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张业又睡在了祁思的房间,两个人又是谈心又是交合的。
第二天起床后,祁思就订了两张机票,是晚上六点多的航班。
张业见此次的征途就这样结束了,心里有点不舍,便问祁思回去后还能不能继续跟她保持这样的关系。祁思说叫他不要担心,还会继续做他的情人的。
两人就去了《华豫之门》的节目录制现场,带去了一件刘海粟的画作。
所以张业也再次见到了陈琨,感觉陈琨还是那么迷人。
在节目上,当然他们的画作也顺风顺水地被专家鉴定为真品。亮了一回相,遗珠艺术品公司的知名度也得到了提高。
录制完节目,已经是下午快四点了,他们就有点疲惫地回到了酒店。
在出租车上,祁思傍在张业的脑袋上睡着了。
回到酒店以后,张业又拖着祁思做了一次。本来祁思是不肯的,说时间比较紧急,但是捱不过张业一再坚持,只好又跟让张业干了一次。
干完之后,祁思就说让张业拿两件艺术品,她一个人拿不完。
张业就随便拿了两件,拿了一幅那幅刘海粟的画作,还拿了一件那个彩瓷罐,然后就和祁思赶到机场,然后就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张业看祁思有点疲倦的样子,便也没再提和她同住的事,而是自己提着那两件宝物回到了葛诗诗的住处。
葛诗诗见张业回来了,也很高兴。张业把东西藏好了,然后又和葛诗诗缠绵了一番,然后便好好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张业起来后,洗漱完,然后便去那藏宝物的地方拿东西。可是当他打开那个柜子的时候,张业便惊呆了。
里面已经只剩下一个彩瓷鑵,而那幅刘海粟的画作已经不翼而飞!
张业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冷汗从他的额头冒了出来。
诗诗!诗诗!张业叫了起来。
怎么了?正在卧室化妆的葛诗诗应道。
张业抱着最后的希望问道:你是不是拿了昨天晚上我拿回来的那幅画?
正在化妆的葛诗诗一听,也马上停了下来,说了声:没有啊!你那幅画不见了?
感到有些大事不好的葛诗诗连忙从卧室来到了那间房里,却见张业呆若木jī地蹲在那个柜子前。
张业此时如同掉进了冰窟,心剧烈地跳动着,头皮阵阵发麻。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绝对没有怀疑祁思。这不是tiáo包,而是偷盗。
他站了起来,检查门窗和脚印什么的。
说来也巧,因为葛诗诗的卧室门坏了,是锁不上的,昨天晚上张业就没有把东西放在她的卧室里,而是放到了隔壁可以上锁的房间里,并又锁在了那个柜子里。
而这些锁,都是张业出差之前两天故意在家里配的锁,而钥匙只有他和葛诗诗有。
而经过检查,门没有被撬动的痕迹,柜子也没有被撬动的痕迹,显然都是用钥匙打开的。而地上也没有发现脚印。
张业心里开始怀疑葛诗诗。他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心里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大意,竟然没有提防葛诗诗。这可是在节目上被估价为八十万的藏品。
但他没有证据,当然不能说出来是葛诗诗偷的,就算说出来,也没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