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爷爷的话,我不禁纳闷,爷爷的年龄比莫世坤稍大,他竟然不知道莫世坤的老父亲懂得邪法鬼术,
我不解地问道:“爷爷,您对莫瞎子知道得多不多,”
本来我想告诉爷爷,莫瞎子的yīn魂曾去青杠坡找茅师父的麻烦,甚至他的主要目的是想拿我的魂魄,不过,最终我没把这事儿向爷爷提起,我不想让他和nǎinǎi为我而担忧,
爷爷吸了口土烟,凝神想了一番后,:“那莫瞎子算来是与你老祖,也就是我的父亲同龄,他一直都是莫家坝出了名的道士,在我差不多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他就已经五十岁左右了,曾听你毛祖祖过,莫瞎子与他,以及你师父茅凤麟三人是师出同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莫瞎子可算的上是你师伯呢,”
我听着爷爷的话,脑子里面重新捋了捋他们那三人与我们之间的关系,想着想着,我不由得感觉神奇,毛天明是我祖祖,因为他是爷爷的师父,而毛天明和茅凤麟又是师兄弟关系,那我现在拜入了茅师父门下,如果按照师门来,毛祖祖岂不也是我师伯了,
我把自己捋好的这层关系和爷爷了,爷爷哈哈大笑起来,他在炉子踏脚的位置敲了敲烟斗,:“你可别这样想啊,得一码归一码,你想啊,茅凤麟比我大三十来岁,在我们封yīn村,我和他是同辈,照你这么想的话,他和你毛祖祖是师兄弟,我岂不是该叫他师叔了,而且你现在叫茅凤麟师父,若把关系搞复杂了,那岂不是该叫我叔叔,这不就乱了套么,”
爷爷的话在理,确实不能这么算,就好比我们村有对夫妇,按照封yīn村村民的辈分,那男的我得管他叫哥哥,他的媳妇儿我应该叫大嫂才对,但他媳妇儿是我母亲娘家那边村子的人,严格算来她和我母亲同辈,嫁到我们村后,我却不能叫她大嫂,而是依旧按照她在我母亲娘家那边的辈分来,把她叫做姨娘,
至于这辈分什么的问题,只是刚才爷爷在谈到莫瞎子、毛天明以及茅师父时,我无意间想到的,要知道当时爷爷送我去茅师父那里的时候,他叫茅师父大哥,而茅师父当场收我为徒,我愣是没想到辈分方面的问题,不过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儿,毕竟我只是跟着茅师父道法而已,
此刻听爷爷一码归一码,我倒也不觉得怪异,我笑了笑:“爷爷,刚才你孙子脑袋瓜单边了,嘿嘿,既然你对莫瞎子了解不多,那就算了,反正,莫瞎子现在已经死了的,”
爷爷听闻莫瞎子死的消息,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只是皱着眉:“莫瞎子都这么大的年岁,已是天年之数,死也死得了嘛,”
我笑道:“是啊,的确是天年,哈哈,”
我已经到家了好一会儿,却一直没见到小黑,不由得犯嘀咕道:“咦,这么冷的天儿,小黑居然不在客房里面,去哪里了,”
“哦,自从你走了之后,小黑就喜欢呆在香堂屋里呢,”爷爷,
刚到家就和爷爷nǎinǎi寒暄,现在爷爷起香堂屋,我才发现还有件事儿没有来得及做,
我从大提袋里面掏出了香烛纸钱,以及那只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爷爷见状,面带微笑地:“还给你yīn媳妇儿买花了呀,快快,给她送去,”
“爷爷,那等我先去把这些东西给梦瑶捎过去,再回来和您摆龙门阵哈,”我,
打开香堂屋门,我才发现小黑正蹲坐在门口,歪头望着我,看样子它早就等在门口处了,它温和地喵叫一声,便起身来,来回着在我的双脚之间蹭来蹭去,举止很是亲昵,
香堂屋里面很整洁,摆放梦瑶灵位的桌台,被擦拭得很干净,几无灰尘,在我们农村,香堂屋是最不常使用的屋子,能保持这么整洁的很少,我想没少耽误nǎinǎi的时间来打扫,
梦瑶我已经见过好几面了,但看见这灵位,我就会忍不住想起小时候来,我把香烛纸钱都点燃后,对着玉佩轻声:“梦瑶,你最近怎么都不话了,也不出来见我,这支玫瑰花,希望你会喜欢,”
着,我亲了下玫瑰娇艳的花朵,将它放在了梦瑶的灵位前,小黑蹲坐在我的脚边,眼神直直地盯着灵位,温和地叫了两声,似在呼唤,
老实,此刻我好希望梦瑶能出现在眼前,她可以什么话都不用,只静静地站在我面前就好,
“梦瑶,最近你是不是又病了,已经好久没听见你的声音,”我对着玉佩,无奈地道,虽然我已经到了很多道法秘术,却依旧不能洞察出梦瑶的境况如何,
梦瑶越是没有任何反应,我的焦虑就愈加qiáng烈,坐立不安,尽管如此,我不能将自己的失落表现出来,回来和爷爷nǎinǎi团聚,本就是件开心的事儿,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们担忧,
晚饭的时候,nǎinǎi不断往我的碗里夹菜,碗里装得满满的,而一向反对我喝酒的爷爷,今晚拿出了一瓶烧酒,和我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