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毅qiáng蜻蜓点水一样轻吻了一下蔡芸芸的樱桃小嘴,笑着说道:“好姨子,先别管这个,我们欣赏完夕阳再说。”
蔡芸芸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夕阳正慢慢的淹入海平面的尽头,整个天空都像是被染红了一般,细细的海浪像是载着阳光一点点的驶向岸边,美极了。第一次,蔡芸芸第一次觉得夕阳西下是这么漂亮的。也许这就是心情吧!心情的好坏决定了看到的景sè的美与差。
郭毅qiáng望着消失在海平面的夕阳,想着夜幕已在暗黑的角落悄悄升腾,禁不住吟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诗好像感染了蔡芸芸,她带着难过地心情也念了一遍。不合的语tiáo,不合的心情,郭毅qiáng要表达的意思是夕阳的美好虽去,但夜幕会陪衬着它的新生。而蔡芸芸明显是晚景虽好,可惜不克不及久留,有点在感慨什么的意思。
郭毅qiáng紧贴着她的玉背,柔情细语地问道:“芸芸,怎么了。”说道正经事,郭毅qiáng的称号也变了。
蔡芸芸好像没注意到般,仰人靠在他的怀中,呢喃道:“你说我是不是像诗中所描述的夕阳一样。”
“怎么可能呢?芸芸,你是烈日当空的骄阳,正值当午,青春正茂,离夕阳消逝还差一万八千里远。瞧你纤指素臂,肌肤雪白,珠chún玉齿,弱柳柔腰,亭亭玉体,眉目含情,如出水芙蓉,俏体含香,神韵无限。一点也不比刚才得花信少妇差。”郭毅qiáng还以为她感慨什么,原来还是离不开女人的最关心的芳容,笑着道:“特别是你这对雪白丰满柔软、娇嫩坚挺的大宝贝和下面窄小紧缩、滑腻迷人的幽谷更是无人可敌的。”说着轻柔摩擦了蔡芸芸的那双雪白坚挺的**和真空上阵的幽谷。
蔡芸芸听了双手妩媚温顺地搂住他的脖子,仰着头柔媚地道:“讨厌,你这个小sè鬼,就会拿人家这些羞人的处所来寻开心。”芳心却因此愉悦的眉开眼笑,恍如郭毅qiáng地话对她有极大的影响一般。接着用娇艳的面靥摩擦着情郎健壮的xiōng膛,媚眼如丝地说道:“人家真的比刚才哪个美丽悦耳的花信少妇美?”
当着自己女人面,去赞叹另外一个女人,那是男人的大忌。郭毅qiáng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在她如凝脂似的粉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软语温存地低声说道:“固然是咯,要否则你的妹夫又怎么会勾引上这么美艳悦耳的大姨子呢?”
“你这个坏家伙,都让你禁绝说这样的话了。”蔡芸芸满脸通红,不依地娇嗔道
“怕什么,我的好姨子,这又没有其她人,再说了这难道不是事实嘛?”郭毅qiáng轻舔了一下她雪白玉颈,坏坏地笑道
蔡芸芸见自己无法阻止他改变称号,只好退而求次地道:“那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许这样说。”
“好啊!不过你也要叫我妹夫。”郭毅qiáng继续往上shǔn xī着她的耳垂道
蔡芸芸,娇喘嘘嘘,羞赧无比,粉面绯红地呢喃道:“你……”接着想到就他们两人,又不怕外人道知,才妥协默然不语。享受着郭毅qiáng爱抚地她,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杏眼一瞪看着他问道:“你骗我。”
郭毅qiáng被她的话,说的不知就里,困惑道:“好姨子,我怎么骗你了。”
蔡芸芸瞪了他一眼,嗔道:“你刚才说我比哪个花信少妇长得美,可是你在一见到她的时候,下面的……就忍不住‘跳动’,还发疯似的对我……”
还以为是什么呢?女人不管大小就是爱吃醋,最爱的工具都已经被深深的吃到‘嘴’里了,却还为了那小小的‘跳动’而大吃飞醋,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孔老夫子说的果然没错——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但他却忘了她老妈也是个女人,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了女人将是一个不完整的世界。正因为有了女人,才会有人性间最快乐的事。郭毅qiáng轻笑一声道:“下面的什么,怎么对你了。”
郭毅qiáng不回答根本的问题,偏偏避重选轻的找这些sèsè的话。让蔡芸芸闻言白净的娇颜霞烧,啐道:“你别想叉开话题,快点回答。”说着手指捏住他熊腰的嫩肉处,给他无声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