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梦瑶说,她刚才已经感受到王秋燕的yīn魂怨念,不止是她一个人的。
听了她这话,爷爷不禁怔住了,他脸sè变了变,惊诧地问道,她身上的怨念不只是一个人的,闺女儿你何出此言?
吴梦瑶说,若单单是王秋燕一个人的怨念,根本就不需要她出声,只消黑妹就能镇住她们!
听到她说黑妹,我眼前一亮,问她黑妹是不是小黑。
吴梦瑶娇声微笑说,夫君,黑妹身小,但年岁不小也。
听她说话的tiáotiáo儿,我总是觉得怪怪的,当下便不管小黑有多大了,带着恳求的语气问,梦瑶姐姐,你可不可以像我们这样说话!要不然你说的话,好多时候我听不懂啊!
见我此等反应,吴梦瑶显得有些娇羞道,我伴夫君已有些许时日,正学你们言谈之巧!可否给予时日,我许诺,下次说话必然和夫君tiáo子相仿!
我嘴巴翕动,正欲说话,爷爷就打断了我,用微弱的声音对吴梦瑶说,今晚是有她相助,才让那个王秋燕知难而退。但闺女儿你不可能随时都伴我们左右,倘若她再次来犯,我惭愧已无良好对策。
吴梦瑶说,虽然在王秋燕的yīn身上,怨念不只有王秋燕一人,但今晚她已经从她们yīn身上感受得到,她们对她还是有一定的惧意。
她还说,至少在一个月之内,王秋燕不敢来找我们家麻烦。但是以目前的形势来看,王秋燕主仆人二人的怨念已经深到不可自拔的地步。若不及早处理好这个问题,那么未来我们可能不会好过的。
说完这些,她还补充道,爷爷老人家乃是吃yīn人饭的人,他自然是知道有些天机万万不可泄露。但她能够给我们爷孙俩一个办法,让王秋燕不再缠着我们。
爷爷听到这话,很是惊讶,他问,有何办法可以用之。
吴梦瑶给出的回答是,让爷爷带着我从此地往西方而去,期间不能驭马车,不可乘轿,不能涉水,亦不可过桥,不可居活人之屋,不出千里之遥,便能到达一个水可爬坡,人能边走路边睡觉的村子。那么在那个村子里面,王秋燕与我们之间的事情,必然能找到个好的解决之法。
爷爷听完吴梦瑶的话,不由得面露疑sè,他说,是曾听说峰yīn之西麓,有梦瑶所说的那个村子在,但那些都只是民间传言,根本就没有人找到过那个村子。
相比于爷爷的反应,我听到自己yīn媳妇儿吴梦瑶的话后,心中的疑问简直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
心想,我好歹是个马上就要进初中的学生了,小学可是学过《自然》的人,那水明明就是往低处流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往往高处爬坡呢。还有人走路的时候,怎么可能睡觉嘛。
见我们都疑惑不解,吴梦瑶说,爷爷,心诚则灵,信则有之啊!
我爷爷听见吴梦瑶像我一样叫他,不由得面露惊恐之sè,好像有种不敢当的意思。
接着吴梦瑶又说,她能告诉我们的也就这么多了,要是再泄露某些东西出来,那么可能就做不成我媳妇了。
一听这话,我急忙说,梦瑶姐姐,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不要你离开我。
吴梦瑶叹了口气,告诉我,今日此番言论之后,她在我十八岁的之前,将不会再次发声,让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但愿在我十八岁之后,能再次和她相遇。
听完这话,我心情失落地问爷爷,说我yīn媳妇儿是不是不要我了。
爷爷安慰我道,孙儿呢,人家不会嫌弃你的哈,她是希望你能好好成长啊。爷爷算了下,按照我yīn媳妇儿吴梦瑶的话老看,我们从老家出发,自西方而去,不出千里的话,也就不超过五百公里的路,便可到达,往返一趟,就算是步行,也用不了一个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