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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娱自乐、心宽体胖的云舒很快将那只放飞自我的海东青给抛之脑后,“得之我幸,失之它不幸”,毕竟可不是谁能舍得把生死人肉白骨的万年石钟乳给狗喝的,云舒这么做,就代表已经把四只狗崽子当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
家里有人,云舒也不敢随意滞留空间,快速的进了商场从药品专柜娶了碘伏用棉签消毒,然后涂了一些只稀释了百倍的石钟乳水。
先前喝的,作用于内,虽然效果明显,但却并不太直观。但现在,胳膊上那道明显的血痕肉眼可见的恢复,痕迹变淡,云舒才知道这万年石钟乳到底多么珍贵,自家老祖宗多么给力,赶紧将小玉瓶里还剩下的八滴万年石钟乳找了个盒子,好好收了起来。
也是因为这个,云舒才看到小木屋的书案上凭空多了一行字,就像冬天在窗户上哈气然后写字一般。
她下意识念了出来,“一念缘起,是福不是祸,珍而重之,广积功德。”
云舒瞬间想起了先前戒指发出的灼热感,这竟是自家祖宗给她提的醒。
在地府待了五十年,云舒太明白“机缘”二字的含义了,难道接掌金家,竟是她的机缘嘛!
她原本已经意动,如今又有老祖宗提醒,看来这守山人的身份,她还得多卖点力气才行。
云舒跪下来,对着书案拜了九拜,这才起身,而这会儿,书案上已经干干净净,就仿佛先前那些字是她的幻觉一般。
云舒心中感慨万千,这才是神仙手段啊,而她藏在心里的一些想法也随之冒冒冒出头来,看来她的养老计划得改改了。
出了空间,拿出手表一看,不过过去十分钟,云舒逗了一会儿小狗崽儿,主要是用神识帮它们记忆自己的名字,然后收拾起喂水器,这个可不适合出现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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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西屋,云舒计划了一下中午的饭菜,烙饼、大葱炒鸡蛋,家里还有一只半干的风鸡,和蘑菇顿了,一样好吃。
这中午简单,费不了多少功夫,但云舒想给佟太爷准备点石钟乳水,直接给肯定不现实,所以她左思右想,发现才是得放吃的里。
她会做的吃食不少,满汉全席不敢说,但生前却对中式面点、西方烘焙下过功夫,加上做鬼时得了几位糕点师父传授的绝活,云舒如今也敢说自己的手艺能评的上米其林几颗星了。
可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空间里要啥有啥的云舒,在空间外却一穷二白,所以她只能做最简单的鸡蛋糕,只需要面粉、白糖、鸡蛋,简单,快速,用家里的蒸笼就能搞定。
所以等佟建业闻着饭香醒来时,看着大烙饼、油汪汪的大葱炒鸡蛋、喷香的风鸡炖蘑菇、暖乎乎的鸡蛋糕时,心里熨帖的同时还心疼的直抽抽。
长白村里就没有穷人,不说当初金阿林给大家伙分的金银珠宝,就是没有,延续了三百年的大家族也皆是家底颇丰。
但如今这个年代,不是有钱就能买到食物的年代,可想佟建业心里的纠结。
而大壮看着与自己同样表情的建业叔,只感觉终于有人明白他的心理了,不容易啊!
(小时候听姥姥说的,六十年代末,她老人家用一只小孩巴掌大的立体实心银羊(嫁妆)就换了半袋子玉米棒子,大约五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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