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莉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盯着张业，这让张业都不明白李娜莉在说什么。

见张业还是站在那儿，李娜莉就道：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显得很拘谨，还有点慌张，尤其是看到我跟我老公做的时候。在我看来，你会拘谨和慌张无非是装出来的，你其实恨不得马上搞我。可是经历了两三次，我发觉我的想法错了。你还真是个表里如一的人，不会那么的虚假和做作。

李娜莉这么一解释，张业总算明白了。

坐在床边，张业就问道：现在是不是很多了？

能好到哪里去？他又不理我，说着，李娜莉就靠在张业身上。

摸起香烟盒并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抽了两口，李娜莉就将香烟送到张业嘴边。待张业抽了一口后，李娜莉就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抽着。

夹着香烟并吐出烟圈，李娜莉就道：我看过太多虚伪的人，所以我喜欢待我真诚一点的人。当初遇到吴辉是在酒吧，那时候他和我搭讪，还说想要跟我做。直截了当向我提出这要求的人不多，一般都是先跟我套近乎，然后喝酒跳舞，再然后就是跟我谈价格了。反正呢，跟大部分客人就是纯粹的身体交易，搞完就拜拜。第一次和吴辉，他是直接将我带到了他家里。其实弄我们这行的，一般只会跟客人到酒吧附近的几家宾馆，我们和宾馆很熟，所以基本不会出什么事。要是客人执意要去某个地方过夜，我们一般都不会跟他们走，怕出事。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跟吴辉回家了。

抽了口烟，眼神变得有些迷惘的李娜莉就继续道：我记得很清楚，他带我进屋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直接把我这里当成你的家好了，不要太拘谨’。就是因为这句话，我放松了不少，然后就跟他一块洗澡和做。在卫生间做了一次后，我们就在床上继续做。那天晚上我们一共做了三次。第二天一大早，我是想离开的，他就叫我陪着他，说家里没人，他一个人很无聊。我正想着他是不是想再多弄我几次，只付一次的钱。我还没说呢，他就说只要我陪他一天，他会给我两千块。嗯，很不错的买卖，所以我就答应了。我以为就是单纯的聊天做，没想到他还给钱让我去买菜做给他吃。那天，我就像是普通的妻子一样给他做饭做菜，还以老公老婆互称。那天，我就像中毒了一样，不能自拔地爱上了他。

你们结婚了没有？

结婚了可以离婚，离婚了可以再结婚，有没有结婚又有什么关系？

还真是够前卫的想法，看着李娜莉那仿佛被烟气笼罩着的美丽面庞，又见李娜莉双眼显得极为无神，一点也没有之前放肆时的兴奋，张业就道，这根烟抽了咱们就睡觉。

不要了吗？

之前脑子有点混乱。

真的不要了？见张业咽下了口水，还不敢和她对视，李娜莉就呵呵笑了笑，道，是因为我跟吴辉的故事让你不敢动我吗？因为你觉得我很爱吴辉，你如果上了我会有罪恶感。

只是比刚刚理智了。