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被封为a大校花,文学院的某只才子还文邹邹地写了两句判词:“一个美艳如妖,一个清纯似仙;一个当是富贵花,一个应成掌中宝。”有好事之人就成我们为“a大双娇”。
白笙也是我们那届的名人,以彪悍的交际手段著称,相貌也还不错,排在了第三名。此女要是有判词,那肯定是“面若桃花,心如蛇蝎”。她走的是语言攻击路线,处处宣称我勾引好友弟弟,说冰冰妄想傍大款,言之凿凿的样子让我们苦不堪言。最后,冰冰忍无可忍,出手去勾引她的富二代男友,若有若无地暧昧了一番后,高姿态地甩掉。自此,白笙沦为了全校知名的弃妇,这才消停下来。
8、第八集 ...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人关心你怎样成功,他们欣赏的是你失败后的惨烈。
此时,白笙妖艳的脸上勾起虚假的笑意,声音不改腻味:“我能坐在这儿吗正好我们老同学也叙叙旧。”
切谁要跟毒舌妇叙旧我跟冰冰很有默契地同时翻个白眼,均不出声。
白笙倒也不在意,自顾自坐下来,叫来服务生点了一杯卡布奇诺。
忘了交代,我跟冰冰这会儿是在一家特色咖啡馆里,店主叫菲姐,是位很有见地的单身达人。我们跟她都混熟了,经常来捧场,菲姐每次都特意留出这个相对安静的位置给我们。
“哎~苏洛你结婚后,气色倒是越来越好了,都说采阳补阴,没想到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我冲她毫不示弱地笑笑:“多谢夸奖,至少,我采的光明正大。”谁不知道她现在是在某家大公司打着总裁秘书的旗号,行情妇之实呢,那男人的儿子都快高中毕业了,老丈人家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她就算熬一辈子,人家也不会给她名分。
不过,白笙到底是交际圈里混出来的,即使被戳到死穴上,脸色也都没变一下,依旧维持着笑容:“那你可得抓紧时间了,咱这一代的青春可没剩多少了,你老公可还年轻呢。”
我看她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觉得她脑门上顶了两个大字欠揍
熟识的人都知道我跟老公之间的年龄差距是我最大的忌讳,原谅我道行没她深,所以不能履行“贱人就是个屁,放一放就顺气”的宗旨,正想拍案而起的时候,我家大姑子开口了:“我弟妹就是再老上十岁,也比某些靠老男人生存的女人看着更年轻漂亮。”
这话我爱听,尽管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水分,我还是冲冰冰投去一个感激的媚眼。
“瞧我,差点儿忘了你们俩的关系。”白笙又假假的开口,“要说晓冰你还真看得开,这好姐妹跟自己的亲弟弟一般人还真接受不了。”
冰冰不动声色:“过奖了。”
“哎呀,我又忘了,晓冰还真不是一般人,感情上的大风大浪经历的多了去了,被男人那样伤害过都能好转过来,这些小事恐怕都司空见惯了吧”
“还好,只要不是偷人的,其他我都接受。”
白笙的眉梢稍微挑了挑,可能是没想到冰冰对这个曾经被甩的耻辱,反应太过平常。“看来真的是物是人非了,咱们这些老同学以后还是经常聚聚的好,免得再错过某些精彩的故事。”
我用小勺子搅着面前碟子里的小蛋糕,寻思着是不是该把奶油抹到她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去,斜眼看了看对面的冰冰,她也正朝我看过来,端着瓷
8、第八集 ...
杯的手透出一股子犹豫劲儿,看来是在考虑要不要给那个女人洗个咖啡浴。
一个女人能做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也算是尘世里的一朵奇葩了。还是她的父母有先见之明,给她取了个好名字,白笙,可不就是白生了么
我双手托腮,透过玻璃窗看向外面热热闹闹的街道,平日里最喜欢的蓝山咖啡,也因为耳边某人聒噪的嗓音而变得索然无味。
冰冰直接开口撵人:“白小姐,您这个大忙人不是打算把周六这么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到跟我们追忆往昔上吧”
白笙拿纸巾拭了拭嘴角,“看你说的,时间再宝贵,也得陪老同学多说说话啊,我平常忙工作,比不得你们天天都有时间逛逛街,喝喝咖啡,既然难得碰上一面,怎么也得聊个过瘾。”
我跟冰冰又各自翻个白眼,这女人还真是句句不离讽刺,真不知她傍的那男人怎么受得了。
说曹ca,曹ca到。白笙有电话接进来,听她那瞬间乖巧听话的语气,应该是那男人的。
挂了电话,她状似歉意无比:“真不好意思,领导有正事要找我谈。”她拎起lv包包:“两位,我们下次再见。”
这次,我们连白眼都欠奉了,直接无视她以及她的告别。
“哒哒哒”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渐行渐远。
我嘀咕一声:“死性不改”
冰冰接口:“命里犯贱”
隔着玻璃窗,正好可以看见她摇曳多姿的坐上一辆华贵的名车,冰冰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射过去:“这真是一个极品辈出的年代。”
我则溢出口一声叹息:“这还是一个小三当道的世界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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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集 ...
做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不痛快。
我抱着肚子躺在床上的时候,心想,下辈子说什么也要当男人,至少不用再大热天里,还一杯一杯灌着红糖水。
婚前,我的例假还挺准的。婚后,刚开始那段时间,老公不懂得节制,常常是兴致来了就做,有时候,连小雨衣都顾不上穿。我只好靠吃事后药避孕,可没想到我对药物反应大了点儿,导致月经紊乱,有时候还痛经,疼起来没完没了的,真个是自食恶果。
老公被我一个电话给叫了回来,用毛巾包了热水袋在我小腹上轻轻地按压着。
“宝儿,对不起。”他在我耳边闷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