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思绪间,连翘也絮叨了不少,看时间差不多,她起身。
“爹地,我走了哦,下次再来看你。”
再次亲吻了一下秦父的额头,连翘依依不舍的离开。
随着房门拉开,当看到门外高大挺拔的男人时,连翘一个不防,吓得倒退几步,心口‘突突’的跳个不停,瞪着一双受惊的桃花眼看着他。
他什么时候来的?
听到了多少?
听到不悔的事了没?
其实,连翘完全不必要担心。一来这个门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二来男人完全处于回忆中走了神,是以她说了些什么,他根本就不知。
倒是秦琛,看到她的神情,嘴角勾起凉薄的笑,“怎么?害怕?心虚了”
“什么心虚?倒是你站在这里不声不响才是做贼心虚。”
“哈,我倒不知我来看望我的父亲还被冠上了一个做贼心虚的罪名。你这般本末倒置,显见得心虚的是你才是。怎么,是怕我听到了什么?”
男人说话间,大跨步进来,伸手,拖起她的下颔,定定的看着她。
他身高近一米九,她虽然不矮,但今天穿着平跟鞋的原因,只及他胸,所以看起来非常的娇小。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双和不悔一模一样的凤眼看得她真的有些心虚了,她稍有挣扎,而他却紧紧的托着她的下颔不放。
“连翘,我还是那句话,要么离开付一笑,要么还我一盏明灯。不要等到有求于我的时候再来作选择,到时候就会大打折扣了。”
她倔强的看着他,说:“不要用以前的那一套来对付我。哪怕你只手遮天,哪怕你是天,但我命由我不由天。”
因了她的话,不知怎么的,他突地想起他们那个恣意妄为、疯癫至厮的洞房花烛夜,她说:秦琛,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将我宠上天了,因为,你就是我的天,上天就是……上你。
“我命由我不由天。”秦琛轻轻念叨着,接着‘嘁’的一声,嘴角带着些许意味深长的笑,凑近她唇前,冷声道:“好,有骨气。”
淡淡的檀香挟杂着烟草香扑鼻而来,连翘下意识的往后退,男人却紧跟着向前,仍旧将她笼罩着,一字一顿,说:“你信不信,明天这个时候,你就会求我。”
连翘甩不掉秦琛霸道的居高临下,只得尽量向后弯腰,离男人远一点,说:“你放心,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必不会去求你。”
看着她扑闪的大眼睛,男人伸手托着她的腰,笑得诡异,道:“好,我就等着你来求我却得知条件不得不打折扣时的样子。”
语毕,男人修长的胳膊一收,便将她整个托起。
连翘出其不意,撞向他的胸,一声惊呼中便被男人攫取住了她的红唇。
原以为这个男人又想占她的便宜,但哪知还不待她挣扎,他便离开且放了她,不过是在她的红唇上来了个重重的蜻蜓点水而已。
她似乎越来越看不穿他了。
在她讶异间,他却低下头,凑近她耳边,低沉、魅惑的说:“我非常期待明天的到来。”
其实,男人今天的心情不好,虽然他请尽天下名医,但父亲由于长期卧床,身体机能消耗得特别的快。方才那主治医生也说了,无论照料得再怎么好那也只是表相,最主要的是身体内部器官,再这么躺下去不运转的话,内部器官将全部耗损,到时便是神仙下凡也不能起死回生。
可这烦心事,他不想让她知道,她知道她对父亲的感情。更何况,由始至终,他秦琛根本就不相信她会开车撞向父亲。
“今天晚上,你要加班了。”
连翘因秦琛这句无头无尾的话而废解。
回到城中村,她一直在想秦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真给付一笑整了点子什么事出来了?所以,付氏的员工都得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