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真是玄幻了,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找他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穿着拖鞋冲出去的我才发现,他就站在宿舍楼下的树荫里,穿着他们学校的校服,白衣黑裤,青春无比。
人来人往,众目睽睽之下,他的面皮上还带着一丝微红,有些腼腆,有些羞涩,还有一些不安,他清朗的嗓音好听地响起:“老婆”
“噼里啪啦”,我觉得有一道惊雷在我头顶炸开。旁观的人从巨大的八卦中回过神,看向我的目光有鄙夷有羡慕。他看看我难堪的脸色,不管不顾地过来牵起我的手,眼眼底满是歉疚,但更多的是坚定。
林晓冰跟我也都算学校的风云人物,她的漂亮弟弟跟我的“恋情”以飓风般的速度传遍了整个校园。
我有口难辩,把气都撒到老公的头上。他那时候很内向,闷闷的总不开口。在我拒接了他第n次电话后,林晓冰看不下去了,跳出来把我好一通说教。
我实在是无法忍受她的魔音穿耳,又跑出了宿舍。那个傻瓜居然又在楼下站着,这次连树荫里都没待,顶着大太阳,晒得
4、第四集 ...
满头汗水。嘴唇倔强地抿着,一言不发
“宝儿”老公轻拍我的脸颊把我叫醒。
我揉着眼睛从他的肩膀上抬起头,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林弟弟”
然后,老公的脸就黑了,他最恨的就是这个称呼。
我一个激灵,才发现这还是在影院里,不是梦里复杂纷纭的场景。我赶忙伸手揉揉他的脸颊补救:“老公~~”
“看来你是忘了老公的厉害了,嗯” 他咬着牙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手指在咱家小pp上惩罚性地捏了捏。
我不占理,只能缩在他怀里,头埋在他胸前,不让任何人看见咱红红的番茄脸。
老公抱着我走到放映室门口的时候,冲一脸了然的管理员大叔无奈地笑笑:“每次来都睡着”
大叔乐呵呵地道:“小伙子真体贴啊。”
体贴个鸟您是没看到他那只作恶的手
回到家,我又被收拾了个够呛,汗水淋漓地瘫在那里,恨恨地朝老公的小弟弟踹了一脚,当然,没敢用力气。结果还是惹得刚刚疲软的小东西狂性大发,又把咱就地正法了。
坏老公一边往里撞一边咬着我的耳垂:“还敢叫弟弟嗯”
眼前闪过白光,我在昏过去的前一刻,脑海里闪过顿悟的话:姐妹们,虎狼年纪的男人不能嫁啊。
5
5、第五集 ...
早上,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无意识地看了一圈,合上,再睁开,不可置信地眨巴几下,随后,欢喜地扑上去:“老公”
多难得啊,这是婚后屈指可数的我醒来他还在身边的状况。
老公本来还睡得正香,在我的大力一扑下,睁开了眼睛,大手一揽,把我重新按回被窝里,脑袋在我的颈窝里寻了个契合的位置,重新闭了眼:“别闹,再睡会儿。”
我乖乖地充当着人形抱枕的角色。不一会儿,他缠在我腰上的手就放松了下来,呼吸声渐渐均匀。我看着老公浓密的头发,突然间心疼无比,他今年还不满二十三岁,在别人家里这还是属于大男孩的年纪,可他已经过早的成熟,履行着属于男人的责任。
当初,除了冰冰之外,几乎所有人都反对他跟我在一起。毕竟,一个高一,一个大一,这之间的鸿沟不仅仅是爱情就能够填平的。甚至连我都不确定我们究竟还能走多远。在我说分手的那天晚上,一向倔强的他哭了,红着眼睛抱紧我,在我耳边说了三个字:“你等我三年。”
那时候他才十六岁,顶着压力退了学,消失得无影无踪,临走却还嘱咐婆婆不要怪罪到我头上。我也只能从每周一次的电话中,听到他疲惫却满足的声音。
我不知道一个男孩的承诺该不该信,可他的确做到了。三年后,他带着褪变后的坚毅棱角回来了。我们牵着手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所有人都失了语言,没有人再出声反对,就这样,我们订了婚,在他满二十二岁那天登了记,看似幸运美满地修成了正果。然而,也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现在的幸福是多少日日夜夜的汗水和泪水换回来的。
我一向懦弱,比老公多出来的两岁零二百一十一天竟是白长了。连林晓冰都说:“腰精,幸好你还有这身皮囊,这张脸,不然我真敢把你俩拆散。”
我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老公光洁的额头。幸好,我们经过那么多考验,最终平安到达了终点。
老公的睡颜还是蛮性感的,睫毛长,嘴唇薄,平日里总是绷着的脸庞放松下来了,透漏出一种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的味道。
我就这样守着熟睡的他,一直到再次睡过去
“还没想好去哪儿”老公从财经报纸上抬起头,略带调笑地问。
我托着腮,无意识地看着摊在膝头的杂志。事实上,我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将近一个小时了,还是没想好要去哪里渡过这难得的二人世界。
老公凑过来,“要不去游乐场你不是一直遗憾没敢坐过海盗船”
“人多,太乱。”
“那还去电影院”
“可最
5、第五集 ...
近没有好看的影片。”
“爬山呢”
我这次连回答都免了。上次去爬的时候,后半段完全是由老公背上去的,即使这样,我的脚上还是磨出了水泡。
眼角瞥到杂志封面上的沙滩泳衣美女,我灵机一动:“咱们去游泳馆吧”
去海边也不错,不过那儿跟下饺子一样,再说,这么热的天儿,呆上半天非蜕皮不可。
我是标准的旱鸭子,但老公的游泳技术顶呱呱,听说,中学的时候还多次拿过游泳赛的冠军。
最关键的是,上次跟冰冰一起买的比基尼还没穿过呢,咳,还有顺便给老公买的那条又轻又薄的泳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