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好像很多地方都异常敏感,被浅浅亲着和抚着,便很快让苏棠感觉整个身体都不受控的发軟。
苏棠记得开始,但不记得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从昏迷中醒来过很多次,但几乎每次,都是相同的情景,他和另一个男人赤倮的身体紧紧相缠着,彼此距离负十几厘米。
拥菢着他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好像永远不会餍足的饕餮,一次又一次地将苏棠窄月要给扣着,狠狠地挞伐。
不知道自己具体睡了多久,苏棠躺在床上,缓缓睁开异常沉重的眼皮,他移动手臂,想坐起身。
随后发现手臂不知道怎么回事,变得沉沉的,他好像根本拿不起来。
眨眨眼睛,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苏棠盯着正上方纯白的天花板,盯了许久,忽然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想转动脖子去看,然而脖子和手臂一样,也很难移动,于是苏棠就只是转动眼珠子,试图去看走进屋里来的人。
自然不会是别人,边湛右手里端着一个碗,还没有等对方完全走进,苏棠就闻到空气里飘荡过来、诱得人喉咙发紧的幽香味。
然后苏棠发现自己肚子饿得有点厉害。
一进屋看到苏棠醒了,边湛沉默无波的脸上顿时就柔和了下来,看向苏棠的眸光里,也都是柔软的怜惜之请。
走到床头边,边湛将手里的粥给暂时放下,他弯下腰,动作异常轻柔地将苏棠给从床上扶了起来,却不是扶着靠在床头上,而是他坐在床边,把苏棠给搂到自己怀里靠着。
苏棠眼帘眨了眨,生病发烧的缘故,让他整个身体都发軟无力,倚靠在边湛肩膀上,苏棠看向边湛。
边湛伸手探了探苏棠的额头,依旧还有点发烧,在苏棠昏迷中,边湛请了医生过来看,因为苏棠昏迷的缘故,所以边湛让医生给苏棠打了退烧针。
但苏棠体质是真的比边湛想象的还要脆弱。
边湛本来开始时心里是想过控制一点,但当真的完全进到苏棠身体深处时,边湛发现他的自控力全面崩溃。
那根本不是意志力就可以控制的,到后面哪怕把人做哭了,并且不断地哭着让他停下,边湛直觉对方不管说什么,哪怕只是呼吸,对边湛而言,也是一种诱惑。
这人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诱得人疯狂痴迷的妖物,边湛以为把人给彻底吃一次后,或许对他的念想就能解除了。
现在看来或许还不行。
一次明显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