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请出示下身份证”,同样的话又响起
“我木带”,与于谦隔两排座位的地方一个声音回复,
“其它证件呢”,乘警追问,“报下身份证号”
“同志,我农村里,出门不好带啥证,也不记得那些号码,平时我不咋出门,不知道这规矩哩”听声音老实巴交的样子,
于谦回过头,那没证的乘客理着板寸头,看不到正面,那乘警看了他一眼,继续向前面查过去。
两分钟后就在于谦端着泡面回来时,车厢两端各走过来两个乘警,后面还跟着几个乘务员,板寸头见事不对站起来就抓包袱,两个乘警眼疾手快,上来就抓板寸头的肩膀,于谦赶紧站到座位边,让开过道,三个人已经在过道中间撕打着倒地。不过于谦相信随着其他两个乘警冲过去,很快板寸就会被制服。
“坐下,都坐下,不许动”,因为被人挡人视线,于谦三人以为是乘务员要求,赶紧坐下,周围的乘客却突然像要炸锅一样向走道两端连滚带爬的逃开,刚愣过来,自己座位距离打斗处已经由后排变成前方,局面也急转直下,上去搏斗的两个乘警已经被两个人用枪顶着脑袋半躺在地上不敢动,旁边还有一个戴金链子的挥舞着一把斧头对视着两个要冲上去的乘警,而撕打的板寸头也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半尺长的攮子,将一个来不及逃开的女乘客挟持在怀里,人群像冰冻了一样,一时之间异常的安静。
“停车,马上停车”,一个持枪的中年歹徒打破了安静,用*狠狠的砸了半躺在地板上的一个乘警的脑袋,一股血嘟的冒了出来,很快流花了脸,顺着脖子往下流。
两边的乘客惊叫着又开始往两边退,每个人都想站在别人后面安全一些,又不想错过看戏的机会,人群一阵骚动。
“同志,你们盗抢个把车的罪刑不重,现在放下武器还来得及,不要错上加错”,一个乘警一面举着警棍,一边劝说,却也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另一个乘警也一直用对讲机和站上联系。
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于谦的位置也越显得尴尬,在两边对峙的中间走出去,动静有点大,不走,又怕开起火来殃及自己,三个人正在用眼神紧急交流着,这时一个女乘务员从自己面对的一端车厢挤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另一个男乘务员,于谦眼前一亮,正在买刀的那个女孩和她身边那个年轻人,不过两人上车时的衣服已经换了,女孩瞟了于谦三人一眼,微微有点惊讶,还是端着一个白瓷盘向前走过去,里面装着碘酒和绷带,两边的乘客开始被疏散,不知为什么并没有人赶于谦几个人。
“同志,列车错开前面的车就会停,还是让我给这个警察同志包扎一下吧,这样流下去会危及他的命,人家都有家庭,你也不想再多背一条命吧”女孩说完眼睛扑嗒扑嗒的望着对方,一副既紧张又无害的表情。
美女有美女的优势,气氛缓和下来,四个歹徒对视了一个,刚才话的歹徒把枪一挺,“就你过来,其他人不要动”,说完四人后退半步,将受伤乘警身边让开,女孩急忙走上前,弯腰为乘警包扎,翘起的屁股显出浑圆的曲线,扎在裤子里的上衣因为弯腰,下摆也露了出来,显出雪白的皮肤,几个歹徒小哥眼睛忍不住的往那里瞄。这时于谦感到身前的乘警稍稍让开一些,后面跟来的年轻人向前缓缓移动两步。女孩麻利的包扎完后拎起瓷盘,对着持枪的小哥嫣然一笑,就在转身的一瞬间,瓷盘斜切,直接砍掉板寸手中的攮子,同时一脚直踢,踢飞了旁边另一人的手枪,话的小哥见机不对,肩膀一动刚要抬枪,一记飞刀从年轻男子手中直插持枪的手掌,直接切断了食指的手筋,持斧的金链小哥还未举起手臂,就被女孩跃起膝顶在下巴上,直接晕倒,这时年轻男子以肉眼分辨不出的度跃上前去,准确避开躺在地上的两名乘警,抓起话小哥和板寸的肩膀,将两个脑袋在一起一碰,两人像抽掉骨头一样瘫软在地,第二个持枪人一看不妙,双手抱头,趴在座位上投降。整个打斗的过程不过两秒钟,女孩动作干脆利落,年轻男子流畅随意,似乎自己也没有尽全力,只是在配合女孩表演。
女孩捡起掉在地上的两把枪,熟练的退掉*看了看,又关上保险,中年人拔出插在座椅上的攮子,捡起斧头。把现场让给了后面的乘警。
“想不到人能练到这个程度”,于谦望站女孩自言自语。
“你刀耍的也不错”女孩从于谦身边经过时,却听到了,居然回了一句,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于谦心脏咚的一下巨颤一下,要命了真是妖精啊。
“妖,真妖,世间居然有如此奇女子,竟便宜了这个小白脸”,老道也在目送那个女孩,两个眼珠子一直在人家腰部以下和大腿以上逡巡。
“要命咧,这娶回家就是个母老虎吗?”小洋嘴里说着,眼睛也跟了上去。
“放心吧,咱就是挖十年虫草,也娶不了她。”于谦回了小洋一句,“以后咱也不卖刀了,太xx危险”于谦指指那女孩,又补充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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