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让我们来看看谁更有耐心。”
……
……
场外的风流山上,一块偌大的幕布就高悬在流风山的半空处,无论山顶、山脚、还是说山下,都能够清晰看见幕布上的投影。
此举让无数人为流风真人喝彩!
无数人伸长了脖子,无比兴奋地观看着这场激动人心的比赛。不少人还准备了小板凳、桌子、椅子,准备来一场持久战。
不少人这时已经嗑起了瓜子,周围早有准备的小贩们纷纷将事先准备好的饮水和食物售卖出去,赚钱赚的是喜笑颜开。
观众们的视线随着众多选手的动作而不断移动,此时,绝大多数高手都把目光投向了事先排出的前十高手。
无他,虽然各位天机师的脸被不断涌出的黑马打了不止一遍,但十大高手的地位依旧很稳,至今未尝一败!
在十大高手中,前三又是一个关键性的位置,虽然颇有争议,但萧羡鱼和榆白绝对能排到前三!
不知是巧合还是黑幕,现如今,榆白和季长安的位置十分接近,并且正在逐渐向对方靠近,只要再走三十步,两人就会相遇。
观众们紧张而又兴奋地看着两人的脚步,学宫中的一名讲师皱了皱眉,叹息道:“看样子,其中一人要跌落前十了啊。”
虽然同样都是位列前三,但前三之间也是有区别的,榆白一直位列前三不变,而在某些榜单中,萧羡鱼却只是排名第四。
赵天赐心里担心的要死,但脸上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我相信我徒儿。”
千万不要输!
不,就算是输了也没事,只要人不出事就好!
机会没了还可以再找,但是人一旦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在万众期待之中,萧羡鱼和榆白越过一片低矮的丘陵,两人即将撞在一起。
萧羡鱼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但只是笑了笑,问道:“要打吗?”
“假如姑娘真的要打,那我就算不愿意,也必须作战了。”榆白从沉思中抬起头来,面露迷茫,周身围绕着一种忧郁的气息,以迟缓的语调说道。
“不过,我们为什么非要打架不可呢?世界如此美丽,生命如此美好,为什么我们不能把短暂的时间投入到对文学的追求中去呢?”
“一诗一画,足以慰此浮生。话说回来,这里是用推好,还是用敲这个字更好呢?小生实在有些不解。”
“原来是个读诗读傻了的木头,没意思,真没意思。”萧羡鱼顿时没了兴致,提起的战意又重新消沉了下去,“既然你不想打,那本姑娘自然不会主动挑起战端。”
她相当随意地看了他拿着的书一眼,十分有豪气地点道:“管他用敲还是敲,你自己觉得什么恰当就用哪一个,这不就行了?”
“拘泥这些无所谓的东西,实在是没事可干。”
萧羡鱼潇洒地离去了,榆白朝着相反的方向继续远去,还在继续沉思。
“居然没打成?”
“唉,真是可惜呀。”
“就算打起来了,我徒儿也不一定会输。”赵天赐心中很虚,但依旧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对了,陈先生,你们看这儿,这可真有意思!”
陈听雪目光一凝,就看到了一条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