背上下来,它把头向前面的住宅,接着我在窗边看到一个个熟悉的人脸:爱丽丝、卡芙琳女士、威廉先生、母亲和父亲全部在那里,对面墙上印着的影子,让我觉得他们在交谈,我不能硬闯进去:卡芙琳女士、父亲、母亲、威廉先生都会训斥我,至于爱丽丝也许她会揪我的脸。
突然,一声狗吠响起,那是“豆豆”的声音,见我有反应,它又把头向右摆了摆,然后竖起全身的毛,接着我看到五个黑影进,他们手中手中匕和刀映射的光芒出卖了他们的身份,这五个人直奔宅邸,我觉得有些不对,接着我腰间上的剑被拔出来,我低头一看,“豆豆”叼着我的剑看着我。
它要我去战斗?我这次没有迟疑,拿起了它嘴上的剑,接着“豆豆”折返跑到一个略高的平地,对着月亮开始了嚎叫。
那时,我感觉到了“豆豆”的厉害,就像狼王一样,许多狗也与它一同嚎叫,甚至我还听到了狼的声音。
我有些明白“豆豆”的意思,它在吸引我父母和友人的注意力,我赶紧跑到宅邸下方的围墙,然后沿着围墙缓慢走过去,宅邸下侧的狗舍里的狗也在吠叫,叫声让我停下了脚步,我蹲在拐角处,直到吠叫声想开始一样突丌地停止,我才开始缓慢的移动,估计那条狗已经被入侵者割开喉咙了,我继续移动,直到抵达那道门。
门是开着的,我究竟是期待着什么呢?我猜,我预想中的门应该是关着的,在我进入屋内的时候,“豆豆”的嚎叫声也听了,但愿它平安,我的好狗狗。
我缓慢地走进屋内,踮着脚慢慢安静里屋,和我刚才的住所一样。什么声音都没有。整个夜晚万籁俱寂:没有鸟叫,没有动物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我现在开始紧张起来,但我不能后退,虽然我有些后悔没有呆在那安静又暖和的地下室。
我把衣领折高,借此挡住我呼出的寒气,我推开过道上的门,这时我看见楼梯下侧某种东西:那是一只脚。
我慢慢地移动到门口,过道沐浴在灰白的月光下,所有东西都蒙上了一层柔和,又有点脏兮兮的黯淡光芒,包括一个四肢摊开,倒在地上的男仆躯体。
准确的说,他半坐半躺着,身体靠着墙,穿着燕尾服,他的双脚正以一种奇怪、不自然的角度摆在过道上。
那是奥赛罗·阿玛多伊斯·扎克先生,我前面提到过他,他是父亲的手下,也是个有名的钢琴家。他那两双毫无生气的眼睛看着我,他的帽子斜歪在头上,双眼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从他咽喉上深深的伤口里流出的血液浸透了他的胸膛,月光照在血迹上闪闪亮,就像为他的死最后演奏一曲悲凉的《月下交响曲》。
我的牙齿开始打战,我听到一声呜咽,然后意识到那就是我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成百上千个惊惶的想法涌入了我的脑海,但我先还是合上了他的双眼:“逝者安息。”
接下来的事情生得太快了,我甚至无法记清它们的确切顺序,不过我想应该是从玻璃破碎的声音和从上面房间传来的一声尖叫声开始。
那是卡芙琳女士的声音,究竟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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