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最近怎么脾气那么燥了,平时不是这样的。”男同事试探着,生怕踩到眼前的这个连爆性的。
“不关你事。”白芨板着一副怒得暗红的脸平缓说到。
“真的,我虽然不是心理专家,但是”
白芨没有理会他,把手机利索的攥进白大褂的兜里,无视了男同事直直的走进了药房。
男同事就连这几步都不放过,继续跟了上去喃喃的说一大堆东西,“我认识一个,要不要介绍给你,我听说啊,你这种情况是狂躁症,在医学上还是有救的”
白芨依旧没有抬头理他,眉头紧紧的锁着,拿起桌面上的药物名单开始整理。
“我给你介绍的医生,可是全市最有名的心理医生,她对心理学的研究唉你有没有听完说话!”
“没有。”白芨撇都没有撇他一眼。
“你到底是怎么了?”
白芨嘴巴一撅,眉毛倏地皱了起来,侧过头怒斥了一句“不关你事咯!烦不烦!”
“好你说的!你以后的事我都不管了!”男同事眼神里透露都是满满的厌恶和不屑,转身就离开了药房,离开了医务室,白芨没有回头看他,也没有叫他,心里也没有冒出一点和刚刚的事情的一点点的歉意和回忆。
“据悉法院将于11月14号开庭审理此案件。”
“唉唉,子心!出大事了!”莫离拿着手机端到了莲子心面前,定格的画面就是开庭的时间。
“你们知道了?”俊谕端着手机停在了他们的身边,手机屏幕上刚刚好也是这段新闻。
三个人到了操场上避静的树荫下的石椅上坐了下来,但意外的是今天忽冷忽热的广州天气迎来了又一阵猝不及防的冷空气,但依旧阻止不了,同学们穿着棉背心在篮球赛上热火朝天的打篮球。
“你们相信是他干的吗?”俊谕率先向他们发问,两个人沉默了一会,默默的摇了摇头,但摇摆的幅度不大,很轻微。
莫离思索了一下,挠了挠头说出来了自己的推理“他应该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吧,他和协勤尔好像都不熟。”
“关键是现在现场搜到了他带血的榔头,这个硬性的证据怎么解释。”俊谕眉头微蹙,神情很不堪。
问题一下陷进了一个泥坑,还没有开始多久三个人再一次陷入沉默了。
“等一下,还有没有一个可能。”莫离突然破镜般的打破了沉默。
“什么?”俊谕转头看向他,而莲子心在从头到尾都是在一边悲悯的低着头,都没有想参与进去的心思。
“你们难道忘记一个人了吗?祁鹏。”莫离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卡在了这凝重的气氛上。
“祁鹏?!”俊谕恍然大悟,连起前面一串事情,一下子把事情贯通起来。
“没错了,说不定就是他。”莫离整理了一下脑海里和案件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几件事,冥冥之中脑海中冒出一句话:肯定是他!
“肯定是祁鹏威胁协勤尔了!怪不得祁鹏上一年被协勤尔打成重伤,躺了大半年,回来和协勤尔跟没事人一样,以祁鹏的性子要么玩暗的,而且比玩明的还狠!协勤尔说不定就是这样被他阴死的。”
“走!”莫离猛一下站起来。
“干嘛?”刚刚还推理的有头有序的俊谕,瞬间被莫离打断了。
“找证据啊!当面问他啊!先去监控室找监控。”莫离说着有点着急,恨不得把他们拖着走。
“你傻啊!当面问他!要是所以犯罪嫌疑人一问都会自己亲口一五一十的说出来,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那怎么办?”莫离懊恼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只能找监控录像了。”俊谕沉重的板着脸说到。
“可学校的监控录像都是两周一清的,出事的时候警方调查学校监控录像,好巧不巧刚好那天是星期一,视频早就在上个星期天被清完了,如果视频还在的话早就证明了子轩的清白了,我们也等一下!”莫离说到这里突然急刹车般的停下来,一股感觉热血涌上了头顶。
“又怎么了?”
“我们上次盗学校监控录像是什么时候!”
“星期五啊!怎么了?”俊谕淡淡的说了出来,他只想跳过这个问题毕竟莫离那次把他们一起联合,辛辛苦苦盗出来的视频给弄不见了,那时候大家都死寂沉沉的不开心,包括现在。
“星期五,两周,星期天前”
“监控录像!”俊谕瞬间感觉脑子被接上了电线,一个劲的亮。
“那还等什么,快去找你上次不见的u盘啊!”俊谕仓促的拍了拍莫离的手臂,两个人急忙忙的站起来。
一直在一边低着头湿润着眼眶的莲子心,拿着细幼的树枝在地上悲悯的一次又一次画着棒棒糖的图案,眼泪在眼前糊了一片,一次又一次的抹但是泪水像潮水一样不断涌出。
“子心她在那边过的很好,相信我们,我们会让她在天之灵还她一个真相,提她说话的,相信我们”俊谕说着缓缓的伸到连子心的面前,手停在空中,莲子心抹了抹眼泪,抬起头,残余的泪水抹擦拭的不均匀的敷在脸上。
莲子心带着浓重的哭腔,悲凉的是了一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