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老婆子,你是邵伟,常在意做啥白日梦呢?是不是当上村长捞到不少的钱啊?我的沙场是不是也给你抢到手了?是不是赚大钱换小美女了?呵呵,不好意思打扰你的黄粱美梦了。呵呵。”
我略带讽刺地说道。
常在意这才发现站在床前的我,赶紧坐了起来,惊讶地望着我说道:“邵伟?你咋跑我里来了?想干嘛呢?”
“不干吗,就想给你听个录音。”我说着,打开了手机里面我保存的一个音频文件,当然了,这个音频文件是我昨晚监听到常在意过程中录下的音频文件。
常在意听着听着慢头冒汗,脸都吓得铁青铁青的!
“邵伟,你,你,你怎么会搞到这样的录音?”常在意吃惊地问道。
“继续听。”
我也不多说,一直用手机放着监听到声音,直到播放到昨晚常在意上床后,她老婆胡红梅缠着疲惫不堪的常在意要他日她的时候,我才关掉了音频文件的播放。
“实话告诉你,这个文件是我花了两万元,让你的一个本家把一个微型录音设备放你的家里,今天上午他又来你家里取走叫给我的,怎么样?想不到吧,两万元你的一个本家兄弟就出卖了你,不过,你也别去追究这个事儿了,恐怕没有人会承认的。眼前要紧的是,昨晚你私自打开封存的票箱,撕毁选票,私自伪造村民的投票,这些犯罪事实证据确凿,我估计够你进去坐几年的啦,呵呵,常在意,你好大的胆啊!”我厉声道。
这个时候,常在意哇地一声哭了出声,看来是完全的崩溃了,一下从床上跳下床,扑通跪在了我的面前,嘭嘭嘭地把头硬生生地往瓷砖地板上面磕!
然后抬起头边哭着边左右开弓两手不停地扇自己的嘴巴子,一边哭着一边说道:“我混了头,我该死,邵伟你饶了我吧!求你啦邵伟饶我这一次吧。叔还给你磕头啦。”
常在意说完,就又趴在地上嘭嘭嘭地磕了几个响头。
“哎哎哎,起来起来,磕头有个pì用,关键是你怎么处理这个事儿,是如果求我放过你一马,但是还想让你名正言顺的当上村长,然后公权私用抢夺我的沙场,那我只有把手上的录音送给有关部门了,你就等着坐大牢去吧。就是你的小舅子我相信也救不了你啦,不信咱们可以走着瞧!”
我得理不饶人地说道。
“不不不,邵伟,别那样,我按你说的来,你要我咋办,我听你说的。”常在意抽噎着说道,一副懊恼又十分无奈的样子望着我道。
“还原原先的投票样子,我五十八张选票,你二十三张选票,多一张不行,少一张不行。还有就是,你随后辞了村会计职务,可以出去找个地方打工去,当然了也可以呆在村里坐个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老农民,要不的话,我有的是办法整你!常在意,至于你选择什么路,就由你了,呵呵,好了,我就不打扰了,剩下的时间忙你该忙的事儿吧。告辞了。”
说罢,我扭头就往外面走,刚走到卧室门口,卧室的门一下推开了,胡红梅一下从客厅窜了进来,疯了一样的冲我撞了过来,我一把抓住胡红梅的肩膀推开,胡红梅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又嚷嚷着要扑上来:“邵伟,没有想到你这么yīn险,还他妈比的敢算计俺哩,刚才你小子说的老娘都听到了,哼,邵伟,你意为老娘就没有法整你啦啊!”
胡红梅说罢,站起来疯了一样的,三两下扯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用手挠乱了头发,大声嚎起来:“抓流氓啊!快来抓流氓啊!邵伟要欺负俺啦啊!”
原来刚才胡红梅躲在卧室的门外听到了我与常在意的对话,明白了我的来意,知道他老公的yīn谋诡计被我拆穿了,竟然想出了馊主意,想诬陷我要强她胡红梅。
看到她胡红梅光着身子歇斯底里地嚎叫的样子,我倒是一点儿也不惊慌。
我手拿着手机,一边笑着说道:“胡红梅,你也太小看我邵伟了,自从进了你家大门,我就开始用我的手机录音了,呵呵,最好你把村里的人都叫来看看你的光身子,恐怕最后我要搞你诬陷我,让你也进去蹲两年小牢哩,这样的话,我本来留给你老公的一个不进牢房的后路,你也给他断掉了,你们夫妻两个就一起等着进牢房吃牢饭去吧。使劲儿吼啊,不把村里的人都吼来看你光pì股你胡红梅就太没有种了。”
听我这么一说,歇斯底里尖叫的胡红梅一下愣住了,而这个时候,地上跪着的常在意猛地窜了起来,抬起一脚把胡红梅踹在地上,又往被踹在地上胡红梅的光身子上面踹了两脚,气呼呼地臭骂道:“麻痹的臭婆娘,你胡咧咧个球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滚!”
我估计常在意和胡红梅都没有想到我会开着手机的录音功能,这下两个人彻底没招了。
“邵伟,邵伟,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就放老叔和你婶一马吧,老叔求求你啦。我保证今天下午宣布的村长是你,我保证,今天的事儿,就我们三个人知道好嘛?我求求你啦,邵伟,我给你跪下了!”常在意说着,扑通又跪在了我的面前,一边嘤嘤嘤抽泣起来,一边要把头往地上磕。
“拉倒吧,我可承受不起你的磕头大礼,记住按照你刚才说的话去做就行了。”我说完,扭头看看仰面八叉躺在地上嘤嘤婴哭着的胡红梅,雪白的两条大-腿-间黑沟子一览无余,看来这个老sāo货也顾不得被我看到她的sāo-bī了。
不过我可没有心情看胡红梅那私密地带的风景了,迈着大步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