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豹子。”
“我不是告诉过你,没事不要打德律风过来的嘛。特别是这个时候,你不知道我还在上班嘛。”
“就是有急事我才打德律风过来。”
“什么事快说”
“上午产生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老黄已经亲自负责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凡事要做的隐秘一点嘛。”
“我们先别说这个了,现在我有一件坏消息要告诉你,我记录的那个私账被陶磊那王八蛋给盗去了。”
“什么,你那工具连我都不知道在哪,他就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盗去了呢?你究竟是怎么混的,有没有查出是怎么泄密的……”德律风中传来震惊和愤怒的声音,接着又刻意压低的骂声
侯荣胜不耐烦地打断道:“现在我们首要的目标是找回私账,有没有在陶磊身上发现u盘之类的工具。”
“没有,都是些平常的物品,没什么其它特另外工具。”
“跟他接触过的小子呢?”
“他没说过有什么特另外工具”
“那就奇了,好好的一件工具会跑到哪里去呢?”
“我不管你了,总之你最近给我小心点。警察已经盯上你了,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别在惹出点麻烦来。”
一阵嘟嘟嘟声后,侯荣胜才放下德律风,面露冷笑,哼,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个不干净,另一个休想利索。裤子烧着了,肯定连着大腿。别以为那个私账对你没什么牵连,可我忘了告诉你,陶磊拷贝的还有我们之间的金钱交易。
是人为的泄露呢?还是陶磊瞎猫碰上死耗子呢?但侯荣胜更相信是前者,眼下除找回被拷贝的内容,还有一个就是找出泄密者。知道这秘密的人几个,并且都是最相信的人,寻思了片刻,他也判断不出泄密者是谁。
“都怪我,要否则磊哥也不会搞成这样。”一名身材纤细修长,风姿绰约的女子,年龄介乎在二十三四的之间,站在一栋靠海的别墅内玻璃窗前秀目凝视着远方的大浪滔滔,自责地说道
“这怎么能怪你呢?”一个五十岁左右,双眼神情丰满身体硬朗,额头的皱纹,显得沧桑厚重的男子叹息道
这女子正是安盛会会长安娜,而该名则是副会长的谭德刚,两人在看望过陶磊后,就赶回了市郊的别墅商谈陶磊的事。可还没说道重点,安娜却首先自责。
“怎能不怪我呢?父亲把安盛会交给我,可现在却日渐衰落,一日不如一日,面临被吞并的危险。磊哥是为了挽回劣势才铤而走险冒死混入黑豹帮去窃取他们贩毒的罪证。”安娜黯然伤神
谭德刚自嘲道:“你要是这么想,那我这个老家伙就更无言以对了,更对不起你死去的父亲了,说要好好的照顾你和安盛会,可到头来却是你在苦苦支撑着。”接着又道:“小娜,我们现在首要的工作是找出小磊德律风中的犯法证据。”
安娜这个会长不是白当的,关键时候还是能冷静冷静,镇定自如的应对各种问题,这也是谭德刚会这么扶持和看好她的缘故。
安娜回过身来时,已经恢复到一会之长应有的架势和霸气,寻思了一下,道:“从之前的德律风中,可以判断出磊哥是很有信心取得他们的罪证,而黑豹帮拼死的追杀也证明磊哥确实曾经取得了罪证,但现在却不知所终了,可能被警方获得了,也可能另有去向。”
谭德刚摸了稀落摸络腮胡,颔首认可道:“你猜得不是不对,可犯法证据这么重要的工具,会那么容易让我们获知嘛?”
安娜微微一笑道:“我曾经质疑过磊哥,可他透露说信息是来自黑豹帮一个内鬼。他也很大水平上怀疑了这一信息的可信度,结果在他三番五次的探索后,确信这一消息的可靠性。”顿了顿,叹道:“结果在我的劝说之下,磊哥还是一意孤行的去偷取了。”
谭德刚慰道:“事情已经产生,我们也无力挽回,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小磊窃取出来的犯法记录,这样才不会辜负了他的几乎用生命换来价值。”
安娜沉吟一下,然后才道:“德叔,你说那工具可能在那。”
谭德刚呵呵一笑道:“你不是已经心中有数了嘛?”
安娜轻道:“我也不敢肯定,所以想听听你的看法。”
“以小磊的为人和性格来说,在那么危机的关头,很有可能是那么做,也不克不及不那么做,这也符合他的品性。”
“可是从警方获知的信息来看,他好像没获得过什么工具。”
“这有几个可能,第一,他肯定不知道小磊有偷偷的放些工具在他身上;第二,可能工具过于小巧让人觉察不到;第三,可能那根本没有什么犯法证据,并且是小磊获知什么重要的人或事。”
安娜若有所思的颔首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首先找他确认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