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想身后的人似乎早就知道她的动作似的,她不但没有偷袭成功,而且双手反被剪住,很快她便撞入一个坚实的怀抱。
这个怀抱,她再熟悉不过,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还带了淡淡的烟草味道。
秦琛!
秦琛知道她要叫喊似的,一手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不要弄出动静。
连翘急忙点头,秦琛这才放了她。
“你怎么来了?”她压低声音问。
“你抢了我的车,我能不来?”
“我抢你的车?你怎么不说我在当你的挡箭牌。”
“我当你的挡箭牌的时候多了去了,你就当一次我的挡箭牌还觉得委屈了?”
可,话不能这么说,对比也不能这么比啊。
你当我的挡箭牌的时候都不至于毙命。
而我这一次却是攸关生死啊啊啊。
无视连翘眼中不满,秦琛看向东方,冷声问:“多少人?”
他这么问应该是都知道了,所以赶来了。
连翘心中的不满因了秦琛这一问被泼了个干干净净,颇是郁闷的回答,“十个,雇用军。”
不待秦琛说话,她又道:“我说你得罪了什么人?居然劳动人家请来了雇用军?”
秦琛冷冷的看着她,眼中不见情绪,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怎么?坐了五年牢,连雇用军都知道了?”
嘲讽间,他突地想起方才安丞的电话,脑中一道灵光闪过,他知道了,知道他一直想抓却没有抓住的东西是什么了:是安全标识网。
连翘现在居住的自建楼四周的安全标识网。
无论是她现在一下子就能断定来人是雇用军,还是那个自建楼周围设下的安全标识网……
这些,他都不曾教过她。
她懂且知道应用,只证明一件事:这些是她在监狱坐牢的五年中学会的。
心中一个疑问升起:是监狱中的狱友教她的还是另有高人指点?
狱友?哼,估计不可能。
那另外的高人是谁?
若这个高人存在,那只有是掌控监狱的人。
能够掌控国家第一监狱的人,身份必出自于政府部门。
那么,安丞查来的那些什么一日三餐、规规矩矩的劳动改造、改造有功获得减刑机会的消息十有八九是被人动过手脚的。
如果一个坐牢的人的资料被人动手脚,那只有一个原因:有人在刻意隐瞒她的消息。
刻意隐瞒一个人的消息则说明她的身份不简单。
这样一想,许多疑问便解释得过去了。
难怪她住的城中村的房子会有安全标识网,也难怪她一眼就知道什么雇用军。
念及此,他道:“连翘,你最好是不要有事瞒着我。”
无视男人眼中那波云诡谲的翻滚,连翘回道:“呀,不就一雇用军,有什么神秘稀奇值得瞒着你的?其实,我瞒着你的事多着呢。比如说我根本没绑架你未婚妻,但我却说我绑架了。比如说我根本没有开车撞人,但我却说我故意谋杀。比如说……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