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嫣然一笑，媚态横生，仿佛连她周围的夜色也变得温柔起来，道：“你说吧？”

纪宁小声说道：“我想体会一下，天狐媚术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

小白闻言，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两人多高，摇晃着九条尾巴的白狐，道：“这样子吗？”

纪宁急忙说道：“小白姑娘，请收了真身吧。”

小白变成了人形，赤果着身躯在纪宁面前转了一圈，道：“还是这个样子？”

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纪宁拍了拍额头，人族和妖族的许多观念是不同的，人家小白姑娘根本不在意。

女妖精，还是一只狐狸精，想一想就让人蠢蠢欲动啊。

嗯，这是一件畅心所欲的事情。

一夜风流，生命在于运动。

第二天，纪宁送给了小白姑娘一个金色的铃铛，合欢铃。

这是好几年前，他在空桑下的滴血洞中，寻找第一卷天书的时候，一同找到了一件宝贝。

天狐媚术加上魔教异宝，顿时让纪宁感觉有些吃不消。

多年积攒的欲望爆发后，他走起路来，都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爽、很爽、非常爽……

三个月后，空桑山，大衍观。

一间房子里的大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激烈的喘息声中，纪宁正在与女妖精小白殊死搏斗。

纪宁一连攻出了九九八十一剑，正打算乘胜追击的时候，从道宫秘境被封印的外丹剑丸之中，突然爆发出了一股浩瀚的意念。

“嘿，真是一场好梦啊。”

纪宁左手攀上高高的山峰，用力捏了捏，然后奋起千钧棒，塞入了东海海眼，化作定海神针。

（真耶？梦耶？）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转眼间就是三年后，空桑山下的潜龙渊之中，纪宁终于完成了筑基期玉液九转的修行，一身法力达到了进无可进的地步。

他睁开双眼，体内法力浩浩荡荡，宛如大江奔涌。身旁有一层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幻影出现。

漆黑如墨，死寂一片，蕴藏着深邃至极的暮气、枯败、凋零、腐朽、衰亡……

在纪宁丹田之中，大五行神光照见苦海十万层，内景外成，显化了出来。

“死之极，为生之始。”

他身后浮现出晶莹无暇的生命之轮，缓缓转动，与下方的苦海幻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久之后，异象全都消失不见。

纪宁拍了拍黑水玄蛇的脑袋，又飞上天空与黄鸟一起飞翔，又见了九尾天狐小白姑娘一面，希望她以后能多照看一下两只灵兽。

最后，纪宁来到了青云山下河阳城中，在山海苑中吃了一条“清炖寐鱼”，选择返回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