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脑袋里猛的发出了一个,莫离闭着眼睛深深抽出肺里一口气,一泻千里的呼了出来,等在再一次睁开眼睛,血丝沾满了他整个眼球,莫离紧紧的攥着拳头,青筋沿着手臂一条条的崩了起来。一直蔓延到太阳穴。
“啊!”莫离怒吼着一步蹬的冲了上去,抓住一个人用膝盖狠狠的顶了他的腹部,他还没有来得及感受到腹部灼热的疼痛,就被莫离弯曲的手肘一个劲磕下去,在莫离膝盖下的人发出了深处的哀痛,莫离看都没有看,一把把他甩到墙上。
“官子轩!你的衣服!”
警察劈头盖脑一贯性粗爆的把装的鼓鼓的袋子甩到子轩头上,子轩被砸的踉跄的垂了一头,白皑皑的灯光从外面射进来,还没有等他看清外面的走廊,厚重结实的门又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声响再一次锁上了,残余微弱的光线照进了阴暗潮湿的滞留室。
子轩伸出泛白的手,冻着麻木般的手微微的颤抖,拉开袋子里面都是一些平时穿的衣服,子轩把他们一个劲的全抽了出来,子轩捏起一件厚实的棉衣裹在了瑟瑟发抖的身上,牙齿愣是被动的龇牙咧齿的,继续翻腾了一下里面的衣物,一张纸顺着衣服的夹缝掉了出来,滑落在子轩的眼前,子轩搓捏着捡起掉在地上的纸,搓开了对折的纸,把它另一半摊开,纸上的笔迹再熟悉不过了………
致子轩
子轩,你在里面要好好的撑住,姑姑相信你是清白的,等着…等着…姑姑现在就去找律师帮你打官司把你救出来,就像你当年你表哥一样,没事的不用担心我们,你在里面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在里面的给你塞了你日常穿的衣服,最近天气冷了要多穿衣服,晚上要盖多张棉被,我在袋子的最下面给你塞了些干粮和补品,在里面要好好吃,养好身体,出来的时候要像你表哥一样多胖几斤知道吗?
你最敬爱的姑姑(官彩霞)
手指不经意间穿捏到了信纸的一角,凹凸不平的融融烂烂的,仿佛是被滴滴答答滚烫滴滴水珠子滴在信纸上干掉后流下悲凉的水渍,隔着仿佛都可以感受到那份凄凉和无助,还有那份毅力。
不一会功夫,大部分的人都倒在地上抱着身体的各各关节部位哀呼痛疼的叫。
“还要打吗?”俊谕看着面前的两个亡羊之徒,淡淡的说到。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呆滞了一会,手一抖了一下刀立马匡兰兰的落地,连忙摇头甩脑,就差没有跪下叫大哥了。
“不打了!不打了!”两个人转身连滚带爬的往小巷的出口跑,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连摔了好几次大花猫。
“你觉得我们还有比下去的意义吗?认怂吧,杀人犯。”
“我不是杀人犯!”
莫离本来得瑟的想调侃几句,结果祁鹏像被踩到尾巴的老虎一样高扯着喉咙怒吼到。
“那你拿我们的u盘是什么意思!”俊谕丝毫没有理让和示弱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没有输!我没有输!我从来都没有输过,对!哈哈哈”祁鹏咧开牙齿像发疯了一样旁若无人的狂笑,时不时还转换成瘆人的讥笑,而且还伴随着前言不搭后语的乱讲话。
“你少给我装疯”莫离没有一点怕他的意思。
“对!我td是疯了!这都怪你们!你们的事情为什么要扯到我身上!啊!要不是因为协勤尔把埋怨你们的情绪都发泄到我的身上,后面的事情都不会发生!明明是你们的错!为什么!要我来承担!”
“是你胁迫协勤尔交所谓的保护费!”莫离的话一出,祁鹏立马唐塞住了。“要不是你回来还一直抓住他的把柄,暗地里威胁他让他干一些罪恶多端的事情,后面的事情会发生吗!你这是活活生的逼死了他!知道吗!”
“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祁鹏开始抱着头蹲在地上神经兮兮的喃喃自语。瞪大真一双无神空洞的眼睛,身体从头到脚不停的剧烈打颤。
“带他去自首吧,别和他多说什么了。”白芨穿了一件黑色的卫衣,把手窜进口袋走了过来。
“校医你怎么会……”莫离看着走到祁鹏身后的白芨。
“哦!是莲子心带我来的,在星巴克找不到你们,四围瞎转了一下才看到你们在这,哈哈。”白芨一五一十毫无保留的全交代了出来。
“那……莲子心……”俊谕试探着问到。
“喏,在那里”白芨转过身挑了一下了下颚,看向莲子心。
莲子心背着书包低着头刚刚好站在昏暗的路灯下,苍白的脸像一吹就破了似得,深白的让人担忧,忍不住上去问一句:你怎么了?
“把真的u盘拿出来吧,别藏了,等你自首了说不定法律看你自首的份上还能从宽处理。”白芨伸出微微涨红的手停在半空中,祁鹏把埋在膝盖的头缓缓的抬起,嘴角溢开一抹狡黠的笑容,把手缓缓的伸进口袋,突然猛一下拿出明晃晃的尖锐锋利的小刀。往白芨的手掌上用力一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裂口瞬间像暗涌一样一个劲的涌出暗红的血流,滴答滴答的流满了整个手掌,滴满整个水坑。
“我没有输,我没有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祁鹏你们td的疯了!”
“子心快叫救护车。”
“俊谕抓住他快点!”
三个乱成了一锅粥,而白芨死死的按着血涌的手掌,不一会渐渐的晕乎乎的坐靠在墙边,血淋淋的卫衣粘稠着几件衣服,在晕过去的那一刻,冥冥的看到红蓝交织的车灯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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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祁鹏。”
“你为什么要嫁祸给官子轩。”
“因为我恨他!还有和他一起的那个死基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