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醉得厉害,但天地良心,他绝对没有欺负成她,这一点他可是相当明白的。
眼见着一众人出去了,付一笑见连翘要上楼,他急忙拉住,“媳妇儿,你等等,你的手机为什么一直关机?为什么说是我欺负了你?”
连翘斜睨着他,停下上楼的步伐,甩掉他的手,就近靠着桌子懒散的坐下,不答反问:“你还好意思说我的手机关机?”
“瞧你这眼神,难不成还是我将你的手机给关机了?”付一笑终是心虚,聒笑间都不敢正视连翘。
“昨晚上呢,也不知某人发什么酒疯,将我从窗户推下去,我差点掉到池塘淹死。”
从窗户推下去?
哪个窗户?
付一笑疑惑了,摸着后脑勺,接着眼睛一亮:难不成是二楼洗浴室的那个窗户?
难怪那扇窗户开着?!
“你说的某人……不会是我吧?”
“嗯,看来某人还有点自知之明。”说话间,连翘白了付一笑一眼,接着又道:“你想一想,手机在我的衣兜中,我掉进了池塘,手机自然便进了水,哪还能用?好在,我的衣兜有拉链才保住了它,它可是我爸爸、妈妈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了。”
那有没有可能是他……
心中有了个模糊的肯定,付一笑底气不足的问:“我,我为什么要推你?”
“谁知道?你自己做的事难道你不知道?”
“这不是喝多了吗?难免断片。”
“你喝多断片了?”连翘拍了拍脑门,颇是苦恼的说:“其实我也断片了,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的二楼。但是,入水的一瞬间使我清醒了不少,只记得是你推的我。”
果然果然,是他推的她,他应该是压不住酒性耍了酒疯了。
见付一笑脸上有懊恼之神,连翘懒洋洋的睨着他,倒了杯水一口饮尽,又道:“我很生气,从池塘中爬起来要找你算帐。但无论我怎么敲院子的门、无论我怎么叫喊,你的那些保镖也好小弟也罢,没一个来给我开门的。”
酒疯一发,再加上心爱的女人在怀,一个激动下,他应该是将窗台当流理台了,决定将她逞在上面搞一回,却不成想,一个不小心将她给推下去了。
是了,肯定是这样的。
念及此,付一笑暗恨磨牙、暗中跺脚,早知道昨夜少喝点或者将她的药下重点也好,这样早就水到渠成了,也不至于发酒疯将人推下窗户了啊。
“那后来呢?”
“你们不给我开门,我的衣服又湿透了,只觉得身上一阵热、一阵冷的。我想着肯定是掉进池塘受了寒,于是只好骑着摩托去了医院。”
难怪早上少了一辆摩托,原来是她骑走了。
付一笑‘唉呀’一声,拍着脑门,“你去了医院?”
“是啊。正好碰到一个原来认识的医生,我呢,果然受风寒发烧了,于是她给我打了点滴。我一觉睡到中午,这不,才回来。”
一觉睡到中午?!
付一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男医生还是女医生?”
连翘自是明白付一笑的心里想着些什么,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说:“女医生啊。怎么了?”
“女医生就好,女医生就好。”付一笑放心的摸着脑袋。
“付一笑,我将你弄进医院一次,你也将我弄进医院一次。我们扯平了啊。别忘了我昨天说的,我不去魅色了,你再找只凤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