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瑚,只觉得颜面无存,只觉得所有的人都在嘲笑她。
恼羞成怒间她抬手欲扇连翘,连翘眼明手快的拽住她的手,道:“云二小姐,你可想好了,真打下来,我正当防卫的话,下一刻估计你就连狰狞都不如了。”
手被抓着动弹不得,云瑚痛得泪都差点下来了。
挑眉一笑,连翘放了云瑚的手,继续往外走,同时吊儿郎当的说:“还有,告诉你,我在付氏工作,有本事你再去打压。”
付氏?
云瑚心中一惊,眼神骤变,身体亦开始颤抖。
连翘站定,转身,看着云瑚一笑,“当然,我还是要好心提醒你一句,你们总裁都打压不了我,你还打压我做甚?”
什么意思?
秦琛要打压一个人还有打压不了的?
还是连翘又再次缠上秦琛令秦琛放她一马?
秦琛居然就这么放过连翘了?
她怎么就总是这么容易的近得了秦琛的身?
再近下去……
思绪翻滚间,嫉恨似虫子爬上了心头,云瑚看连翘的眼神也越发的恶毒起来。她再度追上两步,追到连翘面前,问:“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想和我姐夫旧情复燃吗?”
“啧啧啧,云二小姐,你不去写书真可惜。不好意思,你想多了。”
“呵,我想多了?连翘,你是不是又缠上我姐夫缠得他放过了你?连翘,你到底要不要脸,你当小三当上瘾了吗?”
当初,连翘逼婚成功,云瑚就曾经暗示连翘是小三。如今她认定连翘再次缠上秦琛无异于是再次插足于秦琛和她姐之间,是以说出‘当小三当上瘾’的话。
连翘‘哈哈’一笑,看着云瑚道:“小三?我的名字早已载入秦氏族谱,哪怕你姐现在是秦琛的妻子,她都上不了族谱,为什么呢,因为她不是原配。你倒是说说,到底谁是小三?”
“你……”
“你什么你。不要用手指着我。”说话间,连翘拍开了云瑚的手。
云瑚脸上青红白交替着,愤然道:“连翘,你不要做美梦了。你以为缠上我姐夫你就万无一失了吗?我姐夫一时心软,现在不打压你并不代表着以后也不打压你,你就不要妄想着和我姐夫旧情复燃,你抢不走我姐夫的。”
连翘笑得甚是邪气,看着云瑚,问:“莫不是,这就是你怕我的原因?”
“什么?”
“我总觉得你怕我。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怕我,到底怕我什么呢?原来,你怕我抢走了秦琛。啧啧啧,你这份怕仅仅只是为了你姐姐担心还是……为了你自己着想?”
似乎被人戳中心底最阴暗的秘密,云瑚满脸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近乎歇斯底里的说:“连翘,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连翘‘嘁’的一声,说:“瞧瞧,又露狰狞之态了,真难看。”
语毕,她看向一众目瞪口呆的售楼人员,展开双臂耸了耸肩,问:“你们有没有觉得云二小姐完全可以平心静气的回答她这是为了她姐姐担心而不是现在这般急如星火的想将自己置身事外?她这般恼羞成怒是不是有些过了?是不是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无论眼前站着的连翘是不是杀人犯、绑架犯?但这份睥睨之姿,这份亦正亦邪的神态,这份自若的潇洒,一时间就征服了售楼部中许多小姑娘的心,搞得她们的心‘卟卟’的跳,有几个不知不觉的就那么糊里糊涂的点了头,赞同着连翘的问话。
连翘这才又看向云瑚,笑得意味深长,说:“瞧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云二小姐,正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小心点,别一个不小心搞出个抢姐夫的乱人伦的事出来。到时候,你算是小三呢还是算小四呢?”
“连翘,你,你……”
“哦,对了,古有娥皇、女英姐妹共侍一夫,今天你若想效仿她们传下佳话也不是不可啊。”
云瑚气得恨不能上前撕了连翘的嘴,偏偏她又知道连翘的功夫厉害着,她只是恼得颤抖的指着连翘出不得声,直至连翘的身影消失在大厅,上了外面的lykan车,她才惊觉,连翘上的居然是秦琛的车。
那方才,秦琛是在车中还是不在车中?
他们真的又在一起了?
铺天的恨、嫉妒、恐慌汹涌而来,她的心闷疼、闷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