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耷拉个脑袋干嘛呢”老公问。
黄毛犹犹豫豫地回答:“我怕看见,不该看的”
我莫名其妙,老公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黄毛黄灿灿的脑门:“回去找抽水马桶把你脑子里的黄色思想都给我冲干净了留着闹心。”
噗,我捂嘴轻笑,第一次见识到老公的毒舌。
黄毛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我回去保证把记忆也抽了,保证该忘的都忘了。”说罢,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我晃晃老公的手臂,不甚理解,“他怎么了”
“没事,开门的时候挤到脑袋了。”老公淡淡地回答。
我了解地点点头,心想,“逆鳞说”果然成功,他得罪我一次,便触了霉头,我一来,他就要遭受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的。
吃饱喝足,老公继续办公,我抱了笔记本窝在舒服的沙发上看电影。
被老公叫醒的时候,我的一只耳朵上还半挂着耳机,顺着老公带笑意的眼神,我看到了键
6、第六集 ...
盘上那一小滩sh渍,呃,应该是我的口水。我迅速伸手抹掉罪证,两只拳头威胁性地在他眼前晃过,“说你看到了什么”
老公很配合地摊手:“没,就看见一睡美人。”
这还差不多,我正想咧嘴笑,突然发觉右脸颊怎么这么僵硬。摸了摸,我原本润润光光的脸蛋儿上竟然是一格一格的,丫的,被键盘给挤了
最后,格子印儿是没了,可右脸上还是一片血液不通的涨红。幸好下班有一会儿了,员工应该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我在老公的遮掩下,顶着半红半百的诡异的脸,总算安全到达了停车场。
所以说,睡觉虽美容,地点需谨慎啊。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的都出来,某七我顶着地震的恐惧还码字呢,乃们忍心霸王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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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集 ...
今儿我心情好,傍晚的时候,就着钟点工买来的食材,亲自收拾出了一大桌子拿手菜,大都是老公爱吃的。只是直到饭菜都凉了,老公还没回来,我郁闷地往嘴里填了几口蘑菇浓汤,正想打电话过去问问,手机的铃声却尖锐地响了起来。
隔着电波传来林晓冰略带哽咽的急切声音:“洛洛,你快来,晓炎在跟人打架呢”
我吓得一口汤哽在了喉咙里,好不容易才咽下去,顾不得酸涩的喉头,急切地追问:“他受伤了没在哪儿”
林晓冰哭哭啼啼的,我好不容易才等到她完整地报出地址,挂了电话,立马前往。
地点是在河滩口那个废旧的渔舟场。我到的时候,只看见地上躺了一个男人,头脸上不少血迹,老公正一脚踹向他的腿,脸上从未有过的狠劲让我害怕。林晓冰瘫坐在一旁,嗓子都哑了,只喃喃地重复:“别打了”
我冲过去,一把抱住老公的腰,哭着唤他。
地上的男人被这重重的一脚踢得闷哼一声,身体蜷起。老公僵直的身体在我的环抱下渐渐放松,急促的呼吸缓缓平复,脸色也不复刚才那样骇人。
他冷冰冰地扫视了一下地上的人,揽着我远离这一块凌乱的沙滩,又扶起冰冰,把我俩安置在一叶渔舟的侧面背风处。
我紧紧地靠在老公的身畔,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腰,冰冰靠在他另一侧的手臂上,只是低着头啜泣。
“老公”我想询问原因。
“嘘,让我靠会儿。”老公把头搁在我肩膀上,闭了眼,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还有些发红的眼眸。
我心疼地抚上老公的脸,他挂了彩,嘴角红肿一片,右脸颊还有一道不知是被指甲还是石子划伤的口子,所幸流血不多。衬衫纽扣掉了两个,露出的胸膛上沾了几颗血珠,不是是他的,还是那人的。
“宝儿”老公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
“嗯”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事”我笑了笑,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流。“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老公沉默了片刻,云淡风轻地答道:“我想揍他很久了。”
“他是”
“张弛。”接口的是冰冰。
如今的她提起这个名字已经波澜不惊的平淡,但在三年前,这两个字却是随时可以引爆她神经的危险存在。
林晓冰与张弛,当年在a大也是金童玉女的组合。不过,大四一毕业,曾经的山盟海誓就成了那男人的绊脚石,负心汉张弛攀上了一家大企业董事长千金,为了表示诚意,还数次当中给冰冰难堪。林晓冰看似光鲜潇洒,实则对真爱的东西最放心不
7、第七集 ...
下。第一次动心就换来彻头彻尾的羞辱,这对自小心高气傲受尽宠爱的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