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想法,他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女人,对她只是利用而已。
或许是因为她的倔qiáng,或许是因为她的不驯,她的骨子里有一股野性,还有一种韧性,就好像一棵yòu嫩的小草,挣扎于狂风bào雨中,虽然被吹得东倒西歪,却仍然固执的茁长着。
此刻,她没有办法反抗他,身体被迫承受着他的侵略,但她的心没有一丝屈服。
她紧紧的闭着眼睛,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咬着chún,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就像之前一样,自始至终都不会对他有一分一毫的回应。她把自己的身体和心分开了,即便身体被迫屈从于他,心也不会,只有抵触。
这样的反应,激起了他心头对女人从来没有过的征服欲,她越是封闭自己的心,他就越想要闯进去,让她的心像身体一样屈从于自己。
她攥紧了拳头,手指掐进了掌心里,她要让自己痛,痛了就不会产生不该有的感觉了。
“小废材,就算你是只刺猬,我也有办法把你的刺一根一根全部拔光。”他讥诮的目光如刀风,刮过她的面庞。
她咬咬chún,低低的、缓缓的、不怕死的说:“刺猬没有了刺,就死了。”
“刺猬会死,但你不会。”他冷冷一笑。
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是属猫的,有九条命。
“我也会,迟早都要被你折磨而死。”
在她眼里,他就是个禽兽,把她吃干抹净,都不会吐出一根骨头来的。
长期下去,她不会被蹂躏而死就怪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低迷的声音像一阵寒风,穿过她的发梢。
她肩负着艰巨的使命,他怎么可能让她死?
“不被你弄死,也会被你的前任害死。”她撇撇嘴。
像杜若玲那样的女人,心狠手辣,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跳梁小丑,何必放在眼里?”他嘴角勾起极为幽讽的冷弧。
浴缸里,水花四溅,汹涌激荡的水声,完全掩盖了外面的敲门声。
张嫂已经过来敲了十次门了,每隔五六分钟,杜若玲就让她去敲一下,里面的人不开门,她几乎要抓狂。
倘若不是要躺在床上假装动了胎气,她肯定会亲自过去,即便把门拆了,也要闯进去,把陆皓阳叫走。
她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该死的小婊砸,缠着她的老公,无耻下贱!
上次在丽城,应该直接一刀把她解决才对,不该磨蹭那么多的时间,让陆皓阳赶回来,失策!
“张嫂,你再给我去敲门,不把他叫出来,你就别回来。”她咬牙切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